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天道宗的弟子正在源源不斷的超這個地方而來,隻要那家夥一時半會兒沒有離開,到時候,必然會落入到天道宗的手中,我一個人不是此人的對手,但不代表所有天道宗都不是此人的對手,況且,此人就算再怎麼厲害,也不過隻是一個人而已,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既然那家夥隻是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是我們一群人的對手?”女人目光閃爍的說道。
說實話,若不是因為看到那薛少白吸收了數十萬道怨氣,修為仍舊沒有多少提升之後,女人早就已經衝上去了。
那女人也不是白癡,薛少白既然已經吸收了如此之多的怨氣,修為必然會有所提升,但詭異的是,這家夥的修為現在沒有任何變化,這種情況,就算女人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那家夥的身上必然有貓膩,既然已經意識到了薛少白身上有貓膩,又怎麼可能指望女人失去理智衝薛少白出手?
在女人沒有搞清楚那薛少白身上貓膩之前,女人肯定不可能出手,畢竟自己現在隨便輕舉妄動的話,很有可能讓自己陷入到萬劫不複的地步,那女人可不想自己還沒有修煉出什麼成績便死在薛少白手中。
想到這裏,便看到女人的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轉身跟身後幾個師兄弟說道:“我可以斷定,那家夥身上肯定有鬼,如果我等現在就衝出去的話,對我等相當不利,因此,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按兵不動,等到我們摸清楚那家夥的虛實之後再出手也不遲。”
“師姐,你太小心了一點吧?你也不看看,那家夥是什麼境界?不過就是一個初級驅魔師而已,就算那家夥扮豬吃虎,實力又能可怕到什麼程度?咱們這裏這麼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淹死那家夥,又何必要怕此人?”
“不錯,師姐,不管那家夥身上有什麼貓膩,此人是初級驅魔師這點,是根本不容置疑的,既然此人隻是區區一個初級驅魔師,我等又何必要將此人放在心裏?隻要我等現在出手,那家夥必死無疑!”
當然,雖然那女人很是謹慎,那她的意誌畢竟不能代表所有人,剩下那幾個弟子在看到薛少白的修為之後,根本不認為那家夥可以是他們這群人的對手,甚至就算那薛少白當真在扮豬吃虎有怎麼樣?隻要他們這群人聯手到一起,要擺平薛少白,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因此,聽到那女人的話以後,紛紛都表示了質疑,認為那女人實在太過小心,若是麵對一個四級驅魔師,那女人這麼謹慎倒也可以理解,但是,麵對一個初級驅魔師,也如此謹慎,這種姿態,簡直就是在給天道宗臉上抹黑。
是以,幾個弟子一時間根本就不打算聽從那女人的建議,打算直接出手,將薛少白先擺平再說。
聽到那幾個弟子的話,女人無奈之下,也隻有露出一臉的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也也太天真了一點,難道你們都沒有看到那家夥身體周圍的怨氣變化嗎?”
“當然看到了,我們又不是瞎子!”
“既然你們看到了怨氣的變化,又怎麼可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那家夥身體周圍的怨氣正在急劇減少,如果我猜得不錯,肯定已經被此人給吸收了,這殺降坑中一共有數十萬道怨氣,就算是我天道宗宗主也絕對不可能完全將其吞噬,然而,這家夥現在居然將如此之多的怨氣吞噬,這一點意味著什麼?”女人冷笑一聲說道。
聽到那女人的話,在場幾個男子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錯,師姐說的沒錯,那家夥身上的確有問題,數十萬道怨氣是什麼概念?對任何一個驅魔師來說,那都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這股力量就算他們這些弟子聯手,也未必可以將其完全吸收,但是,在那薛少白麵前,這數十萬道怨氣居然不值一提,後者竟然直接將其吸收了!
這是什麼手段?這等手段,根本不是在場幾個弟子可以想象的!
是以,聽到那女人的話以後,本來之前還質疑那女人太過謹慎的幾個弟子,現在全都露出了凝重之色,哪裏再敢有絲毫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