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因若是這女人在已經被自己控製起來的情況下還可以威脅到自己,那就證明這女人的修為根本不簡單,雖然自己隻是將這女人當成是一個廢物,但若是這女人當真是廢物的話,又怎麼可能在被自己控製的情況下還能威脅到自己?
一般來說,一個驅魔師若是被人控製起來,也就等於是砧板上的魚肉,想要反抗,幾乎沒有任何可能,而那常木婉的體內如今已經被自己種下了禁製,其實除了同心咒之外,薛少白還另外種了好幾種禁製,在這種情況下,常木婉更加不可能是自己對手。
若是那常木婉在身中自己好幾道禁製的情況下,仍舊可以和自己作對的話,那此女的修為也就太過可怕了一點,而那女人的修為既然已經可怕的到了這種程度,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被自己抓住?
如今看起來好像這女人已經被自己抓住,但實際上卻像是自己被這女人抓住。
想到這裏,那薛少白在常木婉麵前哪裏還敢有絲毫大意?
不過,這種情況畢竟也隻是那薛少白的想象,如今在被薛少白控製起來之後,那女人立刻便失去了施展全部手段的機會,既然任何手段都無法施展,對薛少白來說,這女人還有什麼危險可言?
而且,就算這女人沒有被薛少白控製起來,後者也根本不會將這女人放在眼裏,原因很簡單,這女人在沒有被薛少白控製起來的時候,便根本不是薛少白對手,如今在已經被薛少白控製起來的情況下,又怎麼可能和薛少白較量?
而薛少白在知道這女人實力的情況下,看到後者當初輕而易舉便已經被自己拿下,自然也不會將這女人放在眼裏,甚至就算這女人現在擺脫了他的控製,薛少白想要再次將這女人控製起來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而這裏麵的貓膩,眼前這女人多少也清楚一點,是以,這女人非常清楚,在別的驅魔師麵前,自己狂妄一點沒有任何問題,但是,若是在薛少白麵前狂妄的話,可能自己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這女人如今既然已經有了這種念頭,即便被柳道銘解開了禁製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後者還是不敢和自己撕破臉。
當然,以柳道銘的修為來說,如今就算想要將那常木婉體內的禁製煉化掉也根本不可能,之前那柳道銘也不是沒有嚐試過,但最後的結果卻讓柳道銘非常失望,薛少白這家夥居然用真靈氣在常木婉體內刻畫禁製,若是一般的真氣,柳道銘輕輕鬆鬆就可以將其煉化,但是,如今居然刻畫禁製的乃是那真靈氣,想要將這股力量輕鬆擺平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
想到這裏,那薛少白自然是無所畏懼,根本不相信常木婉現在可以擺脫自己的掌控。
是以,對薛少白來說,現在最擔心的根本就不是那常木婉,而是這女人的道侶,那柳道銘是什麼修為薛少白非常清楚,而且,就後者的實力薛少白多少也可以猜測出一點,之前這家夥對付自己僅僅隻是綻放了一道威壓出來,但是,即便隻是一道威壓,竟然也根本不是自己可以低檔的,隨著後者的攻擊,自己差點死在那家夥的威壓之中。
此人的一道威壓都可以給自己造成如此恐怖的壓力,若是此人出手的話,以自己的修為,怎麼可能是這家夥的對手?想到這裏,那薛少白自然不敢繼續去想和常木婉的事情,畢竟後者無論是生還是死,對自己來說,其實都沒有任何威脅,但是,眼前這柳道銘,若是自己不注意這家夥的話,等到這家夥完全準備的時候,肯定就是自己的死期。
是以,看到那柳道銘現在露出一點忌憚的神色之後,薛少白冷笑道:“怎麼樣,現在知道我不是那麼好對付了吧?嘿嘿,說實話,不知道有多少驅魔師,看到我隻是一個初級驅魔師以後根本沒有將我放在眼裏,也不想想,如果我真的和表麵看起來一樣簡單的話,怎麼可能有膽子隨便進入這殺降坑?”
“這殺降坑的危險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清楚,但是,即便我知道這殺降坑的危險,此地也根本無法阻攔我的腳步,這種情況其實就已經非常清楚的說明了問題,我身上的秘密是一般驅魔師根本就無法想象的,若是將我看成是和其他初級驅魔師一樣的廢物,我想最後吃虧的肯定是那些小看我的人,而不是我自己!”薛少白一臉冷笑的說道。
柳道銘沉默,此時的他雖然知道那薛少白這番話是在嘲諷他,但是,如今已經多少知道一點那薛少白厲害的他,即便知道後者是在嘲諷自己,也根本無法進行任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