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哼一聲,說道:“笑話,本座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將你的劍術放在眼裏?”
“既然你沒有將我的劍術放在眼裏,又何必要知道我修煉的到底是什麼劍術?莫非隻是因為你好奇?我可不相信你僅僅隻是因為好奇就想知道我修煉了什麼劍術。”薛少白反唇相譏,微笑著說道。
看到那薛少白的表情男子便一肚子邪火。
實際上,正如那薛少白所言,這男子的確是已經對薛少白手中的劍術起了覬覦之心,但是男子也知道,這家夥絕對不會隨便將劍術交給自己,想要修煉這小子手中的劍術,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這家夥將劍術傳授給自己,但是,很明顯,這家夥是絕對不可能將劍術傳授給自己,唯一的辦法便是從這家夥手中將劍術搶奪過來。
但是,在想到薛少白的實力之後,男子立刻便苦笑起來,這家夥根本就不是好對付的存在,想要搶奪此人手中的劍術,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當然,雖然想要擺平薛少白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但是,男子也知道,這家夥也並非不可戰勝,更何況,自己的境界遠超這家夥,雖然一時間被這家夥占了上風,但是不意味著這家夥可以永遠占據上風,隻要自己稍微找到一個機會,要幹掉這家夥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想到這裏,便看到男子的眼神慢慢恢複了平靜,低聲呢喃道:“想不到會在這裏碰到一個如此有趣的家夥,像這種有趣的家夥,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不過,可惜的是,若不是因為這家夥和我作對的話,我說不定還會將此人收做弟子,將自己一身修為傾囊相授。”
這男子倒是自我感覺非常良好,以為薛少白會接受他的好意,成為他的弟子,實際上,薛少白對成為男子的弟子沒有任何興趣,再說了,那薛少白如今已經有了自己的師父,正是那空聞法師。
雖然空聞法師已經坐化,但要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那空聞法師已經將自己收為弟子,在法師沒有將自己逐出師門之前,以薛少白的秉性,根本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師門。
是以,即便那男子有意要將薛少白收為弟子,後者也根本不會答應。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薛少白向來也隻會臣服一個有德行的人麵前,麵前這婆羅門男子雖然修為高深,但要說到德行,可能他給空聞法師提鞋也不配,在這種情況下,薛少白怎麼可能答應成為那男子的弟子?
是以,盡管那男子的本體擁有碾壓自己的實力,薛少白也根本沒有將這家夥放在眼裏,甚至這家夥如今這家夥雖然明顯修為比自己高深,但薛少白也不可能因為這家夥的身手比自己可怕,便選擇臣服在這個家夥麵前。
身為一個驅魔師,如果碰到一個修為比自己高深的存在都要臣服的話,那驅魔師在這個世界上也就基本上和一個孬種沒有任何區別了,這種驅魔師的成就也非常有限,畢竟做驅魔師,便是逆天而行的事情,如果事事都臣服的話,那這樣的驅魔師還會有什麼出息?
而此時在看到男子似乎對自己的劍術有了興趣,薛少白笑了笑,又補充道:“如果你真的看上了我的劍術,那麼現在你臣服在我麵前,叫我一聲師父,我說不定還會將劍術傳授給你,不然的話,你想修煉我的劍術,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小子,你這是在嘲諷我嗎?”男子語氣陰沉的說道,薛少白這番話明顯就是嘲諷,男子又不是白癡,怎麼可能聽不出這番話裏麵的內容?
聽到男子的話,薛少白隻是微微笑了笑,說道:“我怎麼可能嘲諷你?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你也知道,這劍術我不可能隨便傳授你,不過,若是你叫我一聲師父的話,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將這套劍術傳授給你了。”
男子冷笑,薛少白這番話,明顯是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男子又不是白癡?怎麼可能聽不出這番話的玄機。
當然,男子也知道,薛少白說這番話的目的並非是為了嘲諷自己,他的目的很是簡單,肯定是為了激怒自己,這樣一來,自己出手的時候,才有可能露出破綻,而這家夥若是抓住這個破綻的話,要幹掉自己,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畢竟自己現在隻有神念在這裏,隻要這家夥能夠一鼓作氣,直接催動真氣作用到自己的神念上的話,自己的這道神念必然會崩潰,到時候,還不是隨便那小子為所欲為?
想到這裏,男子臉上出現一絲笑容,說道:“小子,我知道你說這番話隻是為了激怒我,我可以告訴你,你若是抱著這個目的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