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興趣去找死,我又何不要一次性對抗很多道符文?幾道幾道的去擺平那些符文對我來說既輕鬆,又不用擔心任何小命問題,在這種情況下,我何不幾道幾道的符文去對付?”薛少白呢喃道。
說實話,若是讓薛少白一口氣去對付十幾道符文的話,以薛少白現在的實力,未必不可以做到,但是,即便是可以一次性對付十幾道符文,但一旦自己將這些符文擺平,到最後,自己體內的真氣也會消耗一空,同時,哪怕是自己的殺氣,也會因為對付符文的關係也消耗幹淨。
在這種情況下,對自己是非常劃不來的事情。
原因很簡單,這封印陣之中的符文起碼有幾萬道,若是能一勞永逸的擺平這些符文,在薛少白看來,也是未嚐不可的事情,但事實證明,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一勞永逸的將全部符文都解決掉。
既然無法做到一勞永逸,那自己若是將殺氣和真氣都消耗幹淨的話,在這封印陣麵前還有什麼生路可言?要知道,這封印陣又不是活人,自己若是無法擺平這封印陣的話,還可以跪在那封印陣麵前求饒。
既然這封印陣隻是一個死物,那就算自己暴露出不是這封印陣對手的情況下,想要跪在這封印陣麵前求饒,這封印陣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想到這裏,那薛少白也知道,自己若是想要活命的話,就絕對不能讓自己的真氣和殺氣消耗一空,不然的話,自己最後隻怕連個全屍也留不下。
想到這裏,薛少白當然清楚,若是自己想要活下去的話,就絕對不能在這殺降坑麵前將自己的真氣都消耗一空,不然的話,自己的下場肯定非常淒慘。
“算了,如今再去考慮那周卓的所作所為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這家夥畢竟也不像是可以幫到我的人,而且,這家夥的修為太過淺薄,就算留下來也不會對我有任何幫助,甚至我還有可能還出手去幫助此人,這樣一來,豈不是無形之中將我也拖累了?”
“奶奶的,若是這家夥真的會將我拖累的話,那這家夥最好還是從我眼前消失為好,這樣一來,我也可以不用被這家夥拖累不是?不過,顯然這家夥是絕對不會從我眼前消失的,這家夥肯定是擔心在我眼前消失之後我會出手對付他。”
“說實話,之前也不是沒有想過這種事,但是,我也不是白癡,對付這家夥對我來說不會有任何好處,既然沒有任何好處,那我吃飽了去對付這家夥?而且,我現在還有時間去對付這家夥嗎?這家夥的體內反正有心魔,隻要這家夥當真背叛我,又何必要我出手,單單隻是這家夥體內的心魔就足以擺平此人了。”
想到這裏,薛少白慢慢收起了心念,哪裏還會因為那周卓分心?若是這家夥可以幫助到自己的話,此時薛少白為這家夥分心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後者如今根本就幫不到自己,既然幫不到自己,那自己再為此人分心,豈不是自討沒趣嗎?
而且,那封印陣的符文就在眼前,自己倒是想要去為這家夥分心,但是,眼前的符文絕對不會停止對自己的攻擊,既然這符文不會停止對自己的攻擊,那自己如今又何必要去考慮那周卓的事情?
萬一自己在考慮那周卓的事情時候,又是幾道符文轟擊過來的話,那我不是隻有死路一條嗎?如今淬煉身體之後,肉身爆發出來的實力的確很讓人驚訝,但就算肉身的實力再怎麼強悍,那也隻是有限的,一旦我肉身的力量消耗幹淨,我隻怕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想到這裏,便看到薛少白眼神一冷,視線再次落到了遠處的符文之上。
而就在那薛少白忙著對付那封印陣的時候,此時被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抓在手裏的常木婉,俏臉上突然多出了一抹白皙,臉上肌肉也很隱蔽的蠕動了一下。
要知道,那常木婉如今渾身上下都在那薛少白禁製之中,按理來說,後者此時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動作,除非是薛少白已經收回了自己刻畫在那常木婉身上的禁製,不然的話,哪怕是後者想要動一動自己的肌肉,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此時薛少白卻根本沒有收回常木婉身上的任何禁製,此時正在忙著對付那封印陣的薛少白也根本沒有任何時間去收回常木婉體內的禁製,既然那常木婉體內的禁製沒有被收回,後者又怎麼可能有絲毫的動作?
但是,此時的常木婉臉上肌肉明明蠕動了一下,這一下雖然稍縱即逝,但也非常明顯的證明,薛少白的禁製,已經無法再克製此時的常木婉!
“哼,那家夥也不想想,我既然可以成為天道宗某個太上長老的道侶,若是沒有實力的話,這種事怎麼可能?好歹也是天道宗的太上長老,若是自己沒有實力,後者也根本不會和我訂立什麼姻親,甚至就算有這種關係,後者也肯定會將其撕毀,在這種情況下,我又怎麼可能成為那太上長老的道侶?”常木婉心中冷哼,麵無表情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