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家夥若是想要得到真靈氣的話,常木婉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雖然薛少白不是很清楚,常木婉怎麼讓柳道銘掌握真靈氣,但既然這家夥能夠幫助到柳道銘掌握真靈氣,後者也肯定不會隨便放棄常木婉。
在這種情況下,那柳道銘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放棄常木婉?
是以,薛少白可以肯定,這家夥絕對不會催動全部的真氣,也根本不可能將自己斬殺,若是斬殺掉自己的話,這家夥不僅不會有任何好處,反而比自己的損失更大。
當然,雖然此人不會斬殺自己,但將自己控製起來是很顯然的事情,畢竟此人是六級驅魔師,若是將自己控製起來的話,最後必然也會將自己帶回天道宗之中囚禁起來,到了那個時候,自己還怎麼在修煉界之中耀武揚威?
是以,以薛少白的脾氣,絕對不可能願意自己成為天道宗手裏的階下囚。
自己現在才什麼年紀,若是現在就淪為那天道宗的階下囚的話,未來的所有青春年華,豈不全都要白白失去了嗎?
是以,以薛少白的脾氣肯定不願意就這麼被那柳道銘帶回天道宗囚禁起來,而在薛少白看來,本來那柳道銘之前的確有很大機會可以拿下自己,畢竟那個時候自己還在想辦法對付封印陣,根本就沒有注意過柳道銘這個威脅。
而自己當時本來也已經到了很危險的地步,本來在薛少白的打算之中,自己再吞噬一百道符文之力就離開這裏,在當時的薛少白看來,一百道符文之力就已經是自己的極限,想要繼續吞噬,隻怕被那封印陣幹掉也不奇怪。
而柳道銘當時若是沒有那麼自信,堅信他可以解決自己的話,完全可以等到自己無法再堅持的時候出現,那個時候,自己必然已經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而柳道銘若是抓住這個機會的話,想要控製自己,那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遺憾的是,那家夥根本就沒有打算要抓住這個機會,而是在發現自己之後,直接便出現在了直接眼前。
那個時候的他,看到直接僅僅隻是一個初級驅魔師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直接便打算動手將自己直接解決掉再說,遺憾的是,此人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棘手程度遠遠超出了一個初級驅魔師。
不說在常木婉體內種下禁製,就算真的和柳道銘交手起來,薛少白也根本不會將這家夥放在眼裏,肯定自信自己在這家夥麵前多少還是有一定的戰鬥力。
本來那薛少白的實力就很不簡單,區區初級驅魔師就有膽子來抗衡程度的封印陣,若是對自己的實力沒有自信的話,那薛少白怎麼可能做這麼狂妄的事情?這封印陣畢竟是封印那真仙的存在,雖然隻是魂魄,但就算隻是肉身的碎片,其威力也絕對不是薛少白可以想象的,以他的實力,肯定隻有被那封印陣鎮壓的份。
遺憾的是,那薛少白不僅沒有被封印陣鎮壓,反而還摧毀了好幾道符文!
說實話,摧毀符文這種事,即便是此時的柳道銘,若是在沒有動用全力的情況下,也根本無法做到,畢竟那符文是好幾個太上長老聯手刻畫的,並非隻是出自他一人之手,在這種情況下,以他現在單獨一人的手段,怎麼可能和那符文抗衡?
當然,正如那柳道銘所言,符文是死的,人卻是活的,自己好歹也是六級驅魔師,那符文雖然是好幾個長老刻畫的,但在自己麵前也根本就可以說是微不足道,以自己的實力,若是完全發揮出來的話,將那幾道符文擺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想到這裏,便看到柳道銘手腕一抖,無形殺機便已經在那柳道銘手心裏凝聚。
考慮到那薛少白雖然可恨,但因為常木婉體內禁製的問題,柳道銘非常清楚,此時的薛少白還不能將其斬殺,若是要斬殺此人的話,那婉兒肯定也會有危險,想到這裏,柳道銘出手自然也就有所保留。
嗡!
一聲悶響,便看到一道真氣從那柳道銘手心裏轟了出去,這真氣離開那柳道銘手心之後,大量的殺機從那真氣之中湧動出來,使得薛少白的眼神頓時便變得難看了起來,似乎根本沒有想到,那柳道銘的一道攻擊之中,居然蘊含了如此可怕的殺機!
這股殺機,別說他一個初級驅魔師了,就算是五級驅魔師,也未必可以抗衡,一旦接觸到那殺機,也必然會被殺機直接幹掉。
遺憾的是,那薛少白並非是五級驅魔師,而且,他修煉的也並非是普通的真氣,乃是正兒八經的殺氣!真氣無法抗衡那柳道銘的攻擊,但是,殺氣卻未必不能抗衡那家夥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