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生和淩銳萱進入輝煌的酒店大堂酒店,在前台那裏停下問道:“請問,你們酒店的老板……嗯,他兒子付少林……在這裏嗎?”
聞言,本來巧笑嫣然的前台小姐突的一呆,看著江秋生張了張小嘴,卻發不出聲音。
同時,旁邊幾個女孩齊齊轉過頭來,看看江秋生然後不動聲色的互相對望了一眼,誰也沒說話。
江秋生立馬覺出了古怪,疑惑的看向那個前台。
前台小姐猶豫了一下,陪著小心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們這裏沒有叫付少林的少爺!”
“什麼?”江秋生一愣:“沒有?不可能啊,這家酒店就是他家裏的產業!”
前台小姐輕輕搖頭:“對不起,雖然我們並不知道董事長公子的名字叫什麼,但肯定不叫付少林!”
江秋生皺起了眉頭,思考了一陣兒後向前台致歉,然後和淩銳萱對望了一眼,齊齊走出了酒店。
回到停車的位置,他一眼便看到了之前拿他小費的那個服務生,於是江秋生招了招手,對方立馬跑了過來。
江秋生又塞給了他幾張鈔票,把這家夥緊張的不行:“老板,有什麼事嗎?”
“告訴我,你們老板的兒子叫什麼?”
“我們老板的兒子?我們老板沒兒子啊……”
“沒有?”
“的確沒有啊,隻有一個女兒……似乎在國外上學。”
這下江秋生和淩銳萱是真的感覺到了不對,想了想後江秋生問道:“那你聽說過付少林這個人嗎?”
“付少林?那不是前任老板的兒子嗎?”服務生脫口而出。
“前任?”江秋生登時感到了不對:“說詳細些。”
“這個……不好意思啊老板,我剛才是胡說的,”服務生很明顯正在後悔自己的大嘴巴。
江秋生又加了幾張鈔票,可是對方卻堅決不肯收。
這下,江秋生頓時感覺其中問題有些蹊蹺起來,經過再三詢問,他隻能推斷出這家酒店以前的確是付少林家族裏的產業,不過前些日子好像酒店出了大事,於是付少林家被迫離開,付少林自然也就成了前任老板的兒子。
“那他們一家子現在住在哪?”江秋生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應該是在城市的郊區,不過你可以去派出所問一下,那裏應該有具體的記錄。”
謝過了這位服務生,江秋生和淩銳萱又馬不停蹄的開著車來到了派出所。
警察檢查過兩人的身份證之後,調閱了相關的檔案,很快便找到了付少林一家現在的地址。
“城南,安利大街135號巷子,你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再次謝過了警察,兩人又立即趕往城南,而這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這裏很明顯屬於比較貧困的城區,兩邊都是低矮的樓房和平房,路也是坑坑窪窪的,又狹窄曲折,兩人幾乎是一路打聽才算是找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個看上去足有幾十年曆史的小巷子,狹窄的隻能兩人並行,汽車是無論如何也進不去,旁邊的下水溝散發著刺鼻的惡臭,還能依稀看到那些髒東西。
看著眼前這個漆黑曲折的巷子,江秋生和淩銳萱麵麵相覷。
“江哥,你不是說他家裏的條件不錯嗎,怎麼會這樣?”
江秋生也是茫然的搖搖頭,對淩銳萱道:“你在這裏等會兒,我去瞧瞧。”
“江哥,咱們一起進去吧,”淩銳萱看了一眼旁邊的兩輛車:“我不放心。”
江秋生也沒有糾結,點點頭和她向裏麵走去,至於照明什麼的隻好麻煩一下手機了。
一腳深一腳淺的走了一段路,兩邊的院門都緊緊關閉著,兩人挨個辨識著上麵的門牌號,生怕錯過。
前麵一家沒有關緊門,縫隙中依稀透出了昏黃色的燈光,伴隨而來的還有人聲。
兩人辨認了一下門牌號,得知這就是付少林現在的家,他們剛想敲門便聽到了裏麵傳出了一聲怒吼。
“姓鄭的,你別太過分!”
兩人一愣,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我過分,付大哥這話說反了吧?”
“我欠錢是我的事,可你找我兒子算怎麼回事?”
“父債子償不是很正常嗎?再說人家指名要的是你兒子,你去了又能做什麼?”
“但借錢是我的事情,理應找我要,而且我還沒死, 還輪不到他父債子償!”
“嗬嗬,可是你兒子還真是孝順,他已經同意了條件,由不得你了!”
“混蛋,他現在哪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這裏來隻是看在同學的份兒和你說一下,至於其他的情況我一概不知!”
“鄭鵬舉……!”
“姓付的,你這麼大聲想做什麼?你欠債還有理了?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麼過來的,身為中間人的我比你還慘,昨天我家裏已經被人砸了,今天又有人上門威脅我,如果你再不還錢的話,他們就要綁架我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