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了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就隻能抓緊哈皮她右邊兒的腳爪,而神風抓住的是左邊兒的腳爪。我們兩個人就隻能分別抓緊了哈皮的兩隻腳爪,被哈皮帶上天空。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了解。原來,我想象中的夜晚裏的江風和夜晚裏的江景,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涼爽與美好。反倒是還有我們是跳去幾百米甚至是幾千米的蹦極的感覺。讓我全身都發軟,但是卻又不敢放手,因為下麵就真的是幾百米的地麵。如果我稍微有一點兒大意而沒有抓緊了哈皮她右邊兒的腳爪的話,也不知道明天的潛水搜尋屍體的小隊要到哪裏去找我才是好了。
反而觀神風,他就比我鎮定多了,大概是他平時就是這樣的緣故,都是練出來的。就像俗話說的,熟能生巧啊!
哈皮她大概是已經是放慢的速度,因為我們還在她的身上。根據神風他通過味道推測出來的結果,我們大幅度地跨越了市中心,轉到了郊外的郊區的群山之中的一座小山的山腳底下。
山腳底下,落落的月光拉長了身影,鎖鏈的聲音,交錯悅耳。他完全地被暴露在了月光的照耀下,在神風和我,還有他的使魔哈皮的麵前。
一個高大的渾身披滿了黑色的鎖鏈的粗獷人形,手裏也是緊握著那些看不到盡頭的黑色鎖鏈,兩隻發出綠色光芒的眼睛死死地盯住神風和我,當然還有哈皮。
很容易看得到,在他的黝黑結實強壯的左手的手臂上麵,被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鮮豔紅色的凝固成痂上麵還能夠看得出血漿的痕跡。
那麼看樣子在路特斯Evora 3.5自動V6 GTE出事的現場,那個留下一灘或隻有幾滴紅色的黏稠液體堆積在一起的混合物的人,就是他沒跑兒了。
“嘩嘩啦啦......”
“叮叮玲鈴......”
這個粗獷人形的身上黑色的鎖鏈伴隨著他有節奏的活動,也發出同樣節奏的悅耳的聲音。
“羅刹娑!”
神風的眼睛裏麵已經蓄滿了怒火,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他有變成這樣的時候。仿佛是使魔也是能夠感受的到契約者的憤怒一樣,哈皮她的喉嚨裏也發出了低沉的類似於指甲劃過黑板一樣的聲音。
而我的存在貌似在這裏就是多餘的,所以我還是自覺地退到了一邊兒的一塊看起來還是不錯蠻是幹淨的平滑的大石頭,就近坐在了上麵,等待著需要我出手的時機,或者是腳底抹油的時機。
“怎麼了!第十三科的執行官!”
這個粗獷人形看起來可比神風冷靜得多了,一副仿佛什麼事情都已經被他洞穿的就像是無底洞一樣的眼睛。
“其他的兩名執行官呢!紅王的獅狗,羅刹娑!這裏距離你所管轄的地方不是太近吧!”
看來神風還是顧全大局的,他強行暫時壓製住了自己極度激動的情緒,還沒有什麼都不說就動手,至少得把小羽和駱成老師的下落問出來再動手也還不遲。
可是,想像得出來,這隻是神風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其他的兩名執行官?嗬嗬......你以為我手臂上的傷口是白來的嗎!第十三科的執行官?”
其實,還有另外的一種方法可以讓這個粗獷人形吐出小羽和駱成老師的下落的方法。而神風現在就正是要使用這個方法。
哈皮響應神風的號召飛到的高空盤旋,而神風則就近從他的褲子口袋裏麵摸出了一個通體漆黑一片的墨色手套,但在這個通體漆黑一片的墨色手套的手的掌指關節的部位,鑲上了五枚看起來十分閃爍堅硬的偽金屬的凸起物,估計被它打擊到的話,應該會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