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誰對付“信義社”,現在保住自己和寧瑾與阿峰的小命要緊,實在不行我就帶著他們兩人逃出國外,我就不“信義社”會大費周章到國外追殺我們,我咬牙下決心,一旦事情無法轉圜,我就立即抽身而退,什麼任務讓它見鬼去吧!
我看了看手機時間【十點十分】想起季先澤的約見,我就一陣躊躇,我不知該不該赴約,這有可能是一個陷進,但不知為何我心中隱隱有種期待,季先澤可能會給我透露有用的信息,我思來想去決定去赴約,如確認真的沒埋伏的話,在現身和季先澤相見。
我起身走到臥室,寧瑾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透過玻璃窗很清晰能看見天幕上點綴的繁星,我輕輕坐在她的身旁,她困乏極了,絲毫沒發覺有人已悄悄溜到她的床邊,我輕撫著她潔白的臉頰,很滑像是一塊溫潤的碧玉,相比冷冰冰的玉她溫熱的多。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親情對我來說真的很奢侈,但我並不埋怨老天對我的不公,我有卓淩阿峰等一幹生死兄弟,還有這個善解人意的丫頭,我隻希望老天能給我長一點時間,讓我好好陪陪她。
道上有句常掛在嘴邊的話“出來混早晚要還的”我不知道這條命什麼時候會被人收走,我不懼怕死亡,我隻是不想離她而去,柯才輝說的對,這個丫頭已經在我心底種下了“情”的種子,這顆種子已在我心底發芽開花就要結果,我真的希望能結出屬於我們兩個的果實來,我俯下身在她額頭輕輕一吻,輕語道“等我,傻瓜。”
我不能在耽誤下去,時間快到了。自以為聰明的我,不知道的是待我關上屋門那一刻,靜睡的寧瑾眼角流出了兩行清淚,這兩行清淚是對我的寄思,還是…
緊鎖住防盜門,我小跑著下樓,胳臂還是酸痛不已,不過較之前好了許多,小區不大,我環視一圈確定沒有隱患之後,我便走出小區小跑了二十分鍾後,終於攔到計程車朝著我和季先澤相約的地方而去。
接頭的地點並不固定,一般情況下是在墓地,緊急情況下是在商貿大夏一保健室內,那保健室非常隱蔽,除了我和季先澤知外,包括卓淩等人都不知,我也隻去過三四次而已,這次是危機情況,季先澤加重語氣指“老地方”我便已知他的意思,畢竟五年合作的經曆,默契肯定是有。
距瑞隆商務大廈還有一段路程,我便下車步行而去,一方麵是防止司機知道我的去向,另一方麵反偵察是否有人跟蹤,一路無事安全到達大廈,我並沒從正門進入,大廈內攝像頭很多,走正門容易被人拍到抓住把柄。我走進地下車庫,車庫雖也有攝像頭但很少而且有盲點,早已將此地摸透的我,很容易便躲過攝像頭,順著逃生通道溜進大廈,我一路左拐右拐,約莫五分鍾路程,我便看到“康生保健室”的牌子,我遲疑一會兒,走進距這不遠一衛生間內,給季先澤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