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陽二十三年,正值弱冠的年紀的蕭霽家中父親染上怪病。連病三月不得痊愈,病狀如受了風寒,唇色發白,病情不斷有加重的現象。全州一日來了位盲眼算命先生蕭霽無奈希望通過算命求的治病之法。
“先生,家父的病我已細細說明,方圓百裏的醫生我都找遍了,小生快要無計可施了”
盲眼先生晃晃腦袋,故作玄虛地說:“小公子,你父親的病是邪病,的確是得了風寒但這寒氣都是擠壓在體內,一般醫生開的藥都是差不多的,因為少了味藥材,所以治表不治裏。”
“到底是少了什麼藥,我立刻去買”
“不不不,這藥多少人都沒有聽說過。你可知道忘玲仙草,嗯……它就長在全州的忘玲山上。是一種至純至陽的寶物,不管多重還是多隱蔽的寒氣都可以被它驅散。它的模樣也稀奇有微弱的光,還散發怡人的的清香。”
“多謝先生告知,我立刻就去找”
“謝我就算了,忘玲山上惡險,真恐你去條——不歸路啊”
……
蕭霽是個隻懂讀書習字的尋常書生。孤身一人去了遠門還是去忘玲山上。也相信算命的所說真的去找仙草。山路崎嶇,梅雨季節過後地上長了很多苔蘚,不小心摔了一跤,滑倒在地又整個人順著山坡滾下。裝著幹糧的包丟了,頭也磕破了昏了過去。
夜色正濃,烏雲遮住了月亮,世界是陷入冷寂的黑暗之中。蕭霽被頭部的傷口痛醒,黑暗之中他根本寸步難行。
“不會吧,莫非是天無絕人之路”蕭霽瞪大了眼睛,幾米遠處有如豆的燈光,勉強起身走進。燈光變亮,一座草屋山上是有人家居住嗎?
“雲霏,點燈幹什麼早些休息不好嗎?”
“鬆鬆,今天沒有月亮,我喜歡明亮的東西,既然無月光就用燈光充當吧”
“不能理解,我們又不需要這些”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蕭霽本想輕輕叩門但沒有回應,於是試著重重敲了幾下。
門開了,蕭霽低著頭,施了個禮:“多有冒犯,我不是壞人。事出有因我……”蕭霽把自己在山上摔倒昏迷的事說了一遍。
“嗬,還真是個笨人”蕭霽說了一通,聽得開門的人用清脆的女聲嘲笑了他,“既然如此,你還是進來吧”
蕭霽被安排坐下,依然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女子就問到:“你一人來的?來這兒荒山野嶺做什麼?”
“小生”蕭霽拘謹的要張口,“等等,你受傷了!我給你找些藥膏吧”轉過身去,素色的衣裙微微擺動,蕭霽聞到她身上點點的香氣。
“給你”女子遞來藥,接著燈光,蕭霽看見了她的臉:稠密的頭發很精巧的梳好,蔥節樣的玉手托著腮,靈動的杏眼微眯,朱唇緊閉。姣好的麵容散發著脫俗的驚豔之美。
蕭霽紅了臉,他沒見過這樣的女子。“小生叫蕭霽,姑娘的名字……”
“叫我雲霏就行”女子笑了一下。
“啊,這是什麼”兩人說話的功夫,一隻毛茸茸的小動物竄了出來,站在桌子上氣憤的盯著雲霏看
“鬆鬆,他沒什麼問題的,別想太多了”雲霏討好的安慰鬆鬆
小動物是隻皮毛油亮,行動靈活的鬆鼠“鬆鼠的名字叫鬆鬆,好有意思”
“哈,它大概比較怕生,上山除了無也沒別人了”雲霏揪住鬆鬆把它放在一個鳥籠裏,鬆鬆不高興用爪子擊打著籠框
“雲霏,你就這麼相信我所說的”蕭霽沒話找話的問“為什麼不信,照你這麼說,那你信我嗎?”
“我當然信,雲霏是我的救星才會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出現,而且雲霏你是個女子,你怎麼傷我?”
“不一定啊,誰知道我會不會……”雲霏小聲的說了句,蕭霽並沒有聽到
一早,蕭霽醒來。“雲霏,我是來找忘玲仙草的,你在這兒住你知道這種草嗎?”
“你說你要找這種草?啊……我不太清楚”
“罷了,我可否在你這兒住幾天,等找到之後就離開,我在這兒的花費以後一起還你”
“哦,可以的”雲霏的注意並不在蕭霽後麵的話中,隻是隨便點點頭
“吱吱吱,雲霏雲霏,把我從籠子裏放出來啊!”在鳥籠裏的鬆鬆忽然說了話
雲霏急忙抓出鬆鬆,“都是你點燈,招來了這個外人,要是他發現什麼怎麼辦”
“鬆鬆,你聽見了他要找的是忘玲仙草?”
“真的!看來他與那幫人是一樣的,不過他也太貪心了,這次你聽我的,不能再心軟了!”
------題外話------
這個雖然是蕭霽寫的信,但是會以笙(女主)的視角以第三人稱的方式講訴。因為下文會提到笙(女主)把後來發生的故事都以記敘的方式記下來,寫成了《浮沉閣記》。哈哈,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