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便看到男子冷笑一聲,說道:“女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莫非以為我無法擺平這小子不成?”
青衣女子直接了當的點點頭,說道:“若是其他時候,你能不能擺平薛少白,確實不好說,但是,在現在這個時候,在我還沒有被你幹掉的情況下,你想要幹掉薛少白,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猖狂的語氣!你們中原驅魔師是不是都是這麼猖狂?”男子皺眉,麵色很是難看的說道。
女人搖搖頭,說道:“這倒也不是,是不是猖狂,那要看麵對什麼人,麵對你這樣的廢物,我們就算猖狂了又怎麼樣?你能威脅到我們不成?嘿嘿,若是你能威脅到我們,現在我已經死在你手中了,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這番話男子根本無法接上去,原因很簡單,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女人的話雖然難聽,但說的卻是事實,的確,若是自己真的可以威脅到這女人的話,這女人如今已經死在自己手中了,怎麼可能還會在自己麵前狂妄。
甚至若是幹掉這女人,要橫掃那薛少白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畢竟那薛少白如今之所以可以活命,完全是因為女人在自己眼前周旋,沒有了女人的周旋,以男子的實力,要擺平薛少白輕而易舉。
想到這裏,便看到男子目光微微一沉,說道:“說的不錯!說實話,原本我沒有一定要幹掉你的決心,但是,聽到你這番話,我意識到,若是不將你幹掉的話,的確是無法擺平眼前這臭小子。”
“不過,因為你這女人有真靈氣在體內的關係,根本不相信我可以擺平你,也罷,既然你不相信我可以擺平你,那我今日便讓你看看你最後到底是怎麼死在我手中的!”男子一臉冷漠的說道。
說實話,聽到女人這番話之後,要說男子心中沒有一點惱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四級驅魔師,修為遠超這女人,但是,盡管自己是一個四級驅魔師,居然也會被一個三級驅魔師輕視,這一點,在修煉界之中簡直就無法想象。
自己過去在天竺的時候,但凡修為不及自己的存在,哪個不是將自己奉若神明?誰知道今日居然會被一個修為遠遠不及自己的女人輕視,這若是在天竺的話,根本無法想象,婆羅門的驅魔師若是知道這一點的話,隻怕早就已經撲向這女人了,根本不用自己出手,這女人便要死於非命。
但是,這裏是中原,正是因為自己是在中原,哪怕是被眼前這女人輕視,也根本不會有任何去找這女人的麻煩,這樣一來,除非是自己親自動手告訴這女人自己的恐怖,不然的話,此女根本就不會將自己放在眼裏。
想到這裏,便看到男子手腕一抖,既然這女人在自己麵前如此膽大包天,今日就算不是為了要幹掉薛少白,單單因為這一點,男子也絕對不可能放過眼前這女人。
“想不到你這女人的單子居然如此之大,竟然連我也不放在眼裏,嘿嘿,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男子目光閃爍的說道。
聽到男子的話,女人微微一笑,抬手便是一掌,直接便拍向了男子。
原本男子聽到那女人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的時候,還以為這是那女人在裝腔作勢,但是,看到後者直接一掌拍向自己的時候,男子才意識到,這女人根本沒有胡說八道,此女哪怕是心裏也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意識到這一點,更是平添了幾分男子的怒氣。
“這女人實在是太不識抬舉,簡直就和那薛少白一模一樣,哼,既然這女人如此不識抬舉,那我也不必和這女人客氣,直接幹掉此女就是!”男子暗暗想到。
說實話,其實之前男子根本不想幹掉女人,原因很簡單,這女人不是散修,此女乃是有門派的弟子,自己如今還在中原,一日沒有將舍利子奉回,男子一日也不可能離開中原,在這種情況下,男子勢必還會在中原逗留很長一段時間。
而在這段時間之中,男子也少不了要和中原的驅魔師打交道,此女既然是中原的驅魔師門派弟子,自己在中原活動的時候,難免不會和此女的師兄弟接觸,而此女的師兄弟一旦知道這女人死在自己手中,絕對會出手為這女人報仇,這樣一來,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是以,雖然男子很是痛恨眼前這女人,但想要自己若是殺了此女,有可能被此女的師兄弟找麻煩之後,哪裏還敢輕舉妄動?
不過,如今看到那女人在得到了真靈氣之後,膽子居然大到了這種地步,居然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這女人既然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為了維護自己的聲威,男子當然不可能隨便放過這女人?即便不是因為薛少白的存在,這男子此時也已經決定,必然要幹掉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