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封印暫時解了一半,以後就看你運氣了。”
劉平爾說出一大堆話,我一時半會都不能消化完,同時我隱約感到手臂好像越來越疼,體內幾乎有什麼東西在尖叫,好在這些暫時還能忍住。
“該說的就說到這裏吧,我認為總呆著不是個辦法,我們出去找方法解決這種麻煩問題吧。”臨走前劉平爾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唉,今天事情真多啊,已經被好些人都拜訪不少次了。
我躺在床上回味著之前的信息,回想著各種夢境,尤其是一塊紅色的大石頭,據劉平爾是這是一個可怕的祭祀儀式,貢獻給一個能翻天覆地的大妖怪,石橋對頭正好是大妖怪巢穴。
如果在夢境的話真的走過去了的話是不是會看到更可怕的場景呢。
想著想著我便進入了夢鄉。
結果一睡更讓我睡不好了,因為我在夢裏麵竟然又看到了熟悉的大石頭和石橋,跟之前的夢不同的是,我並沒有在車上,自然不會再碰到可怕的司機腐屍了。
但是我隱約感到石橋對頭似乎有種莫名吸引力想把我吸引過來,雖然心中有著好奇,但我很擔心過去會不會被大妖怪吃了一直猶豫不決,盡管我看著橋對頭黑洞洞看不真切有點怵得慌。
我正準備轉回去的時候,突然一陣陰寒從腳底彌漫上身體來,然後我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我還是被一股陰寒氣息凍醒了,一睜眼卻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讓我瞬間清醒過來。
原來這道身影正是白衣女鬼,隻見她背對著天花板,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不停地流著血淚,一滴一滴掉在我臉上,濕漉漉的,我不敢觸碰,隻能僵硬著麵對著她。
白衣女鬼看到我很沒骨氣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色十分不好,比之前更加怨念了,道:“郎君,我不明白你為何要棄我?我有什麼不好?”
見白衣女鬼似乎沒有之前沒那麼瘋狂衝動了,相反倒是冷靜的多,於是便放下心中的大石頭了,不管怎樣,先想辦法穩住她再說吧!
腦子裏百轉千回想了半天,我主動開口問:“小姐,可否能告訴我芳名,我大概可能不記得了,告訴我說不定會想起來的。”
先弄清楚這白衣女鬼來曆,到時候如果真的能逃出生天的話,回頭再問問劉平爾有什麼辦法吧。我如此想著。
“唐靜靜。”白衣女鬼如此老實地回答道。
嗯?這名字好像有點耳熟,難道上輩子真的跟她認識了?我有些啞然地看著她。
盡管她麵容那麼可怕,但隱約還是能看得到昔日美好姣容的,我禁不住有點替她惋惜起來。
“怎麼?你現在同情我了?既然如此為何要這樣做?”唐靜靜看中了我心事幽幽地說。
我想了想,為了不讓她繼續糾纏想趁早斷絕她念頭,終於還是決定說了出來:“小姐,我知道你死的很慘,但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了,你為何還是放不下呢?”
唐靜靜一聽,冷冷地笑了聲:“好一個放不下,如果真有能放得下的話,我何必還能留在這世上呢?”說罷她就消失了。
我手心捏著玉佩捏出了汗,若非它在手心裏,否則女鬼怎麼會如此忌憚呢?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天亮了。
大家一看外麵人群好像平靜了很多,決定先出去探探情況好找出解決辦法。
靜言收拾好正準備要往外走的時候,結果隻聽她“哎呦”一聲突然跌倒下來了,我一見正過來要扶的時候,結果發現麵前早已不見了靜言,隻有一隻小狸貓用著黑溜溜的眼睛瞪著我。
我揉了揉眼,確定麵前的並沒有靜言本人,隻有一隻小狸貓。
我呆住了,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性最符合,難道小狸貓是靜言變的?靜言在我麵前居然變成小狸貓了,真的確定不是魔術變來的嗎?
我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小狸貓,旁邊傳來一道喜悅的聲音:“哎呀,好可愛的小狸貓,讓姐姐來抱抱。”
碰上這種事,換做一般人都會害怕吧,淳於姍姍還能保持鎮定實在有點難得啊。
“安平,難道你不吃驚嗎?”我疑惑地問。
結果淳於姍姍撲哧一笑:“阿白,我一直忘了告訴你,我奶奶是神婆,有什麼事情我還能不知道嗎?”
我的內心臥了個大槽,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