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看到那白衣女子的眼中出現一絲笑意,目光閃爍之間,那白衣女子伸手,一手伸入白蓮虛影之中,而後,白衣女子手腕一抖,一柄青色長劍立刻便從那白蓮之中抽了出來。
“金蓮劍,你居然將自己的本命金劍藏在自己的元神之中!”這一幕,讓對麵的盤石上人直接皺起了眉頭。
那盤石上人果然不愧是修煉多年的老怪物,雖然他不是劍宗弟子,但是,在看到那長劍從白蓮之中抽出來的時候,也是立刻意識到了那長劍的玄機。
原來,那白衣女子是將自己的本命金劍藏在自己的元神之中,想要見識到這本命金劍,隻有兩個辦法,要麼是破開那女子的元神,要麼便是這女人主動將金劍取出來。
而金劍乃是一個劍宗弟子修煉劍術的根本,隻有在祭煉出金劍之後,才能駕馭那天下劍術。
要知道,劍術本身就是一種殺氣淩厲的攻擊方式,這種攻擊方式,一旦磨練的時間太久,心性也會受到劍術的影響,動輒出手取人性命,根本不會在意對方是否是無辜。
這一點,是所有劍宗弟子的通病,而本命金劍的存在,就是為了壓製那殺伐之氣對心性的影響,隻有在祭煉出金劍之後,修煉劍術才能淨化其中的殺伐之氣,否則的話,劍術的修煉越是勤奮,便越是有可能成為一個草菅人命的劍術高手。
而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如今已經是三級驅魔師的修為,以她們的身手來說,早就已經將自己的本命金劍祭煉了出來。
而本命金劍,其威力乃是和自己的修為持平,之前那兩個女人在聯手的時候,便已經考慮過是否要施展自己的本命金劍,但是,之前這兩人根本不知道眼前那盤石上人的深淺,在這種情況下,兩人根本就不敢隨便將本命金劍施展出來,畢竟,若是那本命金劍被此人震碎的話,到時候,就算兩人保住了小命,將來也根本沒有機會再修煉劍術。
說到這裏,順便說一句,一個人一輩子隻有一次機會祭煉本命金劍,一旦本命金劍崩潰,便再也沒有可能恢複,甚至想要祭煉出第二口本命金劍,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那本命金劍對劍修太過重要的關係,不到生死存亡的最後關頭,不會有任何一個劍修願意將自己的本命金劍祭煉出來。
如今,在麵對眼前的盤石上人的時候,不管是白衣女子還是青衣女子,都非常清楚,若是兩人想要擺平眼前這老家夥,就不能有絲毫的藏拙,一旦有絲毫隱藏,最後根本不存在絲毫幹掉眼前老者的可能,此人畢竟是四級驅魔師,而且還蘇醒了小天禦神光,若是兩人不肯孤注一擲的話,最後不然是身死道消的局麵。
驅魔師之間的戰鬥,一旦到了白熱化,隻有敢孤注一擲的人可以活下來,稍微有絲毫的軟弱也絕不可能成為鬥法的勝利者。
這一點,江湖上已經有無數驅魔師用自己小命證明了這一點。
“嘿嘿,小丫頭,看到老夫的手段之後,是不是害怕了?居然連本命金劍都取了出來,你要知道,一旦你的本命金劍被老夫震碎,那你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修煉劍術了,嘿嘿,做這麼大的犧牲,值得嗎?”盤石上人忽然笑著開口說道。
白衣女子冷笑一聲,說道:“反正我今天已經沒打算活著出去,連小命我都可以不要,區區一口本命金劍,算什麼?”
說時遲那時快,隻聽那白衣女子說完之後,直接揚手,一道劍光,瞬間便從那本命金劍上飛了出去,化作一道銀光,狠狠斬向了遠處的盤石上人。
看到那女子一劍斬來,恐怖劍光朝自己席卷,遠處的盤石上人目光平靜,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冷笑一聲,說道:“小丫頭,你是瞎子嗎?難道你沒有看到,我已經催動了小天禦神光,你難道不知道小天禦神光是什麼神光?你這劍氣不過就是三級驅魔師的劍氣而已,你以為自己已經是五級驅魔師?我告訴你,沒有五級驅魔師的修為,你想要用劍氣破開我的防禦,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那盤石上人本以為白衣女子在見識到了自己的小天禦神光之後,不會再發動這種淩厲的攻擊,遺憾的是,那白衣女子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小天禦神光的可怕,即便是見到了自己將神光覆蓋到了渾身上下,仍舊是打算用劍氣幹掉自己。
若老夫的神光是你這區區劍氣就可以劈開的話,老夫也就不會安然無恙的從中原大地撤退到這片大山裏來了!盤石上人一臉冷笑的想道,實在是為那白衣女子愚蠢感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