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聽那白衣女子接著說道:“所以,如果師妹你不放心那家夥的話,我們現在唯一可以幫助那小子的,就是盡快離開此地,這有我們離開此地,恢複了我們的真氣,方才有可能幫助到那小子,不然的話,我們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幫上那小子。”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師妹你要明白,隻有我們現在離開了殺降坑,那小子才等於是沒有了後顧之憂,如果我們繼續留在那裏,柳道銘出手對付你和我的話,怎麼辦?那小子之前就是擔心柳道銘用我們來威脅他,所以才讓你我先行離開一步,不然的話,那小子何必讓我們先一步逃走?”
“最重要的是,若是我們離開殺降坑的話,就算我們沒有恢複真氣,也可以去搬救兵,這也是我離開殺降坑的最主要的原因。”白衣女子目光閃爍的說道,顯然是早就已經考慮好了應該何去何從。
其實這些問題根本就不是主要問題,眼前那青衣女子如果認真想一想的話,也會明白,現在離開殺降坑是最正確的選擇,若是繼續留在那殺降坑的的話,對薛少白沒有好處不說,包括他們自己,也根本沒有任何好處。
而且,正如師姐所言,留在那殺降坑之中,因為受到了太多的限製,兩人基本是處於累贅的狀態,這樣不僅幫不了那薛少白,反而還有可能拖累後者,也正是因為考慮到這一點,眼前那白衣女子才會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否則的話,那白衣女子何必要急匆匆的從殺降坑離開?
雖然她現在已經無法催動神將術,沒有神將術對自己的提升,要抗衡那柳道銘,白衣女子沒有一點信心,但是,自己也起碼也在修煉界之中掙紮了幾百年的時間,這幾百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有這幾百年的時間,自己的鬥法經驗想必也和那男人在伯仲之間,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利用鬥法經驗和那柳道銘周旋一二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但是,那女人也知道,鬥法經驗歸鬥法經驗,始終也無法成為主流的手段,若是單憑鬥法經驗就可以橫掃天下的話,那驅魔師又何必去提升自己的修為?
是以,女人知道,盡管自己的鬥法經驗可以和那柳道銘抗衡一二,但也絕對不可能在自己那柳道銘手中活下來,既然那薛少白最後打算孤身一人去拖住柳道銘,白衣女子自然也不會拒絕那薛少白的好意。
她很清楚,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絕對不能在殺降坑逗留太久的時間,若是那柳道銘醒悟過來,用這兩個女人來為威脅薛少白的話,以薛少白和兩個女人的關係,肯定不會袖手旁觀,這麼簡單的道理,若是那白衣女人也不明白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是以,和薛少白稍微商量一下之後,那白衣女子立刻便決定,若是三人想要保住小命的話,此時那兩個女人就絕對不能猶豫,不然的話,最後的結果肯定是三人一起死在這殺降坑之中。
那青衣女子因為顧念薛少白的舊情,有想過要成仁,但眼前那白衣女子絕對沒有這種念頭,師妹因為修為無法和自己媲美的關係,心性多少還需要一定的磨煉,若是師妹現在有和自己一樣的修為或者經曆的話,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想成仁。
自己好歹比那師妹的磨練要多一些,自然也應該比師妹的想法更加成熟一點,那師妹現在想要死在那柳道銘的手中,想要和薛少白一起共赴黃泉,但白衣女子卻根本不打算這麼做,畢竟現在還根本不到三人放棄的時候。
隻要自己和師妹可以離開殺降坑,到時候絕對可以搬來救兵,而救兵一旦出現的話,那柳道銘又怎麼可能還有膽子來對付他們?
不論怎麼說,自己和師妹的宗門在南海還是很有地位的,那天道宗在中原的實力不容小覷,但若是離開中原的話,天道宗的實力根本就不值一提。
是以,為了可以離開殺降坑搬來救兵,那白衣女子根本就不可能隨便放棄掙紮。
而將在那兩個女人在商量對策的時候,卻看到百裏之外的一道遁光忽然從山巔上一躍而下,緊接著,便看到那遁光在半空中消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朝那兩個女人衝來。
若是之前,隻怕那這道遁光剛剛出現,那白衣女子就會有所察覺,畢竟之前她的真氣還沒有消耗幹淨,神念擴散開來,輕鬆就可以發現這道遁光的存在。
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那白衣女子的真氣早就已經消耗幹淨,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在麵對那柳道銘的時候,會有逃跑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