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道理,迦南當然也沒有,如今那白衣女子已經逃出了自己的手心,打出去的異火也被後者壓製,在這種情況下,唯一的辦法就隻有等著那女人送上門,否則的話,自己想要出手去對付那女人隻怕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
當然,迦南也可以肯定,那白衣女子雖說從自己眼前逃走了,但迦南相信,後者肯定會再次回到自己身邊,原因很簡單,如今青衣女子還沒有脫險,既然這女人還沒有脫險,那白衣女子肯定不會棄之不顧,畢竟這女人是她師妹,何況那青衣女子還是為了白衣女子留下來的,既然是這種情況,那白衣女子怎麼可能舍掉青衣女子獨自逃命?
想到這裏,迦南的眼中也再次慢慢有了自信,哼了一聲,說道:“想不到我縱橫江湖上百年時間,居然會中你們兩個女人的圈套!”
“這有什麼稀奇的?”青衣女子冷笑一聲,說道:“我早就說過,千萬不要以為你可以輕鬆擺平我們,若是你有這種念頭的話,發生這種事情實在正常。”
頓了頓,青衣女子接著說道:“何況,既然你自己也說了,自己已經縱橫江湖上百年時間,既然你已經在江湖上混了這麼長的時間,怎麼可能不懂,在自己對手麵前大意,那就是給自己對手機會的道理?你從一開始就沒有將我和師姐放在眼裏,根本不知道我和師姐有什麼計劃,在這種情況下,你落入我和師姐的圈套有什麼奇怪的?”
聽到青衣女子的話,迦南雖然心中惱怒,卻也不得不承認那青衣女子的話有道理。
自己之前的確絲毫也沒有將那兩個女人放在眼裏,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白衣女子離開?若是那迦南將兩人放在眼裏,肯定會擔心白衣女子離開時為了找機會對付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隻怕那白衣女子剛剛想要催動真氣離開,迦南就會出手將那女人直接留下來。
遺憾的是,之前的迦南根本就沒有出手去留這個女人,導致了那白衣女子輕輕鬆鬆就從迦南的手心裏逃走。
如今,聽到青衣女子的話,在想到自己對這兩個女人的態度,迦南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兩個女人麵前也實在太自信了一點,若不是因為自己自信,也不會不將兩個女人放在眼裏,若是沒有將這兩個女人放在眼裏,自己現在也不會落到這麼尷尬的境地。
如此說來,貌似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太過大意造成的。
然而,會發生這種情況其實也不能全怪迦南,畢竟這裏是殺降坑,那迦南在殺降坑數百年時間,從來沒有任何人是他對手,而且他還在殺降坑裏得到了仙人魂魄,任何一個驅魔師,無敵上百年時間,都肯定會有自傲的心裏浮現出來,那迦南有自傲的心裏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想要他在接觸到那兩個女人的時候放下心中的自傲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迦南心中的自傲已經養成了數百年時間,怎麼可能在短短時間內放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傲已經成了迦南的一種習氣,人有睡眠的習氣,人沒有辦法不睡覺,那迦南又怎麼可能短時間內放下自己自傲的習氣?若是他能輕鬆放下自傲的習氣,那一般人也能輕鬆放下睡覺的習氣了,習氣的力量也就不會成為改變眾生命運的關鍵力量了。
想到這裏,其實迦南也有一些後悔,心說中原大地上的那些古人說的果然沒錯,人不可有師心,我之前沒有將那兩個女人放在眼裏,豈不就是因為我的師心嗎?若是我沒有這種心裏的話,又怎麼可能沒有意識到那兩個女人是可以威脅到我的存在?
然而,現在的情況對迦南來說已經非常惡劣,而且,那白衣女子現在也已經催動了神通,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迦南滿肚子都是後悔又有什麼意義?
那白衣女子一旦出手對付迦南,迦南也不能用自己的後悔去抵擋不是?是以,那迦南無奈的搖搖頭之後,說道:“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太過自傲了一點,若是稍微將你們兩人放在眼裏的話,也不會落到今天的田地。”
“事實上,之前被你的星辰之力壓製一次我就應該覺悟過來,然而,那自傲的習氣的力量還是太大了一點,我即便在你的星辰之力之下吃虧,居然也沒有放下自己的自傲,不過,現在不會了,我承認,你們兩人的確是高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們和那薛少白的潛力都是在伯仲之間,若是讓你們三人成長起來,將來中原修煉界必然少不了腥風血雨。”男子慢條斯理的說道。
頓了頓,那男子又接著說道:“不過,很遺憾的是,隻怕你們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到這一天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得罪我的修士可以活下來的,你們三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