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母想試圖緩解但沒有成功。後來他繼母生了弟弟後,他更加覺得自己在家中反而沒有地位了,因而常常出去很少呆在家裏,他父親知道後經常過來找他說話,但總是不歡而散。
我聽完後不禁感歎豪門真不愧是專門灑狗血的地方,但我總感覺生魂失憶的來由並不簡單,於是便問道:“你記得是怎麼出車禍的?”
“車子開著開著就突然刹不住了,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東方文翰一臉雲淡風輕地說,仿佛對於這事很不關心。
我心裏一跳,刹車失靈有時候並不一定是自然的,看來要想知道這個緣由隻有去醫院一趟了,盡管東方文翰不情願,我們還是打聽到了醫院的地址。
由於放學後,天色尚黑著,我們想好等中午再過來。
在一個和煦溫暖陽光下,盡管氣溫很低,但被太陽曬著還是很舒服了點,我和雙生來到醫院的時候,一見到醫院後我心中暗歎真不愧是土豪,住院也能住的這麼豪華,我們從護士打聽到了東方文翰的病房。
我們找到東方文翰的病房卻看到東方文翰一個人靜靜地躺著,我們身邊的東方文翰生魂一直在安靜著,神情複雜地看著床上的自己。
就在這時候,忽然背後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你們在幹嘛?”
我們轉過頭來,隻見一個年紀看起來三十歲的女人抱著一束花朵在看著我們站在東方文翰的門口,這個女人五官端正,保養得非常好,我察覺到旁邊的東方文翰的動作微微一滯,也許是東方文翰認識的親人?
於是我回答道:“阿姨你好,我們是東方文翰的朋友,聽說他出事住院很是擔心才過來看看他。”我說得臉不紅心不跳,朝旁邊的東方文翰看了一眼,東方文翰直視了過去,從他的口型中我知道來的是東方文翰的繼母。
帶著一束花朵的女人狐疑地掃了下我們幾眼,確定我們不像是說謊,於是就說道:“是文翰朋友來了啊?文翰一向很少有朋友的,你們能來看他們真是太好了!”說著說著女人不禁流下了眼淚,我原本懷疑東方文翰失憶跟他繼母有關,但一見她的神情不像是裝的,心裏想著這事不是東方文翰的繼母幹的會是誰幹的?
這女人察覺到自己流了淚,於是就擦了擦眼淚,道:“對不起,讓你們見笑了,文翰朋友能來看他,作為母親我真是很開心,說來文翰實在可憐,年紀輕輕的怎麼會遇上了車禍啊,醫生說過他要麼幾天醒來,要麼幾個月醒來,要麼永遠醒不來……”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我看到旁邊站著的東方文翰的表情有些動容了。
嗯,這麼說來讓東方文翰失憶的顯然他的繼母沒有參與,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我們向東方文翰的繼母告了別後,正要準備下電梯的時候,很不巧電梯偏偏在這時候突然出故障了,我們不得不去了安全樓梯準備下樓的時候,忽然下麵傳來的對話讓我們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你不是說過會百分之百的成功嗎?為什麼他還能活著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下麵傳來的。
“你以為車禍哪有這麼容易死人?你剛剛聽到醫生怎麼說了,文翰隨時都會成為植物人,有可能一輩子會醒不來,隻要他不醒來,你還怕你兒子在東方集團沒有一席之位嗎?”一個男人冷冷地說道。
“可是……”女人猶豫了下。
“別可是了,我不是早告訴我找的高人作法沒問題嗎?他能讓東方文翰的生魂失憶,他記憶一日不恢複一日是不會醒來的,你就好好放心吧。”一個男人打斷道。
我心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剛剛本來在想著犯人是誰,這可不是送上門來嗎?我感到雙生輕輕拉了一下我,疑惑地轉過頭,隻見雙生示意我去看看東方文翰。
我回過頭來,隻見東方文翰臉色已經瞬間煞白,正呆愣愣地望著樓梯下麵,盡管我們是看不到下麵的一男一女,但他們的聲音我們還是能聽到的。
我心裏大概明白了,東方文翰可能是認識他們,不過東方文翰失憶既然是他們幹的,這裏可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繼續留在這兒都有可能會驚動他們,還是先出去找機會問問東方文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