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耳熏目染之下,薛少白當然不可能對佛教有什麼好印象,隻需要那是一個神棍的集中營,就算信佛,也根本不可能對自己有任何升華,而既然明知道最後的結果對自己沒有任何意義,除非薛少白白癡了,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將佛門放在眼裏。
當然,說到這裏,也不得不說一句,薛少白有這種觀念,其實也是成見,主要是當今佛教界根本沒有做出過任何值得讓人欽佩的事情,這種情況導致了不僅是薛少白,任何一個剛剛接觸佛教的人,都不可能對佛教有任何好感。
如今的僧侶,大都躲在寺廟裏等著香客去上香,哪裏有僧侶願意出來弘法濟世?連弘法濟世的事情都不願意做,也不怪當今世人根本不將那和尚放在眼裏了。
當然,此時的薛少白雖然沒有見佛教放在眼裏,但如今畢竟是得到了佛教僧侶的好處。
之前因為迦南尊者的關係,雖然空見法師將佛種傳給了薛少白,但後者卻一直沒有機會將那佛種煉化,而現在迦南已經有了女人去抵擋,自己如今根本不需要擔心迦南的威脅,在這種情況下,薛少白便相當於有了大把的時間去研究那佛種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薛少白也清楚,想要煉化那佛種,必然要大量的真靈氣,如今因為迦南和青衣女子鬥法的關係,之前被薛少白彙聚到此地的怨氣都已經被兩人震散,在沒有怨氣吞噬的情況下,薛少白哪裏可能恢複自己的真靈氣,而若是沒有真靈氣的話,以薛少白的修為,就算再過百八十年也根本不可能將那佛種煉化。
想到這裏,薛少白便已經意識到,自己若是想要煉化那佛種的話,就必須要想辦法將自己的真靈氣恢複過來,不然的話,就算自己掌握了佛種這等異寶,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絕對不可能發揮那佛種應該有的威力。
意識到這一點,便看到薛少白的眼皮忽然動了一下。
雖然此時的他還在打坐之中,且有那佛種護體,根本不但心周圍的威壓可以影響到自己,但主觀上起心動念卻不是那佛種可以控製的,因為此時想要煉化那佛種的關係,導致了正在打坐之中的薛少白也忍不住起心動念起來。
而修士在恢複自己的真氣的時候,最忌諱的便是起心動念,無論什麼念頭,一旦掀起,就意味著再也無法守住玄關,玄關一旦破開,到時候四麵八方的威壓直接就會影響到薛少白,到時候,薛少白再想入定,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這裏麵的玄機薛少白當然也是心知肚明。
是以,察覺到自己已經起心動念之後,薛少白臉色一沉,哪裏敢離開入定的狀態?畢竟若是他現在不入定的話,就算是最後一道怨氣也要潰散,如今潰散的怨氣本來就已經超過了薛少白的想象。
原本他之前打坐的時候,以為自己想要恢複體內真靈氣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好歹也是有這麼多年修煉基礎的存在,而且掌握了真靈氣這麼久的時間,若說對真靈氣的駕馭沒有一點心得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對真靈氣的駕馭已經有了心得,對普通真氣的駕馭對薛少白來說自然也不可能有任何問題。
而一個無論真靈氣和普通靈氣都可以輕鬆駕馭的存在,若說他沒有辦法恢複自己體內的真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是以,之前讓青衣女子去抵擋男子的時候,薛少白本以為自己最多兩炷香的時間就可以恢複自己體內的真氣,要知道,如今他吞噬的乃是此地的怨氣,這裏的怨氣多達幾十萬道,就算薛少白馬不停蹄的吞噬一天時間也未必可以將其完全吞噬,更何況區區兩炷香的時間?隻怕薛少白連一成怨氣都無法吞噬。
不過,因為那真靈氣的威力奇大的關係,以如今薛少白的身體還根本無法容納太多,是以,吞噬兩炷香的怨氣對薛少白來說其實就是極限了,而兩炷香的時間,薛少白自信完全可以將自己的真靈氣恢複到能夠煉化佛種的時候。
而自己一旦將佛種煉化,將其中的佛光吞噬並且掌握的話,到時候,別說那迦南的分身了,就算這老家夥的本體,薛少白也有膽子去和此人的本體抗衡一二。
那佛光雖然薛少白不知道威力如何,但是,想到空見法師那叵測的力量,薛少白便肯定,一旦自己將佛光掌握,要橫掃眼前這男子,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