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就是他,因為是報案人所以我們首先先去找了他了,但是並沒有見到他的女兒,估計是關在家裏麵不給出來了。”
我倒是隻聽見她叫喊過,還真是沒有見過她。
“這是你哥哥嗎?長得挺高的啊。”沒啥話題說了路還沒到,丁思雨就問起了雙生。雙生人確實是長得很高,一張嫩臉總是板著沒有一點表情。
不知道的就以為是酷,其實我知道他就是麵癱,他的眼睛很有意思的,別人看就是淺色,用我的眼睛看,就是金色,很淺很淺的,有點像是貓科動物。
“嗯,我哥哥。”我笑著說,“我哥哥挺帥的,丁姐姐你願意等我哥哥長大嗎?”我笑的一臉天真。丁思雨一愣,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做什麼要等你哥哥長大?”
“這樣就可以娶你了啊!”我笑的更純良了。
丁思雨莞爾,“小小孩子不學好淨說一些雜七雜八的。”“就是!你丁姐姐是我的媳婦,你滾幼兒園去找去吧!”劉長峰惡狠狠的對我說。
原來是夫妻啊,難怪我說劉長峰一個隊長怎麼總是讓著丁思雨呢。我揶揄的掃了一眼劉長峰,然後嘖嘖搖頭。劉長峰見到我這樣,立刻火冒三丈,“你小子嘛意思呢?!”
衝動的人既是特別容易挑撥的,“什麼意思都沒有啊。”我繼續裝無辜,然後眯著眼睛笑,“就是覺得丁姐姐這顆玉白菜被豬拱了而已嘛。”
我覺得要不是路況問題,劉長峰早就上來拎著我揍一頓了。
說了幾句話打發了一些無聊的時間之後,我們慢慢的就走到了孫朝紅那片毛竹林。因為才剛剛下過雨,我們穿過毛竹林的時候不時有冰冷的水從上邊墜下砸到脖子,就會產生一片冷意。
果然是到了秋天了,身體對外界的反應還是很敏感的。
我抹了一把脖子上冰冷的水,縮了縮,雙生見狀伸手幫我捋了一把脖子,讓我感覺舒服一些,我嘿嘿一笑,“謝謝啦。”
到了那個小屋子的時候孫老頭又在打磨那棺材了,木材的質地是很好的,他做工也很精細,不過現在很少有人土葬了,除非了自然死亡的,不然經過驗屍啊之類的都是火化的多。
孫老頭見到警察過來了就放下了手上的活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踩著泥濘的地走了過來,“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要問嗎?”
丁思雨笑著點點頭,“是這樣的,這位小朋友說,昨晚見到一個小女孩站在池塘邊上,我們覺得很有可能目擊了殺人的過程,但是辨認了幾家的女娃都沒有找到,您有個女人吧?”
孫老頭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她昨晚沒有出去過。”孫老頭很不配合,丁思雨也是做了一些工作的了,嘴巴子耍的很厲害。“但是有人說你昨晚去吃了嶺頭了。”
孫老本來想要往回走繼續做工作的,聽見丁思雨這樣說就停下來了,“那好吧。”
丁思雨的笑容加深,然後領著我朝孫老頭的家中進去,我又聽見了細微的哭聲,那種哭聲是很害怕的哽咽的可憐的。聽得人心頭都為之一顫。
“我女兒生了病,你們別怕。”孫老頭沉下一口氣,把裏屋的房門打開,裏屋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真切,卻能聞到一股子濃重的中藥味,濃重的幾乎要熏我一個跟頭。
剛剛在門邊上就聽見了哭聲了,現在聽得更清楚了。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這裏的光線,也能看到了一些東西,一張小床,大概是一米二那樣的,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個裏屋的房間也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說是小小的,但是隻放了一張一米二的小床,看著是那麼的空曠。一個小女孩子坐在上麵哭,渾身都被黑氣縈繞著,我看不真切。
於是伸手往標袋探過去,抽出來了眼鏡戴上,我眯著眼睛看著那個女孩子的方向。這會看清楚了,碎花棉布襖子,黑色的褲子,頭發很長,蓋住了臉看不到五官。
“昨晚我看見的就是她了。”我對丁思雨說。
“你說謊!她昨晚就沒有出去過!”孫老頭十分的激動,劉長峰擋在了我的麵前,“你別激動,你去吃了嶺頭了,所以你的女兒偷偷跑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絕對沒可能的!我的女兒根本就沒辦法走路!”孫老頭更激動了,一張布滿了皺紋的臉因為激動的緣故變得十分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