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一個人去不是辦法,我和你一起去。木頭就留下來照顧他們三個,若有事你們先走。”狐刈道。
正說著,前方突然出來一陣“呼”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向這裏飛過來。
大家對視一眼,都略微有些詫異,這裏竟還有活物,不知是什麼來頭?大家神色戒備地望著前方。
我暗自運氣,緊盯著聲音來處。這個沒有生氣的島嶼上竟然還有活物,不會是什麼異物吧。聽它飛行的聲音,功力大概有二,三階。我在心中嘀咕,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對敵,心裏緊張的心跳一下快似一下,緊捏法訣的手心已冒了一層薄薄的汗了。
那東西飛的很快,一眨眼間已到跟前了。
我定眼一看,原來是幽寒學長。不過和去時不同,他是馭劍回來的,而且衣服有些許散亂,其上還有不少撕裂處。
“有沒有受傷?”
“怎麼回事?”
“學長怎麼去那麼久?”
見是學長,大家七嘴八舌的問道。
幽寒若無其事地笑了下,“無妨,隻是一點小傷,讓大家擔心了。”
小傷嗎?我瞅了下幽寒學長左手肩部的傷口,其它地方都是小傷,但此處深可見骨,傷口雖止了血但仍有些許滲出。看傷口的樣子,象是被銳器劃過,且還不隻一次。
幽寒見大家都盯著左肩的傷口,忙道:“已吃過丹藥療傷了,沒什麼大礙。”
“你自己劃的?”冰黟看著傷口,“別否認,你的劍氣我還認得。”
“恩,是幽毒。”
“幽毒?怎麼可能?難道有幽族越過六族防線?”狐刈詫道。
“不是,我想應該是六百年前警世之戰的漏網之魚。”說著,幽寒從儲物手鐲中拿出個青色玉玦。
“這是?”
“逆衍天君的官玦。”
“逆衍天君?”璃火蹭得一下跳到幽寒的麵前,“就是那個天人族十大天君之一,掌管軍部,後來在警世之戰中失蹤的逆衍天君。”
幽寒點點頭。
“聽說逆衍天君已經修到分神階,在十大天君中排行第五,他的官玦一直掛在他那個八品上階的慧天劍上,學長是怎麼得到的?”璃火興奮得瞅著幽寒,看來這個天君官玦激起了他身為火雀的天性(信息收集,八卦啊~~~)。
“不錯。幽寒你剛才到底遇到什麼?怎麼會受傷,而且還得到逆衍天君的官玦。”狐刈在旁問道。
“說來話長,不過,可否先讓我調息一下。”幽寒輕輕一笑。
對了,幽寒學長剛才是馭劍回來,還沒調息就被我們拉著問東問西,真是太不應該了。我們大家都有些尷尬地笑笑,讓了塊地方給幽寒回複真氣。
不過,這一問倒是將剛才的緊張氣氛衝散了,連我都放開了緊握的手。
幽寒調息一會兒就恢複了,拿著玉玦向我們敘述剛才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