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生意會越來越好的,我先去了啊。”我拍了拍大東西的肩膀,然後進了那扇小門。為什麼說是小門,因為這個門真的很矮。
基本上隻有一米六左右,四周是嚴嚴實實的,我要彎著腰走進去。進去之後我發現裏麵都是冷色調的的裝潢。
首先是在門旁邊的兩個瓶子,寶藍色的琺琅,立在哪裏,插著幾朵淺藍色的花朵,看著倒是挺舒服的。我之前在沈妖精的店裏麵沒少見過琺琅。
他說那些琺琅是明朝的,我不太信,因為我試圖抱走一個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管我。
繼續往裏麵,是一片從深到淺的珠子,珠子後邊是一個拱門,拱門後是屏風,屏風上畫著仕女圖。屏風前麵有一張桌子,和一張圓凳。
我走到圓凳邊上,屏風那頭朦朦朧朧的有個人影,她朝著做了一個坐下來的手勢,我就著坐了下來,看著她。
她好像是側身坐著的,能夠看到她的臉,有點圓。而且身高應該是很嬌小的那一種。
但是——G奶在哪裏?我還以為就能看到了,結果隔著一層屏風,對方長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我總覺得我這是被騙了。
“先生你是想問什麼?”她開口說話的聲音有些稚嫩,跟奈奈子有的一拚。
“我最近很倒黴。”我想了想回答道。琴小姐“哦,”了一句,“先生,左手邊山有個簽筒,你搖出來一支簽,然後給我。”
琴小姐說了之後我就拿著那個簽筒,使勁搖晃了一下,然後簽筒爆了……
我:……
琴小姐:……
我感覺我把我的黴運都給帶來這個地方了。我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朝琴小姐道歉:“對不起,我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琴小姐笑了一聲,“我知道。你就隨意拿一支簽吧。”我點點頭,隨手拿了一根遞過去,旁邊有個和外麵站著的一模一樣的妹子她笑意盈盈的過來拿了那根簽子。
我有些忐忑不安的在原地等著。
“下下簽……大凶。”琴小姐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送客!送客!”本來還一派安詳的,瞬間我就被趕了出去,我連那簽文是什麼都不知道好嗎!
我被轟出來對方還還給我五千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緊閉的大門,旁邊的琅東迎了上來,“阿白,怎麼了?”我也想知道怎麼了……媽的莫名其妙的就被轟出來了。
她剛剛說什麼來著?大凶,下下簽,然後就尖叫著說要送客。我知道我最近很倒黴啊,但是用得著這樣嗎?我覺得我弱小的心靈受到了十萬點傷害。
“先回去吧,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我歎了一口氣,然後跟琅東兩個人先走了。這次回去一樣乘坐地鐵,倒是沒什麼事情。下了地鐵我又看到了今天早上看見的一個在地鐵口上彈吉他的小男孩。
大概是大學生模樣,因為我今早過來的時候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我的心情很煩悶,看見了也沒給錢。我站著聽了一會覺得挺好聽的,就丟了十塊錢進他裝吉他的袋子裏麵。
“大叔,你等等。”男孩突然叫我,我有些後悔了,要是知道他叫我大叔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給錢他的。我轉過頭來,“做什麼?”
“你掉了東西了。”男孩子伸手到吉他袋子裏麵摸了一番,然後把東西遞過去給我。我疑惑的看著手心裏麵躺著的東西,一個賭錢用的籌碼,摸上去冰涼涼的,上麵有一個一百的字樣。
“阿白?”琅東突然推了我一下,我一愣,回過神來,麵前的彈琴的男孩子已經不在了。但是籌碼還在我的手心裏麵。
“琅東,你剛剛看到了有個人在彈琴嗎?那個小男孩去哪裏了?”我問琅東,琅東搖搖頭,“我沒有看到有人。”
我心中一驚,睜大眼睛看著琅東。
琅東皺著眉頭:“剛剛下了地鐵,你突然就站在這,然後直勾勾的看著那麵牆壁,發呆。我怎麼叫你你都沒醒,阿白你是怎麼了?”
“我也想知道我是怎麼了……”如果沒有人,那麼這個籌碼是什麼意思?不能平白無故的就出現的吧?我突然感覺脊背一寒,“趕緊回去。”
趕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