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後,整個a市進入了盛夏之中,此時是正午烈日暖烘烘的照曬著大地,遠處的江水微波粼粼,江麵泛著波瀾泛著銀光,車水馬龍的街道兩旁銀杏樹開的綠茵茵。
一輛出租車緩緩的在一家咖啡廳前停了下來,一個穿著背帶褲的女孩從出租車上下來,直徑走進咖啡廳,今天是顧伊沫領工資和辭職的日子,不一會她從咖啡廳裏出來,一遝紅色大鈔票被她放進錢包裏,整整八千元,這些錢顧伊沫準備捐助給孤兒院,這些錢雖然不多,但好歹可以維持孤兒院一段時間。
顧伊沫低頭看了看手腕處的表,一臉明媚的在街道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去往a市機場,她打開車窗一陣微風吹了進來額前的碎發吹起,她的心間泛起一陣漣漪,一個好看的笑容掛在她的嘴角,想到一會就可以見到歐夜辰,她就很開心,很開心。
二十分鍾後,一輛出租車緩緩的在機場前停了下來,顧伊沫從錢包裏掏出五十元遞給司機師傅,又看了看手表小跑著進了機場,整個大廳有些喧鬧她緊張的看向出入口,很快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牛仔褲的男人被一群穿著製服的男人簇擁著特殊通道出來的男人進入了她的視線。
此時,她忽然想起去年冬天在機場也是這般情景,忽然的她有些感傷,不過沒多想幾個月的思念促使她小跑著衝進了他的懷裏,歐夜辰伸出手穩穩的接住了衝進他懷裏的女孩,他削薄的嘴唇上揚著,低下頭緊緊的抱著女孩。
看到這一幕,冥也是有些觸動,鬼知道這幾個月來他家夜帝有多想這個女孩,那幾個月每天都要給他家夜帝彙報顧伊沫的情況,有時候大半晚上的也讓安排在a市的兄弟拍顧伊沫的照片發過來,而且一看就是幾個小時。
他們看著都不是滋味呀,他家夜帝什麼時候成這樣了,話說都怪老是和暗夜作對的冥幫,要不是他這幾個月老是給暗夜找麻煩,夜帝早就來a市了。
歐夜辰懷裏的女孩抬起頭有些生氣的嘟著小嘴,說道:“下次不許你再這麼長時間來看我,否則,我……我就和你絕交!”
歐夜辰看著顧伊沫嘟起小嘴,嘴角噙著笑意,溫和的說道:“好。”他說著便牽起顧伊沫的手走出機場,他寬大的手掌包裹著她小巧的手,一陣陣溫熱的溫度傳遞著過來,直達她的心間。
七月份的時候歐夜辰在a大附近買了一棟二層小洋樓,小庭院中有前主人種植著的各種花草,經過大雨的洗刷格外濃綠充滿了生氣,而毫無意外的是顧伊沫從宿舍裏搬了出來。
那天,安寧一副嫁女兒的模樣幫著顧伊沫收拾東西,雖然不舍卻也沒辦法,她看著顧伊沫每天思念成疾都糟心,還是祝這丫頭幸福吧。
一束陽光透過窗戶緩緩的照射進來,放在窗前的仙人掌仿佛鍍上一層光紗,一絲微風吹進來窗戶上半掩的碎花窗簾飄了起來,放在書桌上被打開的筆記本一頁頁翻動著,終於風停了,留在那一頁: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歐夜辰
顧伊沫有些傷感的抱了抱兩眼淚汪汪的安寧,又轉身抱了抱了笑的真誠的簡簡,她說:“沫沫,要幸福。”
顧伊沫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夏靜,伸手抱住那個哭花了妝容的女孩,說道:“夏靜,生活不僅有愛情還有友情,離開方浩還有我們,以後別再躲在被窩裏偷哭了,我們永遠在。”
“嗚嗚,嗯嗯。”夏靜抱著顧伊沫哭著點了點頭,原來她所認識的夏靜並不是一個薄情玩弄別人感情的女孩,其實是一切都源於一個青梅竹馬的男孩造就了這樣的一個女孩。
所以有人說,在三種感情裏最不值得付出的就是愛情了,可是這個世界上哪有百分之百的付出和百分之百的回報呢。
不知是誰說過:回憶是一座橋,卻是通往寂寞的牢,這是我聽過的最悲傷的句子。每每回憶往事,總要為人生中那回不去的時光歡年,永不再現的成長經曆,流下心頭的熱淚。
一天清晨,東方出現了瑰麗的朝霞,城市裏的天空格外湛藍,一片片白雲漂浮在天空之中,外麵車水馬龍的街道,空氣中彌漫著輕紗似的薄霧。打開窗戶,一股新鮮空氣迎麵撲來。伴隨著一縷縷金色的光芒,太陽出來了,露出了慈祥的笑臉,庭院中的花苞欲放的蓓蕾上,晶瑩明亮的露珠閃爍著,顯得生氣勃勃。
顧伊沫從樓上下來手中拿著澆水壺站在台階上給花草澆著水,淺藍色的裙擺落在地上,沾上朵朵凋落下來的花瓣。一個身影站在窗前看著樓下那個忙碌的身影,眼底是一片的溫柔。顧伊沫放下澆水壺,揚起小臉看著樓上那道身影,說道:“要和我一起去買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