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後再收拾你。”悅凡說著就要離開。
“悅凡哥。”月兒跑了過來,老遠便憂傷的叫道,簡單的一句,寫滿無奈,寫滿憂愁。
怕什麼來什麼,悅凡不知道怎樣去麵對這個被他傷透心的女人,他經常潛伏在村子周圍,經常看到月兒一個人躲著悄然落淚。如今她也為人妻、為人母,可卻過得不快樂心裏始終不能對他忘懷。
“對不起,你應該忘了我的,時間可以修複好你心中的傷痕。”悅凡說著,心中實在沒底,三四年過去,月兒幾乎每天都在以淚洗麵,向她這樣癡情的女人,世間罕見。
“嗬嗬!忘記嗎?”月兒站在三頭麵前,仰望著悅凡的臉,氣極反笑道。她滾落的淚珠,出賣了她帶笑的臉龐。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錯也鑄成、事已至此,除了忘記,還能怎麼呢?”悅凡無奈道。
“是啊!除了忘記,還能怎麼呢!”月兒淚眼垂落,看著地麵傷感道。
“我走了,希望你能找回曾經那個快樂的自己,我會在遠處一直守護著你。”悅凡說著,三頭張開雙翅,朝遠處飛去。
“獵人,慢點,等等我。”彼德看悅凡離開,也駕馭著飛毯追去。
良久,月兒才淚如泉湧,捂住臉失聲痛哭。長久的思念,當真正見麵時,卻不知道說什麼好。或許這就是命,是你的永遠不會跑掉,不是你的再怎麼努力也得不到。逝去的愛,永遠不可能再回來。
“獵人,別跑了,在跑我快追不上了。”彼德追上還在一路狂飛的悅凡道。
悅凡看了彼德幾秒,突然轉向地麵樹林飛去,等彼德跟了下來,他才冷冷道:“彼德,請拿出你的武器,我要跟你決一死戰。”
“嗬嗬,開什麼玩笑,我們兩可是好朋友,向來都是聯手揍別人的。”彼德訕訕道。
“朋友?你見過有朋友帶魔獸來把自己的家園給毀了的嗎?”悅凡冷笑道。
“悅凡,這可不能怨我,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彼德無辜道。
“怪我?你帶魔獸去毀了我的家園,怎麼反到怪我了?”悅凡道。
“不怪你怪誰,當年你打開了死亡之地的禁製,讓不死族得以出來,現在天下被死氣籠罩,過不了多久全世界都將滅亡,你說這些是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彼德道。
悅凡無言以對,不可否認,沒有他,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亡靈的大軍已經殺出死亡之地,各種族為了生存,都在做著最後的掙紮。而你卻龜縮在這裏,不理世事,難道你就不該為自己犯下的事,做點補償嗎?”彼德厲聲道。
“那你要我怎麼做?”悅凡道。
“重組三頭龍冒險隊,殺了梅裏琳婭,你能做道嗎?”彼德道。
悅凡重重的點了點頭,不管怎樣,他是不會為自己推卸責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