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們,你跑什麼?連房子都不進了?”靳白坐在審訊室問劉傳建。
劉傳建無所謂的說:“誰第一眼看到警察的反應不是跑啊。”
靳白:“看到警察第一眼反應跑的人都是犯了法的人,你是個報案人你跑什麼?”
劉傳建:“這不是一時沒想起來嘛。嗬嗬……”
靳白:“嗬,沒想起來,這條項鏈認識嗎?”
劉傳建看到靳白手中的項鏈,手指不明顯的拳了一下,隨即立刻鬆開:“這不是女人的東西嗎?問我幹嘛,我又不認識。”
靳白看到劉傳建的動作,嘴角一邊上揚了這些,稱的臉上更加的邪魅:“你不認識?這些東西怎麼會在你家?”
劉傳建看解釋不過去了,敷衍的說:“那就是路上隨便撿的。”
靳白:“哦,隨便撿的。鄭紅你總認識吧?這可是你當初來報的案。”
劉傳建:“那我肯定認識,還是我的雇主呢,我經常給她家修東西。”
靳白看他已經上鉤:“這條項鏈可是鄭紅經常帶的東西,你經常去她家修東西會沒見過?就算不經常見,也多多少少有印象吧?”
劉傳建見自己一時大意說錯了話,這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就聽到靳白繼續說:“這上麵的血跡可是鄭紅的血,你不會想說,你報完警之後,趁警察還沒來從她身上拿下來的吧?”
劉傳建聽到靳白給他的解釋,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對,就是這樣。”
靳白就像早就知道他會這樣說,於是拿出了當時他殺害徐峰的衣服說:“那你也別告訴我,這件衣服也不是你的?”
劉傳建:“我……我……”
靳白:“現在所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劉傳建:“……”
靳白:“如果你態度良好,把所有的犯罪過程都說了,說不定還能減輕刑法。”
劉傳建想了想,於是開始緩緩道來:“我去鄭紅她家很多次,她是一個人獨居的,現在獨居女性這麼多,一般根本不會被發現,我看她雖然是教師,但是住的房子還算不錯,所以掙的錢肯定不會很少,於是就起了歹心,就在那天我剛把她迷昏,她男朋友就過來了,我怕他帶這鄭紅去醫院,到時候鄭紅醒了一定會報警抓我的,她男朋友進來之後看到鄭紅躺在地上果真想要把她帶醫院,我從背後拿起錘子把他給敲暈了,然後把鄭紅也給打死了,還在她身上弄一些傷口,這樣說不定就會以為是她男朋友沒掌握好力度,不小心毆打致死,之後我就把她男朋友帶走了,然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江杭,顧陽,李毅他們在外麵聽的簡直不敢相信,這計劃……
靳白:“你部署完這些,為什麼不逃?”
劉傳建笑了一聲:“如果我逃了,你們不是很快就知道是我幹的?”
靳白他們幾人想了想:的確,如果他要逃,稍微注意一下,就知道誰是凶手。
“不過,我很好奇,你們又會怎麼把目標轉移到我的身上的?”劉傳建問
靳白看了他一眼:“所有犯罪的人都會留有證據,警察當然有辦法讓真正的凶手緝拿歸案。”
夏季咖啡館
“這次謝謝你。”靳白對江夏說。
江夏笑著說:“沒事沒事,為警察分憂解難也是我們這些公民的責任。”
江杭對靳白說:“行了,她也就是說說,你聽聽就成了。”
江夏聽到江杭的話撇了撇嘴:“對了,你們都想喝點什麼?”
靳白:“一杯美式。”
江杭:“我要摩卡。”
江夏點點頭又問他們後麵的人:“那你們想喝什麼?”
“我要卡布奇諾”
“我也要摩卡”
“卡布奇諾……”
“………………”
江夏聽完他們要喝的點了點頭:“好的,請稍等。”
“哎呀,這個案子終於結束了。”一個人說。
“對呀,終於可以休息了。”
“這樣的休閑時光不好有啊。”
江杭聽著他們一群人的話笑了笑。
而靳白也不知道在那想發著呆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