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今並沒有發瘋,在沒有發瘋的情況下,自己居然也敢進入殺降坑,這一點,完全是因為自己對提升殺生道威力的欲望,而這股欲望起碼從現在來看,肯定是遠超那兩個女人的任何欲望,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認為自己對色法不執著?
當然,雖然那薛少白知道,自己當不起白衣女子的評價,但是,如今這白衣女子既然看好自己,那薛少白自然也會更加賣力的去表現自己,畢竟隻有表現的更好,之後再求那白衣女子收自己為弟子的時候,才會更加容易。
想到這裏,便看到薛少白的嘴角也不禁浮現出一絲笑容,暗道:“嘿嘿,既然那白衣女子如此器重我,看來我想要拜入那這女人的門下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了。”
而想到那白衣女子既然有很大幾率會將自己收入門中之後,薛少白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甚至還忍不住在心中沉吟起自己若是當真拜入了那白衣女子的門下的話,要怎麼拉近和白衣女子的關係。
雖然自己成為那女人的弟子之後,自己和那女人就會以師徒相稱,但是,要知道如今這個時代師父和徒弟隻是名稱有區別而已,是以,隻要自己願意,隨時都可以將那白衣女子從師門逐出去,而等到自己將白衣女子逐出門派之後,自己哪怕是將這女人娶回家裏,又有什麼人敢說三道四?
若是自己和那白衣女子還保持著師徒的稱謂的話,想要將此女娶回去顯然沒有任何可能,但是,若是沒有了這層關係,想必不會有任何人來妨礙自己的好事。
況且,這修煉界什麼最重要?不是你占據了多少道理,最關鍵的是你的實力有多麼恐怖,隻要自己實力恐怖,那就算自己娶了白衣女子,江湖上有人不服,也絕對不敢來找自己麻煩。
想到這裏,那薛少白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到底是這女人的徒弟還是這女人的師父。
然而,此時的白衣女子哪裏會知道,表麵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薛少白,竟然已經對自己有了野心,若是她現在就知道這一點的話,肯定打死也不會將薛少白收入門下,更別說傳授此人神將術和星辰之力了,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說此時的青衣女子,對後者人品多少有些了解的青衣女子,肯定不會認同白衣女子的判斷,遲疑片刻之後,說道:“師姐,你和薛少白接觸的時間太過短暫,若是你們已經接觸了很長的時間,你對他做出這個判斷我不會有任何異議,但是,你們接觸了才不過幾個時辰而已,既然隻有區區幾個時辰,又怎麼可能認為那家夥比你我要優秀?”
說到這裏,那青衣女子臉上有明顯的遲疑,也不知道到底是想到了什麼事情,滿臉都是欲言又止的神色。
看到那青衣女子不再開口,且滿臉神色古怪之後,白衣女子追問道:“師妹,你有什麼想要說的?”
青衣女子原本想要告訴師姐,那薛少白乃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狼,但是,若是說出這件事的話,也就難免會暴露自己已經被薛少白揩過油的事實,此時的青衣女子根本就不願意任何人知道這個秘密。
是以,考慮到暴露薛少白人品隻怕連自己也會連累之後,那青衣女子立刻便停止了想要將薛少白人品和盤托出的念頭。
搖搖頭,便看到那青衣女子說道:“沒什麼,隻是我覺得師姐你的判斷有欠妥當。”
哪知道,聽到青衣女子的話,白衣女子隻是笑了笑,說道:“師妹,凡事都不是你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簡單,什麼是對色法的執著你可知道?”
青衣女子一愣,皺眉說道:“對色法的追逐?”
“不錯。”白衣女子點頭,說道:“然而,對色法的追逐還分了現在追逐,繼續追逐這兩種狀態,一般來說,對色法執著的人總是無法停止對色法的追逐,哪怕那色法已經過去了,還仍然想要將色法抓到手中,而對色法淡漠的人,永遠不會眷戀已經逝去的色法,這便是其中的差異。”
頓了頓,白衣女子接著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什麼地方判斷出那薛少白不是一個好人,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雖然那家夥表現的和正人君子沒有任何聯係,但實際上,此人從來沒有眷戀過任何已經逝去的色法。”
說到這裏,白衣女子咽了咽口水,接著說道:“然而,你卻不同,哪怕那色法已經逝去了,你也會忍不住想要追逐,包括我,也是如此,而這也是為什麼要說那薛少白比你我要優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