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皇朝在衰退之際走向了紛亂的時期,天下三分,分別為玄宗王朝,青武王朝和苟延殘喘的盛世皇朝。玄宗王朝與青武王朝若是聯合將會推翻盛世王朝的統治。由於青武帝與玄宗帝都已是古稀之年,兩個統治者過於安於現狀,所以盛世王朝依舊意味著正式的統治。
相對於玄宗和青武的淡然而言,盛世王朝的內部產生了紛爭。平時歌舞升平的大殿之上,擠滿了一些隻會趨炎附勢的小人,領著朝廷發放的俸祿,卻在每次早朝的時候都隻是報喜不報憂,也許後來連喜都沒有了,當那昏庸的皇帝說有事起奏,無事退朝的時候,他們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實在是沒有辦法的時候,便說民間的生活自給自足,紛紛歌頌皇帝如何功高勞苦,之後便是例行公事的萬歲萬歲萬萬歲。
而實際的盛世王朝中,已經民不聊生,怨聲載道。路邊都是穿的破爛的乞討者。街上往來行人都是穿著華麗,卻隻是繞開那些人。官官相護的政治讓皇朝之中沒有真實的學識的才子,反而都是那些昏庸的官宦人家的子弟,不學無術,沒有學識。
盛世王朝曾經也是一個對得起它的名字的王朝,也曾經讓人民都衣食無憂,所有的官吏也有很多是清正廉明,而且朝中的文武官員也都是各種人才的集合。偏偏在老一代的領導者都變成了傳說,退隱山林之後,整個王朝都走向了衰敗。曾經的文官還在職並且都是廉明忠心的元老,都紛紛以死借鑒。偏偏最後人死了,卻為他人做了嫁衣。用了各種借口,來編造了這些功臣的死因。而那些人的死卻正好讓出了他們的職位,皇帝不費一絲一毫的力氣,便讓自己的妃子們的親人都紛紛上位。
從此,盛世王朝時時刻刻歌舞升平,而皇帝也埋在溫柔鄉之中無法從中抽離出來。然而外患四起,整個王朝急需一個能夠領導的將軍解決四起的狼煙。可是腐朽的王朝之中,已經沒有人可以拯救這個王朝衰退的最終趨勢。
這個局勢的嚴峻終於引起了那個昏庸皇帝的注意,於是這個王朝又一次在早朝中有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議事。
富貴堂皇的宮殿之中,皇帝沒有像往常一樣,手環美女,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峻。
“你們這幫廢物,就沒有一個人能領兵給朕一個平穩的天下?”皇上的眼睛似乎冒出火光,睜得大大的,看著殿下一堆頭低得很深的,平時誇誇其談的大臣們。
“一個個皇親國戚竟然都不能保家衛國,朕要你們有什麼用?”從那黃金製成的龍椅上站了起來,帶著絕對的威懾力和一國之君應有的態度。
疾步走下殿去,走到那些低頭順耳的大臣身邊。“你,貴妃的哥哥。當初貴妃推薦你的時候,說你文武雙全,朕封你為文武大將軍,可是你現在反倒像是一隻綿羊,你說朕是不是應該判你個欺君之罪。”
隻見那人慌張的跪下,“皇上息怒,臣罪該萬死。”
身著一身龍袍,有著龍鍾之態的皇上又走到另一個人身邊。
“你,皇貴妃的弟弟,當初她說你賽如諸葛,那麼你說,這戰亂應該如何鎮壓?”皇上的語言中帶著陰冷之意,嚇得那個年輕卻一臉猥瑣相貌的男人雙腿瑟瑟發抖。
“臣罪該萬死。”
“你們就是一幫廢物,吃著朕的皇糧,養了一幫蛀蟲。”皇上氣的胡子上下擺動。
大殿陷入了沉默,誰也不想趟這趟渾水,現在伸頭就是一死才能平下這皇帝的怒火。站在大殿後麵有一個微不足道的官員,慢慢而怯懦的向前一步,讓空曠的大殿之上,有了一個新的突破。
“啟稟皇上,微臣知道之前的兵馬大元帥蕭老將軍在本朝穩固後,歸隱山林。不若請他出山如何?”
皇上沉吟許久,“你是何人?”
“微臣是之前尚書府中的大公子。”
“哦,近來尚書身體可好?”
“回皇上,家父因上次龍顏大怒已經被處以極刑。”
皇上一臉尷尬,沒了剛才的霸氣,“尚書也算有了一個好兒子。”也許是怕再一次說什麼導致自己下不來台,“就按你說的辦吧,此次朕給你絕對的權利如何?”
“謝皇上。”那官員行了一禮,倒很是恭敬。
皇上為此很是滿意,點了點頭。那太監刺耳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下了朝堂,那官員一如往常回到自己有些家徒四壁的家中。當初尚書廉明且對百姓也是愛護有加。引人妒忌陷害,那昏庸的皇帝便讓年老的尚書蒙受冤屈而死。那尚書死前,卻重複的對家人說,一定要忠貞報國,不要有怨恨,也不要有埋怨,至死都愚忠那個皇帝。所以這個官員,縱使再不情願,也要遵從家父的意願,將愚忠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