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莫如冬此刻也是知道了事情有所嚴重,看流煙微有難看的臉色。
流煙卻是輕歎一口氣:“罷了,你們吃飯,或許隻是偶然。”
雖是如此說了,三人的心中卻還是依然不安定。
流煙隻是吃著飯,讓自己不去想這麼多。
臨離開前,流煙卻是說了一句:“小心。”
月早已爬上天空,墨流煙一身深藍的緊身衣坐在屋頂上,輕輕擦拭自己手裏了鞭子。
晚上有陣陣涼風襲來,墨流煙也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
今晚,未必安寧。
好似有一股肅殺之意襲來,流煙警覺站起身,那一身衣裳融在黑夜裏,唯獨那一雙眸子仍是閃閃發光。
“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
黑暗中走出幾個黑衣侍衛,將流煙圍住,流煙隻是勾唇:
“這麼快就按耐不住了嗎?你們的主子呢?”
黑人的後麵走出一個白衣公子,流煙卻隻是笑:“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那個人卻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你個將死之人,講那麼多幹什麼?不過告訴你也無妨,隻要我得到這個羽族我就可以成為整個冥界的統治者,還差五十個人就完成血祭了,恰好你的內力,真的很強,足以。”
“哦。原來我們找了那麼久的殺人案,是你們幹的呀。”
那人挑眉:“看來你是人間權貴呢。不過很快就要死了。”
流煙甩甩鞭子:“那麼,有本事就來啊。”
黑衣人早就已經蠢蠢欲動,流煙看著他們也是不著急,片刻那黑衣人早就已經隻差分毫,看著流煙的動作,那個人很是不屑:
“這幾個人都是我們族裏最強的人,你不要妄想反抗了。”
流煙握著鞭子,隻是抬手一揮,對麵的幾個黑衣人已經倒地不起。
這鞭子,很是不錯呢。
那個人皺起眉頭,似乎是惱怒起來:“你們這群廢物,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
流煙一邊對付黑衣人,一邊倒是悠閑得與她對話:“別怒,是你們太弱。”
一把匕首刺向流煙,流煙輕輕抬手,那個黑衣人的手腕好似被撞擊一般打開,再是握不住匕首,流煙舉手一握,匕首已經在她的手裏。
“想用匕首殺我,那我,還給你。”
匕首落入黑衣人人胸口,血流了一地,地上是黑與紅的交錯。
那個人忙是要逃,流煙又如何會容他逃走,弑神鞭一出,將那個人腰間圍起。
流煙越上樹梢,不再搭理那個人。
莫如冬柳梢和幾個侍衛匆匆前來,身上都是帶著血,看見墨流煙安全,柳天莫如冬也是鬆了口氣。
莫如冬看見那個人,圍著他繞兩圈,還嘀咕幾聲:“你怎麼回來了……”
柳天看著他沉默良久:“你怎麼在這?”
那個人笑著:“怎麼,在這個白羽宮待久了,忘了它原來的主人?”
莫如冬有些許驚訝,但到底是不再說話。
流煙更是坐在樹上,一言不發看著下麵的場景,似乎與她無關。
樹下的痛心疾首的說:“我念及你我兄弟之情,不殺你,滾。”
那個人似乎真的要走,流煙早已站在門口:“白羽宮放你走,但是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