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舔嘴唇,手心裏麵現在都是汗水,我深吸一口氣,趁著那秒針沒有落下來的時候,徒手從鍾樓上攀爬下來,我在鍾樓上吊著的時候回,上麵突然砸下來一個東西,我沒有辦法避免,就被撞到了肩膀,疼的我左手一鬆,隻剩下一隻手吊著了。
我左邊肩膀上被砸出了血來,也不知道他們丟下來的是個什麼。我仿佛還能聽見他們的尖銳笑聲。。但是我不能在這裏倒下。我還要找到三文三,找到其他的寶器!
我非禮的伸手要抓住某個著力點,然而我剛剛太緊張了,手心都是汗水,這會手滑,竟然沒辦法承受自己的體重,兩隻手都抓不穩就這樣墜了下去!
娘的,這會是要死了!
我在心裏吐槽道,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在我那急速的往下墜的時候,突然下落的身體猛然停住,我隻覺得我的手腕一疼,然後整個人都給拽了上去,摔到了一個高溫的物體身上去,“別怕別怕,阿白我回來了。”
我操!
“媽的你再遲一點我估計要摔成肉餅了。”我說話和都是顫抖的,剛剛那一瞬間我連百姓公都忘記抽出來了,整個人都事懵逼的。現在安全著陸,心髒也跳個不停,就跟要跳出我的胸口似得。
“大叔,你要感謝我喔,是我把他帶回來的。”小蘿莉嘴裏嚼著泡泡糖,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棒球棍。
“我在那邊轉了很久,知道不要太對,所有就想回來跟你彙合,但是沒有見到你,我很著急。”琅東一張俊臉上十分的擔憂,但是唇角是笑著的:“要是你死了屍體不是我吃我會很困擾的。”
嗬嗬噠。
我菜刀眼撇過去,身心已經疲憊了,隻想趕緊的找個地方能坐一下。滕佐奈奈子說:“咱們下去先,這裏不是閑聊的好地方。”我想著也是,上麵那層基本上都是小鬼,我就是手軟腳軟也跟著滕佐奈奈子一塊下了樓。
“卡啦——”琅東走在我的身後,突然響了一聲,我趕忙回頭看,發現他在揉自己的胳膊,我心說從那麼高的地方下墜,他拽著我的手肯定出問題了,“你手沒事吧?”我問琅東,琅東笑著搖頭,“沒事,好著呢。”
這家夥也是很倔強的,我說不動他也就算了。
“你確定沒事就成。”我說完就轉頭跟著藤本奈奈子走。我們到了一間狹窄的小房間去,這房子好像是堆放雜物的。四周布滿了灰塵,一些斷了手腳的桌子椅子在其中。我找了一張看起來勉強能坐的凳子拍了拍,輕輕的坐了下去。
坐上去的時候我才舒了一口氣,覺得舒服多了。
“大叔,沒想到你一大年紀還那麼勇敢,從那麼高的地方下來你不怕嗎?”小蘿莉也不知道從哪裏找到的泡泡糖,一直吹個沒完。
“別大叔大叔的叫,我今年還很年輕的。”我找了一塊窗簾布擦了擦手,本來那窗簾布就都是灰塵,現在非但沒有擦幹淨還更髒了。
我有點嫌棄剛剛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了,心塞。
“好的大叔,你剛剛在上麵看到了什麼了嗎?”小蘿莉問我,我點點頭,找了一根廢棄不用的應該是講課用的棍子的,挪開了一塊地,擦了擦那些灰塵,畫出一個圓形來。
“你們看,這個就是那麵湖,這個湖是重心,邊上的環境是這樣的。”我繼續畫,用圓弧線一段段的代表教學樓。
“看起來有點像是韓國的國旗。”小蘿莉點點頭說道。經他這樣一說我也覺得有點像,不過人家韓國的國旗好像隻有兩層,這裏有四層。
“你們看著,這是正中心,一般的陣法上都有一個陣眼,隻要把陣眼給弄壞了,這個鬼蜮就會不攻自破。這種聚陰納汙的陣法,陣眼的陰氣是最多的,隻是現在變成鬼蜮了哪裏的陰氣都一樣。”
這也是我沒辦法第一時間就辨別出來哪裏是陣眼的緣故。
“那我們還是要回到這湖邊嗎?”滕佐奈奈子問,一張嫩臉上滿是詢問。“小姐姐,你好歹也是陰陽師啊,動動腦子也思考一下,回到這湖邊有什麼用?我們知道這陣眼嗎?”
滕佐奈奈子鼓著腮幫子,“我隻能觸碰到鬼怪,又看不見。”她嘟囔了一句。我心裏有些震驚,“你們不是左眼能見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