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冽?”
我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羊頭他在這個時候,走過來站在了我的身後,默默地用他鮮豔的眼睛注視著我,準確的說,應該是我在地上的所寫所畫的東西。
他既不表示任何的評論,也不表示他的任何看法。但是我是知道的,他是在等候著我的結束,等著我下定決心,做出最後的最終選擇,讓他可以得到他應該得到的,我的性命。
“這就是......你最後的......答案......嗎?”
我突然間緊張恐懼得喘不過氣起來,雖然我現在是看不到羊頭他的眼睛,但是我還是能夠從這句話的含意,語氣,再加上我心中的疑惑,就可以大概推想到:
這個問題真正的答案,我還沒有找到。
到底還是自己的性命。我曾經以為我已經可以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淡然,其實原來,到了真正是要拿出自己的性命去做賭注的時候,我卻怎麼也沒有辦法能拿出這個勇氣去做這件事情。
我還是在乎的,我的性命。
“這就是......你最後......的最終答案......嗎?”
羊頭以為我剛剛沒有聽見,所以他又再次說了一次。
我想我果然還是後悔了。
“沒有。再等等......你再容我想清楚了以後,我再回答你這個問題。”
聽見我都這麼說了,羊頭他也要沒有多做些什麼東西的意思,他隻是靜靜地離開走遠回到原地,就像他靜靜地來的時候一樣,無聲無息。
我再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的做法表麵上看起來是很是理性的做法,分析得頭頭是道,但卻有一個致命的漏洞。
我忘記了開始時候羊頭提示給我的條件:
每次隻能向一個小惡魔提出問題。
這是致命傷,把我的想法全盤否定了。
不過幸運的是,我及時發現了這個致命的漏洞,沒有就此成為我最後的最終答案。
但是,這樣的打擊多少還是讓我的自信心大損。
沒有辦法,錯了就是錯了。而且還是錯得相當徹底,令到我即使再想從這幅嘔心瀝血的土畫圖上修改,也隻是癡人說夢。
我隻得把這幅嘔心瀝血的土畫圖,全部擦掉,免得它再影響我的思考。現在的我,又必須地回到原點,我必須得重新開始,重新思考一遍,重新把這個問題的邏輯規律理得清楚明白。所以我就得有必要,要把還存在在腦海裏的上一次錯誤的思考方式通通舍棄得幹幹淨淨。
回到原點,說得輕巧。我卻是怎麼也安靜不下來。
在這個問題中,那個隨機的小惡魔也是討厭,每次到它那裏都會出現問題,因為隨機的那個小惡魔始終可以和其他兩者中的一個一直保持一致,所以它可以一直隱藏在另外兩個小惡魔之中。
還有最麻煩的還是“滴”和“加”的意思,我到現在也一直搞不明白,除非我把三個問題都用了,我就能解決究竟“滴”和“加”哪一個是“對”的意思,哪一個是“錯”的意思。
我感覺我要被它們三個小惡魔給逼瘋了。
腦子裏不停回旋的都是,怎麼判斷真假,怎麼分析出哪一個是隨機的,怎麼在上一個問題的基礎上得到下一個問題的依據。
這又是一個重要的思路:
從上一個問題的基礎上得到下一個問題的依據。
先不管結果是怎麼樣,我還是把我腦子裏的東西,記載在了地上新的土畫圖上麵。這就是一個或許能夠解開我疑惑的新思考方式。
我在記下了自己很多的想法之後,轉而重新回到剛才我想到的理性思考上麵去。我還是覺得應該從第一步首先我要弄清楚究竟“滴”和“加”哪一個是“對”的意思,哪一個是“錯”的意思。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很快就已經想出了解決的方法,因為在上一次錯誤的經驗裏,我就用過類似的這個方法。
我可以這樣發問隨便的其中一個小惡魔:
“你是不是你們三個之中說真話的那個小惡魔?”
如果它是說真話的那個小惡魔的話,那麼它就會自然地說真話,它就會回答出正確所代表的那個字符。
如果它是說假話的那個小惡魔的話,那麼它也會自然地回答說是,回答出正確所代表的那個字符。
而如果它是隨意說假話,隨意說真話的那個小惡魔的話,那麼無論他回答的時候說的是什麼話,它也會回答出正確所代表的那個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