‘鐵壁櫃子’是我們對‘監獄’別稱。
‘櫃子’悶熱交加,憋得人緩不過氣,監獄和‘櫃子’差不多,進過的人都不想進第二次。
也有些神經不正常的人去‘監獄’拓展販毒業務,自然這些瘋子為少數。
我誠懇道:“謝謝啦!兄弟~”
兄弟!
賴澤成語氣一頓,聲音變得默然起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晚上我會讓人幫你引開條子,我親自把你送出境。對了,你想去那?”
去那!
是啊,就算離開,也要有個歸處啊!
“送我去澳大利亞吧!我準備在那重新開始,那一天等你累了,就來找我。”
寧瑾曾說過想去‘澳大利亞’定居,我自然想滿足她這微不足道的夢想。
賴澤成沉聲道:“好,如果我沒死的話,一定會去找你,和你一起隱居。”
接下來,我倆人便詳細的商量起行動步驟。
輕輕推開裏屋的門,我小心翼翼脫掉外衣躺到床上,生怕驚動已進入夢鄉的佳人。
“你們談完了啊!”
不待我閉眼,寧瑾將一隻玉手耷拉在我的胸腔上,夢囈般問道。
“沒睡啊?”
我愛憐的幫她拉了拉被子,柔聲道。
寧瑾向我擠了擠,臉貼在我胸膛上,迷人的香氣,讓我下麵一陣蠢蠢欲動。
飽暖思淫欲,這句話果然不假!
這傻丫頭,也不注意點,嬌美的身體緊貼著我,那滑膩的觸感,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心底火燎起來。我強壓著沸騰的欲望,掠了掠散亂在她臉頰上的秀發,寬慰道:“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便可以離開了。”
離開!
這句話驚醒了夢囈的寧瑾,她突地起身,似能滴出露水來的眼眸,不可置信的盯著我:“真的嗎?我們真能離開了嗎?”
我的眼神被她胸前兩團白晃晃的東西繞的暈頭轉向,哪還有空回答。
流氓!
寧瑾俏臉通紅,驚叫一聲,趕緊竄回被窩裏!
咳咳~
我怎麼知道她今天真空,什麼也沒戴。
怪不得,剛才感覺她胸前飽滿,似乎大了許多,呃,原來釋放出來啦!
也怪我,心神都集中在如何逃命,沒注意那麼多。
“那啥,都老夫老妻了,何必……”
我話還沒完,便被軟軟的枕頭砸在臉上。
好吧!我承認不疼。
枕頭上依稀還殘留著,淡淡的香味,有點像奶香的味道,甜美極了。
你還說!
寧瑾似真的生氣了,狠狠的掐著我的肘,痛的我隻想‘罵娘’。誰說女人好惹,其實女人發飆起來,真的不好惹。
“今晚,罰你不準碰我!”
寧瑾見我泛出虎視眈眈的賊光,緊緊的攬了攬被子,一副防賊的模樣看著我,我無奈的露出苦笑,這丫頭真是……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進入夢鄉的,依稀記得天昏地轉,便沉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眸,天色已大亮。
微冷的風兒,透過窗紗湧來。
天色不錯,透過玻璃窗可看到沐浴在晨曦朝陽下的房屋,鳥兒‘唧唧咋咋’的喚個不停,似在催我趕快起床。
我麻利起床,發現昨日穿的髒衣已不見,床邊枕頭櫃上整齊的疊放著一摞新衣,衣服上似經過處理,帶著淡淡的清香味。
“喜歡嗎?昨天福伯陪我一起出去給你買的。”
寧瑾笑嘻嘻的走進來,腰間還別著圍裙,她的臉頰上露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狹隘的看著我。
我輕撫著幹淨的衣衫,笑道:“喜歡,你買的我都喜歡。”這一刻,我感覺到了家的存在,真的很暖心。
洗漱完畢,我便陪著寧瑾享用起早餐,沒想到竟還有‘粘鬆糕’,味道雖不如昨天鮮美,但也差不離。寧瑾的廚藝天分真是奇高,估計福老收到這個‘佳兒’,肯定也是樂不開懷。
“我們去看望福老吧!這次離開,不知何年才能再相見。”寧瑾臉上露出一絲惆悵之意,也難怪她如此,遇到一個知心人不容易,馬上又要分離,確實苦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