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蒼墨走出這家化妝品店麵之後,一場急促近乎催命的鈴聲響徹了整個公司高層。近乎日進鬥金的高規格大品牌化妝品公司一夕傾覆,泯滅如煙。旗下所有分店紛紛停業轉行,曾經的化妝品行業的巨頭化為泡影不複存在,乃至其企業所有高層致所有低層員工全部失業。至於那個曾對李蒼墨不敬的收銀員更是以盜竊公司財務的名義收監入獄,一個小小的盜竊罪硬是被判刑三年。
不得不說你嘴巴不幹淨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自己做死啊!
李蒼墨在路上順手買了一把遮陽傘,有了遮陽傘的庇護她終於不再覺得心情暴躁身心燥熱了。
離午飯時間還長,既然出門了就好好玩玩再回去唄,不過手上拎著的東西可真是麻煩。
在輕蔑的笑掛上李蒼墨嘴角的一刻,她一步跨出靠著人影的遮蔽瞬間消失與街道,人群中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子冷著臉掃視過李蒼墨方才待過的地方,在驚訝中急忙上前來查看,自己跟蹤的人竟然消失了。真是難以想象,自己竟然遇到了能發現自己並且不動聲色就擺脫了自己的高手。
更令人訝異的是老板讓自己跟蹤保護的女人看起來隻是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
鴨舌帽男冷著臉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老板,我跟丟了。”言簡意賅不為自己的失敗找理由借口。
……沉默良久。聽筒中傳來幾聲媚笑,勾人的緊,隻是這聲色一聽便是一個男人。
“小丫頭還有點能耐,竟然能把你都甩了,沒事你回來吧,她不想讓你跟蹤就不跟蹤了唄。”聽筒中傳來的每一個字都極盡纏綿誘惑,似慵懶的美人蛇輕吐信子般,令人尤感危險頭皮發麻。
“有司徒二兄弟的地方怎麼會沒有我的眼睛,你回來了卻偏偏不來找我,是早已經忘了我了嗎?李蒼墨!”範一帆臥在太師椅上,一手支著頭一手輕搖著一把華麗的羽扇,嘴角鉤著一抹妖嬈的笑,眼神中劃過一抹恨意,一絲悵惘懷念。
僅僅因為一個售貨員得罪了自己所在意的人,就著手催垮一代龍頭企業,另萬萬人失去工作而忙於生計在奔波與市,這樣狠利的人如何會是個好惹的主。
在李蒼墨不知情的歲月裏,這個天生媚骨以色侍人的男人早已經擁有了自己的王國,成就了自己的一方霸土。並著手用自己手中的權勢去報複著曾經將他騎在胯下肆意淩辱的一個又一個肮髒的男人女人。
比如他的父親。那個在別人眼中堪稱絕世無雙的大好人大慈善家範圍城,私下裏卻是連自己的兒子都能任他發泄****,成為他肮髒的靈魂下承載他變態喜好的載體,一副美麗的與他同宗且流淌著同樣血液的軀體,被他父親囚禁淩辱的日日夜夜,早以埋葬了他所有的善意與良知,所有囂想他身體的人都該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