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這殺降坑之中,若是沒有特殊手段的話,想要恢複真氣根本沒有任何可能,而那白衣女子除了正常回複真氣的手段之外,根本沒有再掌握任何一種其他回複真氣的手段,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願意在這種地方停留。
以這白衣女子的能力,在這裏多停留一秒鍾都是危險,畢竟她體內的真氣遲早也就消耗幹淨的時候,若是真氣完全消耗幹淨的話,這女人在殺降坑裏有九條命都不夠死,在明知道繼續停留在殺降坑內有生死危機的情況下,那女人怎麼可能繼續留下來?
是以,聽到白衣女子的話,薛少白也明白這女人急於離開殺降坑的原因。
不過,如今他們三人已經被天道宗的人留意到了,之前薛少白用怨氣去試探那幾人的時候,聽到那些天道宗弟子的對話,似乎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他們,明白那些天道宗弟子的態度之後,薛少白也意識到,自己如今沒有恢複真氣也就罷了,若是恢複的話,那些天道宗弟子必然會打上門來,到時候,必定會拖延幾人離開殺降坑的時間。
不過,薛少白也可以肯定,若是到了那些天道宗弟子出現的時候,自己也根本不用擔心後者對自己的威脅,畢竟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的真氣肯定已經恢複,之前自己真氣不足的情況下就敢和迦南交手,如今真氣已經完全恢複,又怎麼可能將那天道宗弟子放在眼裏?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這些天道宗弟子之中根本就不存在迦南這樣可怕的存在,若是他們按一群人之中有迦南那麼棘手的家夥的話,薛少白想要出手對付他們肯定會掂量一下,但是,既然如此發現這些人之中根本就沒有足以和迦南媲美的存在之後,更不可能將這一群人放在眼裏。
是以,聽到白衣女子的話,薛少白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什麼惡戰,隻會有一場屠殺。”
“屠殺?誰被誰屠殺?是我們被他們屠殺嗎?”白衣女子問道。
這個問題當然要搞清楚,若是他們被天道宗弟子屠殺的話,那白衣女子此時肯定不可能如此悠閑,必然要想方設法規避這種事情的發生,考慮要如何擺脫那天道宗的威脅。
聽到那白衣女子的話,薛少白再次笑了起來,說道:“你這麼說,也太不將我放在眼裏了,以我的手段,若是恢複了全部真靈氣的話,就這幾個家夥,還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到時候,自然是我去屠殺他們,而不是他們來屠殺我了。”
“你還真是狂妄!”白衣女子說道:“那可是天道宗弟子,這些人久經陣仗,什麼驅魔師沒有經曆過,而且,如今出現在殺降坑的天道宗弟子也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群,這群人若是聯手,施展出天道宗合擊之術的話,你就算是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是這些人對手。”
薛少白說道:“這有什麼可擔心的?不過就是合擊之術而已,那合擊之術不管如何強悍,也必然有一個限度,怎麼可能強大我無法現象的地步。”
說到這裏,薛少白咽了咽口水,接著說道:“而且,你從未掌握過真靈氣,也根本不知道這真靈氣的可怕,別說這些天道宗弟子來聯手了,就算再來一倍,在我回複真氣的情況下,也根本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裏,想要擺平已經恢複真氣的我,除非是天道宗的長老聯手,甚至傾舉宗之力來對付我,否則得話,最後仍舊難逃被我屠殺的命運!”
“你還這是自信,這種話居然也敢說出來。”白衣女子嗤之以鼻,當然不會相信薛少白的解釋,甚至薛少白的這番解釋在白衣女子看來根本就是吹牛而已,根本不足為信。
那薛少白也不生氣,話鋒一轉,說道:“聽你的口氣好像是不肯相信我的實力了?嘿,好,既然你不肯相信,那我們就打個賭!”
“打賭?”白衣女子一愣,說道:“你想賭什麼?你要知道,如今不是一個兩個天道宗弟子來找你的麻煩,而是一群,你有實力對付幾個天道宗弟子,不可能橫掃一群天道宗弟子,你若是和我打賭的話,你輸定了!”
“嘿嘿,我這個人修煉的運氣沒有多好,但是賭運絕對是你無法想象的,你既然不相信我可以擺平這群人,那我就讓你看看這些人是怎麼死在我手中的。”薛少白笑著說道:“若是我輸了的話,今生退出修煉界,從此不再提修煉的事情,但是,若是你輸了的話,那就收我為弟子,將神將術傳授給我。”
“你原來是在打我神將術的主意!”白衣女子一愣,聽到薛少白的賭注之後,立刻便已經猜到了後者和自己打賭的用意,原來這家夥根本不是為了和自己爭一口氣,不過就是想要得到自己手中的神將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