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戰隊的一行人來到此地,就立刻對烈炎山仔細探查了一遍,發現其他三麵都是懸崖峭壁之後,在許少遊的安排之下,決定蹲守在這個烈炎山必經之路上,不論是進山的還是出山的,全都一律拿下!
幾人這一路行來,什麼事都是聽從許少遊的安排,他們見許少遊話雖少,可安排事情竟是滴水不漏,這才明白為什麼淩鋒會答應許少遊的提議。
古何求更是在心裏將許少遊與淩鋒進行了對比,結果發現,除了冷漠了一些之外,其餘地方都比淩鋒強。
幾人都對許少遊極為信服了,許少遊將細節安排妥當之後,不過一會兒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好了,不要鬧了。”許少遊因為擔負著領導責任,話自然就必須多一些,“先把他拖進林子裏綁起來,然後從他身上掏點東西出來。”
“無量天尊!非禮勿聽啊。”宣天逸宣了一聲道號,直擺著頭,“少遊你這話實在難聽,把一個男人拖進林子裏綁起來,口味實在略重了些,小道不忍直視。”
許少遊看了一眼宣天逸,對這話癆神棍的猥瑣又有了更深的認識:“何求上刑!”
“好嘞!”古何求一臉的興奮,舉起拳頭就開始向宣天逸揍去。
他最喜歡的就是追著宣天逸揍了,這一路行來,兩人每天都要打鬧幾次,宣天逸打不過古何求,古何求也打不到宣天逸,兩人倒是玩的樂此不疲。
淩鋒見他們兩人又去打鬧了,看了看愛潔的呂哲輝,又看了看已經率先向樹林走去的許少遊。
他對著文沁咧嘴一笑:“沁沁,你來拖?”
呂哲輝微微一笑,折扇一展就搖著折扇離開。
文沁冷漠的眼神掃了一眼淩鋒,轉身跟在呂哲輝身後。
淩鋒也不在意,這幾天最大的收獲就是可以恬著張臉叫文沁沁沁,剛開始文沁還會殺氣騰騰的掃他一眼,後來習慣了就懶得跟他計較了。
淩鋒抓著況天佑的右手腕,拖著就走,也不去管況天佑的衣服會不會磨破,等到了樹林中,將況天佑一把提起的時候,呂哲輝看見況天佑後麵的衣服全都磨破了,還露著半個屁股在外麵。
“嘿,還真白!”淩鋒也是看見了露在外麵的屁股,撇了撇嘴感歎了一聲,就被文沁一巴掌拍在後腦勺上,他不敢急眼,轉移話題道,“哲輝,看你的了!”
呂哲輝將折扇一收,雙手急劃,一道道綠芒閃現而出,從樹底驀然出現一條繚繞著綠芒的藤蔓,那藤蔓一出現就迅速的纏上了況天佑,將況天佑纏的緊緊地,幾乎要嵌進了肉裏一般。
“呂公子,你這口味實在太重了吧?”剛剛趕來的宣天逸一見這般模樣,一臉的震驚之色,雙手捂著眼睛,食指和中指留著一個空隙,“小道是道士啊,不能看這樣的場麵啊。”
呂哲輝這般瀟灑的人遇到宣天逸也經常會毫無形象的翻白眼,他一扭頭:“少遊,他是先天高手,我的藤蔓可能禁錮不住他。”
“安啦安啦。不是有我在嘛!”淩鋒擺擺手,又轉頭對文沁眨眨眼,“看我的無上神通!”
他臉上神色嚴峻,猛地一揮手,浩蕩的真氣驀地從他身上爆發出來,淩鋒的長發無風自動,身上的衣服也是獵獵作響,其餘幾人收起了玩笑之心,同時期待的看著他的舉動。
可是淩鋒並沒有其他舉動,真氣浩蕩了良久,他才將真氣驀地一收,有些得意的吹了聲口哨:“搞定!”
古何求呐呐的問:“老大,我怎麼沒看見你做什麼?”
“我用精神力禁錮了他的精神力,你當然看不出來我做什麼了!”淩鋒十分理所當然的開口。
“所以你剛才……”古何求有些遲疑,“那些鼓蕩的真氣純粹是為了耍帥?”
淩鋒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古何求,讓古何求都有些羞赧的時候他才斷然道:“當然啊!”
眾人皆倒,宣天逸一伸大拇指:“不愧是命運之子,能人所不能!”
淩鋒猛翻一個白眼,不理這個神棍,而是對許少遊道:“禁錮了他的精神力,他也差不多該醒了。這人是先天強者,總該是個頭目吧,一定要套出些秘密來。”
“嘿,我們第一次打劫就打劫了一個山賊頭子,看來我們也有做山賊的潛質。”古何求望著被綁在樹上的可憐蟲,嘿嘿直樂,“那句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果然是朗朗上口啊。”
宣天逸一甩拂塵,嚴肅的臉龐有著幾分超凡脫俗:“愚不可及!這樣爛大街的毛賊口徑,竟然也能讓你樂嗬好久。不過這樣也好,短命之相就該及時行樂。”
古何求擺擺頭,一揮拳頭就又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