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女人多少也有成為一個散修的野心,畢竟若是成為一個散修的話,雖然供奉方麵會讓人頭疼一點,但起碼能比現在自有無數倍。
本來普通人之所以要走上修煉這條路便是想要得到在世俗隻中得不到的自由,如今成為一個驅魔師之後,沒想到比世俗人更加的不自由,這種情況怎麼可能讓一個驅魔師接受?
那驅魔師本來就是心高氣傲的存在,發現自己現在比之過去要更加的沒自由之後,自然不可能輕而易舉就接受這種現狀。
可惜,為了提升自己的修為,就算這些驅魔師被宗門算計的死死的也根本無力反抗,正所謂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如果你不能適應修煉界的這種規則的話,要麼是成為散修,完全靠運氣修煉,就好比薛少白是這樣,完全是依靠自己的運氣走到今天,天賦在他的修煉之路中發揮的作用微乎其微。
另外一條路便是不要去修煉,不然的話,就算你是世家子弟也不得不承受這種規則。
那女人如今雖然是天道宗的弟子,但說實話,這女人根本就不想被天道宗的利益綁架,若是可以反抗的話,那女人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反抗的機會。
不過,起碼從目前來看,這女人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反抗這種規則,畢竟她的修為還太過淺薄,就算反抗,那天道宗也根本不會放在眼裏,甚至還有可能用這女人的項上人頭來提醒其他人,不要走那女人的路。
任何一個環境之中,如果你不想適應這個環境裏的一切,那麼,你要麼是離開這種環境,要麼是改變這種環境,顯然,那女人如今既不想離開天道宗,也根本沒有能力去改變這種規則。
無奈之下,那女人自然隻有承受這種規則對自己的影響。
言歸正傳,如今看到那薛少白催動了殺氣之後,女人立刻便已經意識到,那薛少白如今肯定也打算動真格了,不然的話,這家夥是絕對不會貿然之間錢將自己的殺氣施展出來。
在女人看來,那殺氣可以說是此人殺手鐧一般的存在,不到最後關頭,或者是碰上什麼強敵的話,那薛少白絕對不會隨便將這種力量施展出來。
然而,此時的薛少白卻直接將那殺氣催動了起來,這種情況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薛少白是打算幹掉自己了。
當然,雖然意識到薛少白有了幹掉自己的打算,但在女人看來,這家夥的這個計劃能不能實現還要打問話,畢竟此人也隻是一個初級驅魔師,實力是有,但能不能和自己媲美那是誰也說不清的事情。
不過,出於對薛少白的尊重,那女人也知道,這家夥如今既然將那殺氣催動到極致,若是自己不做出抵擋的樣子來的話,對薛少白來說完全就是一種諷刺,那家夥被自己諷刺之後,肯放過自己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是早知道這家夥的實力居然如此可怕的話,我又豈會隨便來招惹此人?如今既然已經和此人撕破臉,那自己便隻剩下一條路可走,要麼是死在這家夥手中,要麼就是幹掉此人,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想要幹掉此人幾乎沒有任何可能,後者的殺氣之中已經衍化出了天劫之力,如今也不知道這家夥能不能將這股力量釋放出來,若是不能釋放也就罷了,若是可以釋放的話,我隻怕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女人呢喃道,顯然很是頭疼那薛少白手中的天劫之力。
如果隻是一般的力量,那女人自然也有幾分可以抵擋的自信,但是,那薛少白手中的,乃是正兒八經的天劫之力!這股力量可怕到了什麼程度女人非常清楚,在女人看來,若是自己沒有去和那天劫之力叫板的話,還算是聰明,若是自己有膽子去和天劫之力叫板的話,最後肯定是直接被那天劫之力秒殺的下場。
天道宗曆史上不知道多少太上長老在麵臨那天劫的時候,也不知道被天劫劈死了多少人,自己什麼修為?有什麼資格可以和太上長來媲美?連太上長老都未必可以抗衡的天劫,以自己的修為,怎麼可能和那天劫之力抗衡?
想到這裏,女人眼中也直接劃過了一絲絕望,顯然很是頭疼那天劫之力。
當然,此時的女人也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不是去頭疼這股力量的時候,與其考慮怎麼擺平天劫之力,不如考慮現在要怎麼擺平那薛少白。
自己之前綻放出殺氣,本來是想要試探一下那薛少白,看看後者到底是什麼境界的驅魔師,但是,那家夥根本就不上當,二話不說便催動了殺氣?
這還怎麼打?直接催動殺氣,這不是明擺著不給自己任何機會了嗎?
看到這一幕,女人眼中也劃過了一絲惱恨,心說薛少白這家夥也太過目中無人了一點,如今這家夥有膽子目中無人,但早晚有一天必然會在這種事情上麵吃虧,我就耐心看著,那家夥到底什麼時候栽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