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如煙說過,她練了三個月就感覺到了內息,資質差還真不是亂說的,風天使勁搓了幾下臉壓下心中的煩躁,一股狠勁又升起來,別人練一遍我就練十遍一百遍一千遍誰說資質差就不能大成。想到這,風天又擺開姿勢,起手式第一式風動……整個一下午又在起手式中過去,看著天快要黑了風天在溪邊洗了把臉向小鎮走去。
從後門剛一進院,“喂,五弟,又去修煉了,練到第幾層了,哈哈”。幾個少年站在不遠處,中間一個穿著紅色錦衣的少年玩味的看著風天,眼中掩飾不住的譏諷。
“哈哈,三少爺,這個廢材能練到幾層,我看這輩子都練不出內息”,旁邊一個下人跟著附和道。
風天抬頭看了一眼這幾人,低頭向柴房走去,他早就習慣了這些年的嘲諷,尤其這個三哥,他是二夫人的孩子叫風夜,也是欺負他最多的一個。
風天回到屋裏看著簡陋狹小的四周,他想起自己的母親,如果母親還活著我是不是能在她懷裏大聲的哭出來,把心中的委屈都說出來。可是母親什麼樣他都沒見過,聽說生完他沒幾天就死了。
一雙孤獨的眼神透過破舊的天窗,看著天空閃爍的星辰,這不應該是一個十一歲孩子應有的眼神,那=目光仿佛看透了世間的冷漠無情。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風天每天都在重複著雜活,修煉。風雲決第一層的動作已經練的熟的不能再熟了,可就是感覺不到內息。
這日,風天忙完手裏的活剛準備吃飯。“小天,小天在嗎”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在門外傳來。風天微微一笑心裏暖暖的,不用猜他都知道是誰,除了如煙這些年沒一個人來找過他,包括父親好像把他已經淡忘了。
來到屋外,少女一身翠綠長裙,可能是剛剛跑的有點急,小臉通紅,胸脯快速的起伏著,十二歲的她已經是個小美人坯子了。
“小天,明天青家來人,家主吩咐今天任何人都不要出門,在家準備迎接,還好我跑的快不然你又跑山上去了”。如煙一口氣說完,俏目看著風天。
“哦,知道了”。風天回了一句,可心中無名的痛了一下,是不是那個婚約,那是他心中永遠的的傷疤,雖然那個未婚妻自己根本都沒見過,但是風天覺得是因為自己不能修煉被人家當成了廢物,在青家人看來他配不上她。
吸了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舒服,隨口問道“來的都是什麼人啊”。“哦,聽說是青家家主和幾個小少爺還有……”如煙猶豫了下,同情的看了一眼風天。
風天身體輕微的顫動了一下,很快的回複了平靜,他知道如煙要說的是誰。“來就來唄,和我什麼關係,好了我要準備木柴了,明天可能要用的多點”。風天苦笑的看了如煙一眼後向柴房走去。
如煙看著那單薄的背影和那苦澀的笑容,心裏歎了一聲,猶豫片刻後,轉身前院走去。
夜裏,前院張燈結彩傭人忙忙碌碌。風天坐在柴房門口靜靜的看著,那裏曾經也屬於他的,可是他現在被遺忘在這個角落,我還是風家的五少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