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瑾自然看出我有心事,她輕撫著我的肩背,溫聲道:“棟,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還有我。”我心底泛起一絲溫色,緊緊的反抓著她的手,顫聲道:“阿苯去了。”我無法在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我需要有人聽我傾訴,也許隻有這樣,才能減輕我心底的負罪感。
寧瑾愣道:“去了?”她隨即好似想到什麼,捂住小嘴,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顫抖道:“棟,你是說……”我黯然傷神,澀然道:“是的,阿苯死了,被我的輕視給害死了,都怪我。”我環抱著額頭,如果找人為阿苯的死負責,那隻能是我,我沒資格為自己詭辯什麼,一連串的起因都因我而起。
寧瑾似想起阿苯給她留下的印象,她眼角泛紅,就要忍不住落淚。也許你覺得很奇怪,不就是相聚幾天而已,至於麼?當你真正經曆你才會深刻明白,一個被你心底接納的人離去,到底會是多麼的難受,仿佛心空白了一塊。
寧瑾撫摸著我的頭,安慰道:“棟,雖然我不知你們要做什麼事?但我相信阿苯肯跟你去,那說明他肯定覺得這件事有意義,你在自責也無濟於事,你應該完成阿苯的心願,這樣他才不枉死。”
寧瑾的話字字珠璣,我何嚐不明白,隻是心底無法過這一關。我不知接下來誰會因我牽連,而喪失性命,這是我絕對無法接受的。
我畢竟不是冷酷至極點的人,親友死亡不會傷心落淚,我隻是個平平凡凡的人。
寧瑾輕輕拍了拍我的頭,起身離開。沒一會,她便掂來兩瓶紅酒,遞給我道:“我知道說什麼,你此刻都聽不進去。喝吧,大醉一場明天一早重新開始。”我接過紅酒用牙齒別開酒蓋咕咚咕咚咽下,我甚至沒問寧瑾這是哪來的酒,完全對她放鬆了警惕。
酒過三巡,寧瑾也陪我喝了不少,我並沒昏沉沉的睡過去,隻是略感腦袋有點暈乎乎的。寧瑾因剛洗完澡,身體上帶著淡淡的香味,很是吸引人。
不經意間我瞥見寧瑾露在外的纖細光滑的大腿,心底升起一股欲火,平常感覺我很能克製住念想,今晚不知為何升起股衝動來,這種衝動越來越明顯。
寧瑾起身拾掇好剛喝酒留下的狼藉,便坐回我身邊,我凝神注視著她,她的臉蛋腰身一切看起來都那麼完美,在這光線不太明亮的環境內,反而加重了一層神秘的外衣。
她現在穿著米黃色睡衣,領口很寬,離得近很容易便能瞧見睡衣內的風光,如玉般滑膩的脖頸,彌漫著細膩的紅暈,飽滿白晢的胸部高高聳立著,頂得胸罩都鼓脹起來,很容易引起人最原始的欲望。寧瑾注意到了我的不良目光,臉上露出含羞帶臊升起羞怒感,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給她增添了一別樣的小女人姿態,甚是嬌美。
我上前摟著她的腰身,情不自禁的的吻了下去,吻著她潔白的脖頸,淡淡的香味湧進的鼻腔之內。寧瑾顫抖起來,就要一把推開我,以她的力氣怎能推開我,隻能加重我的欲望。
我借勢吻上她的唇,甜膩香滑觸感襲上心頭,大手開始撫摸起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寧瑾嬌喘籲籲,羞怒道:“要死了你,放開我。”
往日的話,我定然會遵從她的指示,但今晚心底的煩躁感加上欲望讓我欲罷不能,讓我升起一股幾乎令我崩潰的衝動,我實在難以忍受住這暴虐的情緒。
我輕輕的將她壓在沙發上,盡可能溫柔的撫摸著她,寧瑾也不再抗拒,也許她知道抗拒無用,或者因為其它…
寧瑾貼在我的耳朵,慎怪道:“抱我回臥室。”
我點點頭,抱起她走回臥室,掩住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