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江湖好20(3 / 3)

宮遠修挑眉,淡笑道:“是麼?二弟倒是清楚。”

“呃?”宮遠涵微微一愣,臉上的笑容微頓。

宮遠修撇過頭,手微微握了起來。

餐桌上的氣氛沉默了起來,於盛優奇怪的看著兩個沉默不語的兄弟,宮夫人輕輕皺眉道:“優兒,好久沒見你,也怪想的,吃完飯來陪本宮道道家常。”

於盛優一邊將青菜從碗裏挑出來,丟在桌上一邊點頭答應:“好。”

這頓飯,宮遠涵沒吃什麼,就起身離席了,於盛優看著他的背影,忽如齊來的有些難受。

宮遠修看著桌麵上被於盛優挑出來的青菜,懊惱的微微皺眉。

吃完飯,進屋,宮夫人優雅的坐在華貴的臥榻上,於盛優站在一邊望著宮夫人傻笑。

宮夫人淺笑著招手,讓於盛優和她做在一個塌上,親切的拉住她的手問:“優兒最近和修兒的感情如何呀?”

於盛優眼珠轉了轉,點頭道:“挺好的。”

宮夫人拍怕她的手,親切的笑:“好不好我還能看不出來?”

“嗬嗬。是挺好的,就是有些不習慣。”於盛優低頭

宮夫人輕笑:“不習慣哪?”

“恩,我也說不上來。”於盛又晃著腦袋苦惱道。

宮夫人笑:“哎,你這孩子,我一直當你是爽快人呢!你怎麼也變得這麼磨嘰啊?我記得你以前經常對著我兒子流鼻血的啊。”

“我哪有?”於盛優臉紅。

“還不承認,整個宮家堡都記得牢牢的。你覺得不習慣他那裏你就說,你想要他怎麼做你也說,這些個木訥的男人哪能猜中女人的心思呢。”

“直說?”於盛優皺眉。

“當然得直說。”宮夫人鼓勵的看她。

“可是…我希望他和以前一樣,這樣的話也能說麼?”

“傻孩子,他傻的時候都能做到的事,聰明的時候怎麼可能做不到呢?你不說他又怎麼懂呢?你別看遠修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其實木訥著呢。”

“確實很木訥。”於盛優點點頭。

“嗬嗬,木訥的男人溫柔起來也是可以醉死人的。”宮夫人掩唇輕笑。

“就像公公一樣?”於盛優笑著看她。

“去,小娃娃不可以取笑大人。”

於盛優扭頭,心裏默默的想,她也算大人,嗬嗬。

不過,娘親說的對,直說!兩個人有什麼問題都攤開來談比較好,不然這麼扭捏下去可真是難受死了!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媽的!我他媽是明明是個爽快人我墨跡毛啊!

“婆婆!我忽然豁然開朗了!”於盛優雙手握拳,兩眼冒光!

“媳婦!努力吧!”為了我的孫子!

於盛優從宮夫人那裏回來以後,就在房間到處翻找著,過了好久,終於在一個木箱裏翻出一本本子,她拿著本子笑的賊賊的,哦嗬嗬嗬!我還有法寶呢。

將本子塞在衣袖裏,就跑出去找宮遠修。

這時的宮遠修正在書房看著自家六年來的賬簿,程管家將六年來發生的大事一一向他彙報,宮遠修沉默的聽著。

微笑的點頭道:“二弟做的很好。”

“二少爺確實厲害。少爺,當初您一下子……底下幾乎鬧翻了天,更有其他勢力虎視眈眈的覬覦我們宮家堡。皇宮裏那些早就看我們宮家如眼中刺的人,居然請旨讓我們宮家去剿匪,當年老爺已經準備出山了,卻沒想到當時年僅十五的二少爺隻帶十八名護衛,一路挑了二十四個山寨,每戰每捷,讓以凶殘聞名的寇匪都聞風喪膽,望風而逃,這才讓世人得知,我們宮家有的是高手。二少爺掌權後對宮家堡內部,更是手腕高明,或打壓或安撫,沒過多久就讓人心浮動的宮家堡安生下來……少爺,宮家堡當年能不損一毫,多賴二少爺啊!”

宮遠修望著窗外,淡淡微笑,想起六年前的遠涵,那時,他還是一個隻知風月,不問世事的清秀少年,卻沒想,現今已能獨擋一麵了。

“大少爺?”程管家輕聲叫著陷入回憶的宮遠修。

“恩。你先下去吧。”

“是,大少爺。”程管家垂下眼,暗暗心想,現在大少爺回來了,宮家到底是誰掌權呢?他倒退著走出書房,卻不想和衝過來的於盛優撞成一團。

“哎呦。”於盛優捂著腦袋叫痛。

“大少奶奶恕罪,小的……”

“沒事沒事。”於盛優不耐煩的揮手讓他走人。

程管家行禮彎腰,慌忙退下。

宮遠修挑眉看著她問:“你怎麼來了?”

“來找你。”於盛優將袖中的本子往他桌子上一扔:“這個家規是你寫的,你不會不承認吧?”

宮遠修俊眼一抬,笑道:“不會。”

於盛優撐著檜木桌輕巧一跳,坐在桌子上翻看第一頁指給他看:“那就好!家規第一條:一切以娘子的話為準則!你寫的哦。”

宮遠修單手撐著下巴點頭:“你想要我做什麼?”

於盛優咳了兩聲:“很簡單,從今天開始,每天早上叫我起床,教我練劍,每天喊我三聲娘子,見到我要第一時間撲過來抱住,對著我的時候要笑的很可愛,晚上睡覺之前要說:娘子晚安,睡覺的時候要抱著我睡,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不許看書,要陪著我,夾菜的時候我也要蝦仁,簡單的說,就是以前你做的事現在一件也不能少!”說完使勁的點了下頭。

“就這些?”

“就這些!”於盛優湊頭過去問:“做的到麼?”

“恩。做的到。”宮遠修點頭。

“那…你叫聲娘子來聽聽。”於盛優低頭瞅著他,期盼的望他。

“咳…”他眼神瞟了一下,俊臉有些微微的紅,他用食指低著鼻尖揉了一下,然後輕聲叫:“娘子。”

於盛優看著他臉上兩撇紅暈,心情大好!她果然像宮夫人說的那樣,不善言辭,木訥的很,但骨子其實是一個很容易害羞的男人。

“再叫一聲呐。”於盛優望著他,眼睛亮如星辰,唇角有藏不住的笑意。

“娘子。”這次叫的比較順口。

“嘿嘿。”於盛優滿麵笑容,眼角笑的微微眯起,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叫她娘子她就好開心。她果然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女人。

宮遠修看著她的笑容,像是著了迷一樣,慢慢湊過去,在她唇角上親了一下,很輕的吻。像以前的吻一樣,輕盈的,帶著無限的歡喜。

於盛優愣了一下,紅著臉,捂著嘴唇怔怔的看他。

宮遠修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撇過頭道:“咳,你不是說以前的我對你做的事一件也不能少麼?”瞟她一眼,唇角勾出一絲笑意:“那……這個也算吧。”

於盛優抿著嘴巴,轉過頭,不讓他看見自己使勁忍著的笑容,哼!討厭討厭討厭!

夏天的晚風帶著溫溫的熱氣,輕輕的催著荷花池裏的荷葉。

荷花已謝,無景可賞,可那白衣男子,卻依舊站才池邊,望著荷葉中的點點蓮蓬,淡淡輕笑,長久沉默。

“二少爺。”一道溫柔的聲音在他身後輕輕響起。

宮遠涵沒有回頭。

“二少爺。這是落燕剛采的蓮子,少爺要嚐嚐麼?”

一個碧綠的蓮蓬遞到他的眼前,他垂下眼,抬手接過,放在手中把玩著。

過了好一會,抬頭溫柔的望著她微笑道:“謝謝。”

“二少爺……”落燕抬頭,仰望著這個俊美非凡的男子道:“不開心的時候可以不要笑啊。”

“落燕啊。”宮遠涵笑的越發溫柔:“我沒有不開心啊。我隻是可惜這好景不在了而已。”

落燕轉頭,看著一片綠色的荷葉,輕道:“少爺不必可惜,這景,明年還會再來,這花明年還會再開。”

風,吹起荷葉,一片綠色的波浪,空氣中有著淡淡的荷葉香,他望著池塘,輕聲道:“是啊,明年還會開的。”

他低下頭,用修長白皙的手指剝開蓮蓬,撚出一粒白色的蓮子,放入口中,輕輕嚼著。

“甜麼?”

“恩。”他緩緩點頭,轉身離開,雲淡風輕。

落燕領著采蓮的籃子,微風吹起她的羅衫,像壁畫裏最美貌的仕女,她站著荷花池邊望著他的背影,一直到他遠去,低下頭,從籃子裏拿出一個蓮蓬,素手剝開,嚐了一粒蓮子,輕皺眉頭。

很苦啊……

於盛優現在的心情是愉悅的,甚至有些莫名的興奮,宮遠修在書房裏做事,她特別想和他呆在一起,於是就拿了一本小說坐在書房窗邊的椅子上翻看著,可小說總有些生澀難懂,毫無吸引力,沒兩個時辰,她受不了了,無聊的想到處打滾,窗外蝴蝶輕舞,鮮花盛開,風輕雲淡,真是一個外出遊玩的好天氣啊。

於盛優轉頭看宮遠修,他還如數個時辰前一樣,筆直的坐在檜木椅上,細細翻閱賬冊。這都一天了,他也該累了吧?怎麼工作起來就這麼投入呢?一天之內除了翻頁寫字就沒見他動過。

於盛優轉轉圓溜溜的大眼。拈起茶幾上的一個開心果,乘他不注意刷的一下當做暗器丟了過去。

宮遠修眼未抬,身未動,果子居然從他的後腦勺飛過。

於盛優眨眼,呃,沒想到,自己現在的暗器功夫如此不行,居然連目標都打不中,不行!她得再試試。

如此想著,她又抓起兩顆開心果“咻”“咻”的對著他的腦袋丟過去,可奇怪的事再次發生,開心果連宮遠修的頭發都沒碰到。

於盛優還真不信邪了,抓起一把果子一起砸了過去,她就不信,十幾個果子還能一個也砸不中?

可是,她真的連一個果子都沒砸中……

於盛優呆住,她已經如此廢材了麼?

這時宮遠修終於抬起頭,望著她深受打擊的表情,揚唇輕笑。

“你!你耍了什麼花招?”於盛優鼓著嘴問。

宮遠修搖頭:“沒有啊,我動都沒動一下。”

“那我為什麼一個也砸不中?”

“我怎麼知道。”宮遠修說完,瞟了她一眼道:“笨唄。”

“你說我笨?”於盛優刷的一下站起來,撲到宮遠修麵前,兩隻手使勁撓他:“討厭討厭,你才笨。”

宮遠修嗬嗬直笑,大手輕易的抓住她到處撲騰的兩隻小手,將她拉到腿上側坐著,握起她的手,放在嘴邊疼愛的親了親:“小貓一樣的。”他輕笑的話語裏淨是寵愛。

於盛優臉紅了紅,靠著他寬厚的胸膛裏,嘿嘿傻笑。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想引起他注意,讓他親親抱抱她,不行啊?

“無聊了?”宮遠修抱著她,玩把她的手指,柔聲問。

“恩,有那麼一點。”於盛優點點頭。

“無聊就出去轉轉,不用再這陪我。”

“我想等你一起出去玩。”

宮遠修輕笑:“我還有一會,這些今天都得做完。”

“啊,還有一會啊,那我出去玩了。”都在房間裏悶一下午了,她早就想出去玩了。

“恩,去吧。”宮遠修點點頭,大手將她鬢角變的碎發勾到耳後,忍不住又在她的臉蛋上親啄了一下。

於盛優抿著嘴笑:“你手不放開我怎麼走?”原來他的大手,一直牢牢的抱著她的腰,別說走了,她連站都站不起來。

宮遠修稍稍愣了下,有些尷尬的用食指摸摸鼻子,可他的手卻還是沒放開。

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於盛優抬手,圈住他寬厚的背,將頭靠在他的胸膛,閉上眼睛道:“我又不想出去玩了,我要在這睡覺,可以麼?”

宮遠修立刻點頭答應:“好啊。”抱住他的大手,又緊了幾分,唇角的笑容明顯的上揚幾個幅度。

於盛優心想,這家夥,要是能像以前一樣撒撒嬌就好了。

於是,宮遠修就這樣抱著於盛優看賬本,他的表情還是那麼的認真,他的眼神還是那麼的專著,隻是…他懷裏的人,哪裏又能睡著呢?

於盛優靠在他懷裏,不時的蹭蹭他,仰頭親親他的下巴,摸摸他胸膛,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畫畫圈,又畫畫叉……

她可以發誓,她不是要調戲他呦,也不是要引誘他呦,她隻是有小兒好動症而已。

就在於盛優第N次,在他胸口畫的時候,某人忽然猛的低下頭,對準她的嘴唇,一個火辣辣的熱吻就下來了。

他是手緊緊的抱住她,她柔軟的胸膛緊緊的貼著他的,火熱的溫度燙的她全身輕顫,起初他的吻是輕柔的,仿佛怕將她碰壞一樣,而後,他越吻越深,他的嘴唇愈來愈熱烈,呼吸愈來愈急促。於盛優睜大的眼睛慢慢閉上,雙手攀附著他的肩膀,仰著頭,任他輕吻,她的雙頰一片紅暈。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抬手將她抱起,讓她由側坐在他腿上改成跨坐在他腿上。於盛優滿臉通紅,兩人都有些控製不住了。

“啊…”於盛優被他吻的全身無力,一臉迷醉的任他擺布著,她看著他英俊的臉,是那麼的迷人,那麼的令人心醉。

可是,她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不能在這…會有人進來!

於盛優躲開他的嘴唇,喘息的道:“遠修…別…”

宮遠修對她的抵抗充耳不聞,再次找到她的嘴唇,又瘋狂的吻上去,於盛優哪裏受過這樣的刺激,那酥麻的感覺,簡直讓她有些狂亂了:“會…有人…進來啊。”

她的話音還未落,就聽見門碰的一聲被猛的推開。

“大少爺——呃!啊?”年過五十的程管家老臉通紅的望著書桌後緊緊抱著,姿勢曖昧的兩人….

於盛優將臉埋在宮遠修懷裏,默默流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有人進來!每次自己一和自己的相公親熱就會有人進來!每次都這樣!

“出去!”宮遠修聲音低沉,壓抑著很大的怒氣。

“呃……是是!”程管家調頭就跑,出了書房兩步後,又滿臉通紅的跑回來,將門關上!緊緊的關上!

兩人還維持著被剛才的姿勢,默默無語。

宮遠修深呼吸了一下,低頭溫柔的親親她的臉頰,很疼愛的那種親吻,然後體貼的為她穿好衣服,將衣服上的褶皺理平,抱著她又坐了一會,然後噗嗤一聲笑了。

於盛優瞪了他一眼,嬌嗔道:“討厭!”

“回房間等我好不好?”

“不要,我要出去玩。”於盛優慪氣的撇過臉。

“娘子,乖。”

“不要不要不要!”於盛優站起來,瞪他一眼,凶巴巴的道:“你快點回來!”

說完紅著臉“蹬蹬蹬”跑走了。

宮遠修挑眉,望著她的背影笑了,很是燦爛。

於盛優跑回房間,開始翻箱倒櫃找衣服,

唔…這件不行,太保守!

這件也不好!太結實!

這件吧嘖嘖,不夠飄逸!

這件呢?顏色太暗不夠曖昧!

選完衣服,她又讓婢女送來一桶洗澡水,在水裏撒上玫瑰花瓣,哦嗬嗬嗬,滑嫩嫩,香噴噴!

於盛優動作緩慢的,撩人的洗著身體,她巴不得宮遠修現在進來,欣賞她的美人沐浴圖!

可惜,一直到水都冷了宮遠修還是沒回來…

好吧,機會有的是,她一定要讓這次洞房充滿樂趣!

於盛優從水裏站起來,穿上自己找了半天的性感睡衣,現在萬事具備,隻欠東風啦!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進來。”討厭!還敲什麼門啊!於盛優刷的一下飛撲到床上,做出半躺著的撩人姿態,天知道她做這個動作是多麼的不到位,多麼的畸形!

門被推開,於盛優低著頭,半垂眼簾,抬起光滑的玉腿,對著門口的人勾了勾,用嬌滴滴的聲音道:“回來了?”

進來的人無聲無息……

於盛優皺眉,奇怪,這樣勾引他,他都不撲上來?難道她的功力不到家,還是她太主動嚇到他了?抬起眼簾望向門口,門口站著的男人溫文儒雅,白衣盛雪,俊美的容顏上有三分尷尬,七分紅暈。

兩人默默無語的對看著,於盛優僵硬的保持著抬腿勾人的動作,嘴角不停的抽搐,宮遠涵清遠溫文的雙眸裏滿是尷尬與好笑。

過了兩秒——

“啊——!怎麼是你!怎麼是你!”於盛優震驚的大喊,整個身體癱倒在床上,一臉崩潰使勁捶著床。

“大嫂,冷靜。”宮遠涵無辜的扭頭,她想把宮家堡的人都叫來參觀麼?

於盛優瞪他一眼,伸手撈被子,可撈來撈去撈不到,這才想到,她剛才嫌被子太醜,影響效果,將它丟進櫃子裏了。

啊啊啊!這下連找個遮掩的東西都沒有!啊啊啊!不要活了!她不要活了!又是他,為毛,為毛?為毛每次都給他看見!於盛優抓起身下的床單將自己裹住,滾了幾圈,躲進床裏麵,羞憤的蠕動著,蠕動著蠕動著。

“我先走了。”宮遠涵鎮定的轉身想走,卻正好撞上剛進門的宮遠修。

兩人撞在一起,宮遠涵向後退了一步,宮遠修伸手扶住他:“二弟,你怎麼來了?”

“呃,一時忘了什麼事了。”宮遠涵溫文的男聲帶著尷尬:“大哥,我先走了…嫂子,還在等你。”

說完,他臉更加紅上了幾分,轉身離開房間。

宮遠修奇怪的看他匆忙離去的背影,又轉眼望了望床上那隻熟悉的,蠕動著的蟲子優。

忽然……有些明白了。

掀開被子一看,果然——某人穿的,可真火熱啊,若隱若現,嬌小玲瓏的身體在黑發的襯托下更顯白皙誘人。

宮遠修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來,於盛優被徹底刺激了!滿臉淚水的抬頭,哭喊道:“我要當尼姑,當一輩子尼姑!”

她這回是徹底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