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未亮,易恒便被三叔祖呼喚醒來,“我們的行蹤已經被暴露,必須早些出發,以免被有心人所算計.”
易恒看著三叔祖那柔和的目光,不管怎麼樣都無法跟作夜那充滿血煞之氣的三叔祖結合起來,但那卻是最為真實的三叔祖,或許三叔祖曾經有過自己的江湖風雲,也有過輝煌時刻,也可能是厭煩了那樣的生活,不過強大的三叔祖也在易恒心目中樹立了一個高大的影響,給了易恒一個無往不勝的六階大修士形象,難怪有三叔祖陪同父親會那麼爽快答應讓自己出去試煉。
“雄鷹永遠無法在雙親的懷內成長,必須自己獨自飛翔.易家莊守護不了你一輩子,但是你卻要守護易家莊一輩子.隻有不斷的變強,試煉,戰鬥,突破才可以.生在修行界中,就必須適應他的法則.”三叔祖留下了這麼一句一位深長之話.
眾人借著月色與豔陽的交替,踏上三叔祖的戰車法器往天寧國方向飛去,一路上都是新鮮色彩,但易恒卻非來時那般悠閑看風景.半日未有一言,三叔祖看著易恒的背影,輕歎了口氣。“唉”
“叔祖,我相信恒兒一定能適應的,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殺人時的場景,那年我才13歲,殺完人海深怕那人複活過來,給他補了十幾刀.”賈偉對三叔祖說道。
“但願如此吧。”
易恒可謂是第一次見到修行界的血腥一麵,弱肉強食的修行界,奸詐惡毒的妖婦,易恒這一天來都在回想著那些被三叔祖所殺的修士的慘狀,一顆顆頭顱頃刻間離開脖子而去,元神被震碎,沒有強大的實力,隻能被人揉捏,而易恒跟多的則是愧疚,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引發了這麼一晚的血腥事件,而且還差點還得他人喪命.
易恒運用修士之力,輸出那馬良筆內,一篇經文湧現到易恒的腦海之內,顯然是這筆內的符咒之術,易恒按照裏麵的指導方法拿出馬良筆在虛空中比劃著,艱難的畫出了第一個符咒筆,當畫筆揮出之後感覺全身修為都要被抽幹,易恒冒著全是之力被抽幹的危險繼續將畫筆在虛空中畫出,當易恒畫出半個符咒之時,整個戰車一震顫抖.
三叔祖一躍到易恒身後,輸入一股修為,讓易恒將畫筆收回.
“這筆好難操控,感覺修為都要被吸幹了.”易恒向三叔祖抱怨到。
“這是一件上品法器,以你現在的修為很難發揮出全力,能畫出半個符咒已經不錯了,憑你剛才一擊,四階以下修士絕無生還之可能,四階以上修士最多落個元神逃遁,就算是四階大圓滿修士也得重傷而遁.這就是高階法器的威力,也正是那些修士不顧性命的與人爭奪法器的原因,因為一件高階法器可以在關鍵之刻轉敗為勝,起死回生.”
“孫兒受教了,謝謝叔祖賜此重禮.”易恒禮貌道.
“此法器以後慎用”三叔祖拍了拍易恒的肩膀,慈祥的道.
眼看就要到天寧國邊境,三叔祖運轉戰車,往著天寧國與南遙國交界處的一處峽穀飛去,進入峽穀之後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片高大茂密的樹林,林間雜草叢生,應該方圓有10裏大小,來到樹林前眾人下了戰車往林內走去,走了一個時辰還未穿過樹林,隻見三叔祖一邊行走一邊催動著法力.
“這片樹林被稱之為棕楊林,這些樹木都是障眼法,從上空所看隻有10裏大小,其實這邊樹林遠非所看之小,必須破除迷障,根據正確的道路才能行進穿過,過了棕楊林再過白沙障就能到玄界傳送口了”
又走了兩個時辰,終於走出了這片棕楊林,哪裏還有什麼峽穀啊,分明是一片白茫茫的沙漠,原來之前在外看到的均是障眼法,是由大神通修士在外圍刻下了強大的陣法,迷惑眾人。易恒對這些陣法甚是好奇。
“前方就是白沙障了”首先映入眼簾的一片白茫茫的沙地,沙漠上空一層白蒙蒙的煙霧,看不到天空,如果飛行在空中將無法辨別方向,一眼看不到頭,三叔祖命人取好水源向著白沙障進發,一進入白色沙漠內,便感覺到那沙地的溫度極高,人走在那沙漠之上都是滿頭大汗,渾身通紅,均以修為硬抗高溫。在沙漠內走了約20裏,沙地內出現小規模的浮動,在眾人前方出現了幾隻約2米的紅色大老鼠,頭生長角,兩顆鋒利利的長牙豎於嘴角.
“不好,是沙地鼠”沙地鼠是這白沙障內封存的妖獸,等階不高,普遍在三階左右,但是勝在數量多,一般都是成群出動,頓時幾隻沙地鼠衝向前方兩名修士,後麵的修士們正想上前解決這些可惡的家夥,誰知周邊沙地內鑽出越來越多的沙地鼠,紛紛發起攻擊,最前方探路的兩名修士被沙地鼠咬傷,連反抗之力都沒有便被幾十隻沙地鼠被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