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水,給他遞過去一瓶,還有一些麵包。因為不用背背包,這個小荷包很有用,我就往裏麵多放了一些吃的喝的,這也是以備不時之需。
要知道我之前有很多次就差點因為沒有水喝沒有吃的掛掉的。饑餓和幹渴絕對是人類麵臨生存的時候最重要的東西,如果沒有水喝三天就會死,沒有吃的七天就要掛。
我擦了擦自己的汗,在旁邊撿了一塊石頭坐著吃麵包,有點後悔了沒有讓老板給我弄一些玫瑰酥打包,這玫瑰酥大概是他自己做的,因為他一個大男人走過來就是一陣玫瑰的香味兒。
吃完了麵包之後我和琅東休息了一陣又繼續向前。太陽越來越大,我裸露出來的皮膚給炙烤得跟燒鴨似得,我看著自己好像都準備熟了,隻能見諒挑選陰涼的地反過去。
還好這條黃泥路越往前樹林就越茂密一些,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哪裏,估計是某個村落的路上吧?走的很艱辛。
騎自行車是一項十分艱難的運動,我感覺的大腿內側被磨得很疼,走走停停走走停停,走到最後幹脆連路都沒有了。放眼過去就是坡地。
但是已經不用看地圖了,因為我遠遠的就能看到那古茶樓的所在地,我興奮的朝著琅東招手,琅東騎上來一些,“好像就是那裏了,阿白你的眼神不錯。”
我被誇得有點洋洋得意,“那是啊,也不看看我是誰,咱們一鼓作氣的到那古茶樓去吧!誒嘛真是累死人了,這活計真不是人做的。”
我粗喘了幾口氣,然而在我們走了幾下之後,一鼓作氣的這樣的信心瞬間就崩壞了,娘的這還真是沒有路,我們扛著自行車可憐巴巴的往土樓去。
我又不敢把自行車給丟下來,要知道這自行車是壓身份證的啊,要是車子不換回去就會被報警,到時候真是丟臉丟到湖南來了,我一點都不想沈妖精過來贖我出來。
大約半個小時候之後,我們終於是找了一條小路能走人的,我興衝衝的把肩膀上扛著的自行車給放了下來,騎上去及解放了雙腳,那種感覺簡直不能再好了!
真他媽感謝發明了自行車的人!
我在心裏暗搓搓的給人點讚,完了之後認真地騎著自行車。
越往裏麵走四周就越發的安靜,能聽見鳥叫,還有一些唏唏噓噓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風水草動發出來的——挺滲人的。我是不多害怕鬼的,但是我擔心野獸之類的。
又走了一段,四周開始都是烏鴉的聲音,那些烏鴉黑漆漆的停在樹上,一眼望過去竟然都是墳包密密麻麻的,饒是知道人死了就是死了,那就是屍體而已。
但是看見那麼多的墳包我還是覺得有些心慌慌的,一路上都跟藍打工給持平了,不敢率先走出去。
我們一直折騰到下午兩點,終於是看見上茶樓的路了,也過了那些墳地,四周是青翠欲滴的樹木花草,還挺濃密的。
有一條小路蜿蜒而上,我順著那小路扛著自行車上去,這自行車的活計真的不是人做的,我覺得累的要死,肩膀疼的慌。
真正見到了那古茶樓是在三點十分,我把自行車給拴在了旁邊的樹上,和琅東的自行車給綁在了一起,然後掏出懷裏的畫紙,對照著,確實就是這個茶樓沒錯,就連門口的那個老奶奶都一毛一樣……
那老人家竟然能活那麼久嗎?也不知道任孝義是什麼時候來過這裏的,我希望就是近幾年吧,不然一個人能和活那麼久沒變樣還真是挺可怕的。
“這裏有不好聞的味道。”琅東皺著眉頭說,我也知道啊我都感覺滲人的慌,還好我自己身上還帶著平安符啥的能用著先。
我趕忙把平凡符放在我的懷裏,然後拿著那七星銅錢劍放在自己的兜裏,保證萬無一失,才敢拉著琅東朝著那茶樓走過去。茶樓門檻上坐著一個老嫗,身上穿著黑色的衣服,頭上纏著黑色的布條。
她臉上布滿了皺紋,一個動作就會發皺,眼睛笑的可憐,她好像見有人來緩緩的抬了抬頭,朝我們這邊看了看,“啪嗒”的抽了一口煙。我被這樣壓抑的氣氛給弄得有些不自在,但是這裏好像也隻有這個老嫗一人。
我小心的走過去問:“老人家,老人家?茶樓就你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