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阮沫沫講述千年藥石世家的曆史變遷,溫婉仿佛也能看見這古老的農莊散發出的陣陣古韻,曆經風雨滄桑之後沉澱下來的厚重氣勢。
看著這些藥草植物,許多都是珍貴無比,溫婉當下便確定這裏確實有一個大大的聚靈陣,因此,那些藥草長勢才會那麼好。
難怪囂張跋扈的蘇桐在這裏也要投鼠忌器。
阮沫沫邊走邊說,不一會兒就到了八卦圖的中間位置,依舊是一個寬敞的院子,隻是這一回四周的民房卻有著明顯的煙火氣息,顯然平日裏是有人在居住的。
“待會我們先去報名,順便拜見爺爺們。”阮沫沫降低了聲音,連腳步都放得很輕,似乎是怕打擾了屋子裏頭老人的休息。
溫婉是入鄉隨俗,一切聽阮沫沫安排,正當要走近天字號屋子的時候,便見著竹簾從裏邊掀開,一行身穿白袍的男人款款走了出來。
一行人對視,走在左側的幾個白袍男子紛紛將目光落在了溫婉的身上,“是你。”
“均兒。”見他貿然開口,中間的中年男子沉聲開口嗬斥道:“在阮小姐麵前,怎麼能這麼沒有禮貌。”話雖如此,但中年男子的口氣卻不重,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孔均趕緊上前一步,指著一身白衣白褲的溫婉就道:“爸,就是他搶走了咱們家的藥石,他就是溫婉。”溫婉這個名字,自打上次玉石鑒定大賽上輸給他之後,孔均就算是死也記得她。
孔均一出口指認溫婉的時候,溫婉也認出了這貨,可不就是比賽時候在她隔壁,順手把藍翡扔給她的家夥。
在這裏見到孔家人並不奇怪,可讓她心生疑惑的是,孔均口中所稱呼的父親,看著也不過四十歲上下,而孔均已經是三十出頭,說是兄弟都不為過,兩人是父子關係就著實怪異了些。
可不管溫婉心中如何疑惑,那中年男子一聽孔均的話,登時眉毛就豎了起來,直勾勾瞪著溫婉,皺眉道:“這位小兄弟看著麵生,你跟我孔家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搶孔家的藥石,現在還幫著阮家。”
不消孔均提醒,他也記得溫婉在芝味樓裏的一場事跡,如果她真的幫了阮家,那孔家的勝算,便不大了。
孔良靖心眼轉得飛快,當下就提出了條件,“這樣,隻要你不摻和我們兩家之間的比試,藥石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爸,那藥石可是二十年的珍品。”孔均一聽就急眼了,他就等著弄死溫婉,卻沒想到人在眼前,孔良靖非但沒讓人打斷她的腿,還說要不追究。
“住口。”孔良靖沉沉打斷了孔均的話,聲音蒼老,氣勢威嚴,說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倒是更加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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