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卻發現了這個問題,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就是拉不斷鬼絲呢?這時候我發現鬼絲在我手中極度不安分地抽了一下,將我的手掌割出了一道血痕,血痕帶來的疼痛讓我不得不鬆開了手掌。
同時女蛛鬼淒厲的喊聲瞬間停了下來,她用那雙慘白的眼珠散發出來的恨意帶著襲擊而來呼嘯的風聲,將我逼得一步步地向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腳下一滑,竟然被摔出了這座山洞。
我被摔出山洞後,發現我周圍的蠶蛹竟然漸漸地多了起來,蠶蛹因為受到女蛛鬼驅使控製的緣故,正在在不斷的向我襲過來。
那些半開的蠶蛹裏麵流著黏糊糊的液體,就好像是跟蝸牛汁液一樣惡心,逼的我不得不向後退著,為了不看到厲鬼我又一次將手中的眼鏡戴在了鼻梁上。
眼鏡剛剛戴上後,感覺好多了的時候,我本想回過去找琅東的時候,但是我周圍已經被如潮似海般的蠶蛹團團地包圍住了,圍得水泄不通。
我被困在蠶蛹的包圍之中,想起那個女蛛鬼身後的鬼絲沒有被拉斷,還有被女蛛鬼扔下的琅東,內心一陣煎熬,這可怎麼辦呢。
但是就在自己被圍困在蠶蛹的包圍之中,即將就要被厲鬼給吞噬掉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既然琅東是作為專門吞食鬼怪陰氣的食鬼,為什麼會被那個女蛛鬼給輕輕鬆鬆地給擒住了呢。
一想到這兒,我腦海裏靈光一閃,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琅東雖然不能吞食對他來說是不好消化的鬼絲,但是他是可以吞食這些化為蠶蛹的厲鬼呀。
所以說,那麼那個女蛛鬼是打算是想把琅東據為己有,用來當做她驅使的那些厲鬼的工具,一想到這兒,我仿佛看到了那女蛛鬼摟抱著琅東,就跟一個腐爛的母親抱著自己的嬰兒一樣。
想到腦海裏的畫麵,還有我得出的結論,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了,我不能容許琅東會這樣輕易地被不懷好意的壞蛋給利用的。
於是我開始將自己的眼鏡給摘下來默默地放進了口袋,映入我的眼簾處的都是一些非常可怕的惡鬼,他們有著青紫的麵孔,嘴巴流淌著猩紅的血液,就仿佛看見了一幅幅車禍現場,真是讓人作嘔不已。
我強忍住胃裏不斷從中翻湧到口腔的胃液,但是我還是對厲鬼進行了對話。
“你們還在傻傻地幫著那個女蛛鬼來圍攻我,那麼你們都知道她現在懷裏有著是能吞食你們的厲害的食鬼嗎。”說著的時候,我並把其中的要害關係拋給了那些厲鬼。
果然,那些厲鬼聽到這話後,他們圍攻的腳步也開始停了下來,果然他們心底最為畏懼的到底還是琅東的身份。
那些厲鬼自從聽到我的話後,開始麵麵相覷,從一開始的疑惑後再後來到憤怒的情緒,我見此,心中明白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用這話這麼一挑撥已經開始有效果了。
“那你們還不快點讓開!我隻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還有,你們難道不怕我手中的符咒嗎!”我開始進行了威脅,想到手中的業火符還隻剩一張了,於是我從口袋掏了出來,在那些厲鬼麵前晃了一下。
隻見璀璨的火焰在我的手中燃燒了起來了,就好比末日地獄裏麵的魔君,正在睥睨天下威嚇著他的臣民。
而我那小小的身軀被業火符帶來的火焰包圍住,使得周圍的氣場上漲了不少,帶有極具威懾的效果,嚇得那些厲鬼紛紛散開,讓了開去。
我見到機會終於來了,為了保持住在厲鬼麵前的威懾效果,於是在厲鬼的包圍中大步踏了出去,很快山洞就這樣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我見到後,心裏不禁鬆了一口氣,但可不能被那些厲鬼看出來,畢竟我可是用掉了最後一張業火符啊。
我裝作淡定地大步地踏進了山洞裏麵,由於還沒戴上眼鏡的關係,我這才發現,所謂的山洞,隻不過就是一張巨大的蜘蛛網而已。
而這張蜘蛛網形成了一個巢穴的形狀,就好比一張白色的血盆大口一樣,正在靜悄悄地等待著可憐的獵物落進來。
我見此隻要一想到琅東還在那女蛛鬼手上,心頭怒火騰騰上來,這一次,我可不是自投羅網的,而是,來讓女蛛鬼自取滅亡。
敢動我薛少白的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