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瑞喜就是隨口一出,此時他的注意力正在重新審閱自己的三證之上。
“你滿腦子隻裝陳芳一人呐!就沒有個端莊文雅的淑女嗎?”
“她挺淑啊!特別是玩鬥地主的時候,經典的輸女。”
“這話要讓她聽到,非給你來個刻骨銘心的九陰白骨爪不可。”
“你別挑戰我的心理耐性啊!對你的人生革命一點也沒好處。說吧!遇到哪位讓你像打了雞血的俠客義士了?”
“一個小時候的夥伴,和你關係最鐵。”
“和我最鐵?誰呀?除了你們,哪還有願意與我高唱我歌的。”
“你表弟,趙毅。”
“他?你還認識他啊?這都多少年了?你小子還記仇不忘你的水槍史啊!”
“嗬嗬!算你說對了。我們就是聊起水槍敘的舊。”姚強便把來龍去脈簡單的向邊瑞喜陳述了一下。
“他現在在一私企任職,公司一小經理,收入近小康。”
“我說呢!看他的衣著打扮就像,你表弟還挺謙虛的不承認。這小子現在變樣了,白了,也精神了。比你這個半成功人士都強了。”
“你呀!甭玩遊擊戰的刺激我,哥們兒就快要轉正成為標準的成功人士了。到時候,你們就準備好鮮花和掌聲,為我這個跨世紀的青年才俊呐喊助威頒獎禮吧!”
“我說你那公司什麼時候開業啊?哥幾個都等著喝你的小喜酒呢!”
“好酒不怕晚。快了,待我請柬群發時,便是哥們坐擁風雲水起日。”
丁廣斌的家和尚大軍的住處確實距離較近,但他們二人的境況卻是毫不相同。丁廣斌的房子雖然不大,是一套百十平米的簡裝倆室一廳。但起碼它的地主是自己呀!貨真價值的房主丁廣斌。
而尚大軍的家就非如此了。麵積也是不大,雖然裝修還算到位,但它與他的情懷,僅僅是讓他租賃享用的關係。
由於倆家不遠,所以呢!他們有時候就湊到一起用晚膳。聊聊人生,談談見地。想想未來,道道委屈。
“我說斌子,你說你的時間也挺富裕的。怎麼每次到你家,你非得向人們展示你酷愛髒亂差的最高境界啊!”
“你也知道我就這點愛好,小懶一族。所以對我的期望值啊!就不要定位太高。否則,得把哥們摔的多重啊!”
“孔子說過: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你是太不聽老人言了。”
“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請孔聖人他老人家,多多體諒我的苦衷吧!”
“嗬嗬!”笑著,尚大軍正式了他的人生感言。“說實話,我是真著急能有套你這樣的房子。”杯酒釋感慨的尚大軍,真情流露著自己的內心。“雖然你這是倆室,但起碼是自己的家呀!以後結婚生子養老人,基本都noproblem!哥們我呢!對外宣傳也是住樓,可那是人家的,跟咱半毛錢關係也沒有。真是急呀!”說完,一杯啤酒不解恨的全部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