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風一轉,“更何況這次死的分別是他們的兒子和侄子,既是嫡親的親人,又是家族年輕一輩的佼佼者,那子想獨自吞下靈身,首先就要擔心崩掉大牙。”
“那咱們還等什麼啊?趕緊上去勸勸兩位叔伯吧,晚了就麻煩了。”沐兔焦急道。
“你給我站住!”沐永豐對女兒的真頓感頭大,“幫什麼幫?胳膊肘怎麼能朝外拐?那子沒救下李維和袁平,我要是為他出頭,整個沐家城立刻就要四分五裂,你難道想看到老祖宗的基業毀在你爹我的手上?!”
“那怎麼辦啊?”沐兔急的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她既不想救命恩人受傷,也不敢讓父親背上這種災難,一時間左右為難的頓足道,“要是花姐還沒離開就好了,以她的身份肯定能順利阻止此事。”
“傻丫頭,你難道沒看出來這是花家那女子故意的嗎?”沐永豐決定了,自己這個女兒還是適合在聯盟裏插花養草,實在不適合給別人勾心頭角,不然被賣了還替別人數錢。
他見女兒聽不懂,於是將花仙壽的做法一一解釋出來,“對方一入城就表明身份,肯定知道我們會第一時間迎接她,這時對於齊借用傳送卡的事情肯定要排在後麵,而其得到靈身胚胎的事情自然也就瞞不住。
你在李建恒和袁仲舟一個死了兒子,一個死了侄子的情況下,他們還怎麼可能壓抑的住心底那份貪婪?所以花家那女子故意一個人提前離開,就是表明不給他撐腰。”
句不好聽的,魂積最後就是在袁平的屍體內消散,而靈身也是袁平和魂積共同作用下的產物,如果不是齊救了他女兒,不定這時候出手的人員就是由他帶隊了。
“不行,那我也要去看看,以免他們傷了齊的性命。”沐兔臉色蒼白的往齊住所跑,沐永豐無奈,隻能默默跟在後麵。
此時齊正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一字攤開的數份報紙,最終化成一臉苦笑。
無論是聯邦下,還是藍星武報和京海晨報,上麵都清清楚楚的標記著聯盟日期,的確是在他進入型遺跡的五個月之後。
換句話來,要麼就是那空間裏的時間比外麵要慢上幾倍,要麼就是他最後傳送的時刻出了什麼岔子,所以才導致時間扭曲,一瞬間等於外麵過去了五個月。
“瑪德,難怪我龍叮的名字怎麼會排在吞噬陽榜上麵。”齊個人比較傾向於後者,因為花蝴蝶的名字也在陽榜上麵,顯然是出來後利用這五個月的時間消化了成果,然後順利晉級到大聖級黃金陽體。
於是想到此時他家人可能擔憂的心情,他就歸心似箭,恨不得立刻借用沐家的傳送卡回到聯盟。
咄咄咄……
正在此時,外麵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他的房門被人一下推開,呼啦啦湧進來一群人,各個手上戰刀出鞘,盯著他的目光滿是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