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兩人誠懇,就差沒裝上尾巴搖兩下以證明忠心了,溫婉這才點頭應了一聲,“恩。”點完頭,她腳步一轉,決定回去再喝杯茶消消食。
身後,兩個學徒見狀一愣,然後一把就撲了上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好不淒慘,“溫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吧,求求你把解藥給我們吧。”他們在這裏苦等一夜,就是為了活命。
“解藥?”走在前頭的溫婉卻是淡淡回頭,聲音冷冷清清道:“沒有解藥。”
“啊?”兩個學徒登時就懵了,張大了嘴巴,半天也不懂那是什麼意思,“那,那你給我們吃的毒藥,說二十四小時沒有解藥,就,就會死的……”
“哦,騙你們的。”那邊結巴著話還沒說完,就被溫婉冷淡的聲音打斷,最後拋下一句,“胡椒粒而已。”之後,便雲淡風輕地揚長而去了。
徒留下兩個學徒跪在炎炎烈日裏,目瞪口呆,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當時溫婉看兩人傻,用毒藥都是浪費,才把空間裏當配料的胡椒粒拿出來耍耍。
成功拿調味料騙到情報的溫婉一點也沒心懷愧疚,反而心情大好地步回小屋裏喝了一壺茶,表情依舊清冷如月。
大會散場的時候,阮沫沫背著她爹,偷偷給溫婉遞了小紙條。
後者接過,也沒打開看,而是似笑非笑看著蕭潤澤,揚起語調,“我要午休,你也要在這裏休息嗎?”
既然溫婉已經下了逐客令,暗示不想他管這件事情,蕭潤澤也不會舔著臉耍賴,起身隻留下一句,“自己處理好。”便大步走出了屋子,看得溫婉直想發笑。
雖說這人是好心,也懂得把握分寸,相處起來不會讓人厭煩。可這事顯然是他搞了烏龍,她跟阮沫沫都是女生,能擦出什麼火花?
她搖了搖頭,嘴角不禁露出淺笑,這要是讓蕭潤澤知道他認了一個弟弟是女生,指不定那張冰塊臉就繃不住了吧。
不過,現在也隻是想想,她跟蕭潤澤,畢竟還敵友不明。
中午一點半,等到阮辛泰在屋子裏歇下,阮沫沫才躡手躡腳出門,隔了十分鍾,溫婉再開門出來,朝著紙條上的地點走去。
關於醉情花的事情,阮沫沫想跟溫婉聊聊。
溫婉其實並不是不在意那晚的事情,隻是這件事還是要解釋清楚。
不過趕到約定地點的時候,她卻沒有見到阮沫沫,沒有人居住的屋子裏空蕩蕩,飄著一絲塵土的沉悶感。溫婉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最後在桌角的地方發現了指印,順著那一塊被擦掉的灰塵,地上還有一支亮晶晶的發卡。
溫婉認出來,這是阮沫沫今天戴在頭上的。
捏著那發卡,她的臉色微沉,循著屋子裏留下的腳印,迅速起身追了出去,在八卦圖裏繞了大半個圈,才聽到不遠處一間玄字號屋子裏傳來了說話聲。
------題外話------
今天更新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