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迅速進入白化,海王幫的身影也拉被了出來,一切事件都暗暗指向魏豐年,他頂著上頭的壓力,被弄得焦頭爛額,卻是弄不明白為什麼事會如此迅速演化升級。
平衡一旦被打破,一切都不可能再複原,而攪亂這盤棋的溫婉也打算用閃電戰,迅速拿下主動權。
又是一個夜色深沉的夜晚,鄭家大宅的書房裏還亮著燈光。
一抹纖細的影從牆頭翻過去,像是一道清風,輕盈躍動間,閃進了二樓的盡頭。
“哢噠”一聲,當書房門被打開的時候,屋內的男人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右手很快就摸到了自己的槍,“是誰?”
他的聲音沙啞,夾雜著一絲緊繃的狠戾,似乎隻要麵前的人是陌生麵孔,便真的要動手殺對方一樣。
“鄭市-長。”隨著清冷的聲線響起,一白衣白褲的溫婉走進了房間,兀自坐在了書桌對麵的椅子上。
鄭長明足足愣了好一會,才蹙起了眉頭,口氣嚴厲道:“你深更半夜來這裏做什麼?”
他沒有問溫婉怎麼進來,也沒有驚訝她的出現,一切都足以證明,這個男人看到了那天走廊上的事情,他很清楚高秀蘭跟她在走廊上的爭執,而且一直在暗中觀察。
“高秀蘭自負美貌,善於玩弄人心,可惜由始至終,她才是最大的輸家。”想起進入雲市以來的種種,溫婉也不禁感慨,這權勢的誘惑下,人心的叵測變換。
高秀蘭以為自己用盡了人心,卻沒想到她最信任的癡情男人由始至終都在利用她。
然而鄭長明卻不大樂意聽見這個名字,也不關心她口中所說的意思。
他點燃了一根香煙,也沒有再與溫婉劍拔弩張,而是皺著眉頭發出了警告,“不管你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我勸你現在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他的煙灰缸裏已經塞滿了煙蒂,在外不抽煙不喝酒的三好男人也不過是表麵文章。
他大抵將溫婉歸結為蕭潤澤的人,所以卸下了敵意。
可溫婉卻沒有知難而退的意思,她將一支錄音筆跟手機擺在桌麵上,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極為地商業跟老練,“今晚,我是來做一筆交易的。”
“什麼意思?”鄭長明手中的香煙一頓,落下一點煙灰來,他盯著溫婉那張精致到完美的臉,總覺得泛著一絲邪氣。
溫婉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打開了手邊的錄音筆,將裏麵的聲音放了出來。
“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也不想無端去傷害誰,是魏豐年的命令,讓我們去擾亂東城區。讓我們假裝成王大海的人,就不會有事。還有,大橋坍塌事件也是魏豐年讓人做的,意圖嫁禍到鄭長明身上,這樣鄭長明肯定會受到牽連,到時便再沒人跟他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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