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他拖人給我的紙條,“寶貝我愛你,寶貝等我回來。----海”
我了眼淚瞬間模糊了雙眼,原來幸福的背後要眼淚做代價。因為他懂我的心,因為他說過我們要相愛一輩子!
七年玫瑰
深夜,高樓辦公室裏,我埋頭在成堆的文件裏奮鬥,腦袋昏沉得很,困倦得不行,終於在脖子都要酸麻的時候放下手中的文件,揉揉脖子,伸下懶腰,習慣性地走到牆壁上掛起的那麵鏡子麵前仔細端詳起自己的儀容來。一雙大而無神的眼瞳,滿滿的倦憊,雖化了精致的職業妝,仍可隱約看出眼底滲出的眼帶痕跡,五官已淹沒在濃濃的粉妝下,看不大出原來幹淨的樣子,嘴角掛起的職業微笑,無懈可擊,卻也矯作蒼白。
雙眼朦朧地著著座城市繁華的夜景,心底漫過淡淡的冷漠,滲進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滄桑。
習慣了B域的忙碌,除了疲勞帶來的不適外,今天心情還特別的失落。近來公司業務特別的繁忙,一直加夜班,正常休息時間得不到保障,連正餐都是草草解決掉的,根本抽不出空來,所以我已經整整三個月沒見到那個人了。。想起那個人,目光不禁落到辦公室上精心嗬護幾個月前買來的那束玫瑰。每次和他約完會,我都會買這麼束充作自我慰藉。每束玫瑰我都很好地護理過,但終是抵不過大自然的規律凋謝得傷痕累累了。這三個月來,每每看到它,心就會糾結得緊就好象看到的是自己的斑斑心傷。
苦思間,一些或甜蜜或痛苦的痕跡自唇邊劃開。
我叫單婷,很安靜的一個人,自小便是如此。喜歡一個人站在角落,靜靜觀望身邊的一切人一切事一直抱著某種漠不關心的姿態。曾聽公司新進的同事一起討論我,說我天性冷淡,不喜不怒的性子讓人難以接近。我一笑了之,從來不過問,心下淒然。他們不會知道,我也會鬧脾氣,偶爾任性,也會哭泣。誰不會哭泣呢?隻是有些人善於隱藏罷了。
我曾經以為我永遠也不會真的喜歡上誰,也不認為自己會特別惦記著誰,從小獨自活著並不依賴誰,記掛這兩個字眼與我太過陌生了。
可是我錯了,感情這種東西真的很玄妙,完全沒來由的,來得太快,讓我措手不及,無從抉擇。
那年我十七歲還是個對感情不太確定的懵懂小女生,那個時段的女人心中都藏著一個少女夢,我也沒例外。那次一個人靠在牆角無意抬眼望去,我見到了那個男人,如風一樣張揚的男子。我想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個場景,多年以後回想起來還是會略帶感傷。這個叫風凜的男人筆直地站立在校園那顆茂密的古樹下,樹蔭掩不住男人的醒目張狂。,男人的輪廓十分深刻優美,利落流暢,窄腰長腿,完美的身形比例令人讚歎不已。他的眼睛看向很遠很遠的地方,像是在回味什麼,沉思什麼。又仿佛什麼也不在他眼裏。很不可思議的,我在那雙淒厲德有些無情的漆黑眼眸裏讀到某種一閃而過被人們稱作寂寞的東西,很奇怪我怎麼會這麼肯定,我不知道答案,無法解釋,而我被這抹堪稱陰暗的情緒深深牽擾,心中那份悸動完全無法克製,不禁看著他失神。連男人什麼時候走到我麵前都無所察覺。風凜薄薄的唇先是緊抿,然後那張英俊的臉上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張揚而魅惑,他的臉龐也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笑容變得異常柔和。我在他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沉靜而清晰。然而我清楚地知道那雙眼睛雖彎了下,卻吧快樂喜悅全埋在看不到的陰暗角落裏。即使他看上去確實像是在笑。
我被這種致命的因子怔得一動不動。他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頓了下,然後他走了,走的很是優雅,我著了魔似的追逐著他的身影,直到完全看不到為止。我的喜怒哀樂全係在了他的身上,無可自拔,致命的一瞬間我已繳械投降。
我開始瘋狂地打聽他的名字,他所有的事每每堵在他的必經之路上與他有意無意地“巧遇”。當然這樣的巧遇也不會隻在我一人身上上演,校園裏有很多美麗的花朵,她們都是青春靚麗的嬌豔奇花,她們豐姿百態,柔情萬千地出現在風凜身邊,並揚起她們高傲嬌豔的腦袋,炫耀她們的光輝戰果。當然好景不長,無心的男人通常待女人如衣物,厭了就仍,風凜就是如此,身邊的女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源源不斷。他花名在外,女人們則是飛蛾撲火,糾纏不休。比如我。是啊,全校都知道,我白靜瘋狂倒追他三年。沒有人點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20歲生日那天,我以此為名邀他參加。三年下來,為名雖沒有過多交談,倒也算得上朋友。沒錯,這次我是蓄意已久的,在隻有我和他的一室一廳裏布置了場燭光晚餐。多喝了些酒,借著酒勁大膽靠近他。靠上他的肩膀,我吧臉埋下,不敢看他的表情。我隻是想賭一次,讓自己再無遺憾。心中早打定主意,若我這次被拒絕了,我就放手,永遠離開他的生命。這樣我或許會快樂些,他也少些困擾。
結果他皺眉,但沒有推開我,似是在等我自己離開或者作出生命令他滿意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