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凜傑頭低的很,然後小心的問了一句:“白哥,你那麼就連擼管都不能擼,是不是要憋爆了啊?”
我:……
少年啊,你的關注點不對好嗎?
“你他媽給我滾出去!”娘了,我的心髒喲,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的吐槽了,我估計現在的自己肯定也是青筋暴露的了。好心塞感覺不會再愛了。
薛凜傑沒有出去,而是笑嘻嘻的撐著腦袋繼續翻看我那本綠皮的本子,“白哥你小學前麵一桌的女孩子叫小雪啊,你是不是暗戀人家啊,怎麼寫了那麼多讚美的話?”
我皺著眉頭,根本就不記得有這樣的一個人,探頭過去看到上邊寫著的:啊,小雪,你像是東海的碧波……
我操,這話看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後邊竟然還畫了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其醜無比的小人,歪歪扭扭的還寫了小雪兩個字。
“你審美還真不行。”薛凜傑笑了一聲。
我怒火衝天,“你審美了不起你行你上啊!”薛凜傑大約是已經摸清楚了我很容易憤怒,都不當做一回事,繼續翻看。
這本本子挺厚的,有一些地方記著筆記,有一些地方寫著一些心情,感覺很像是日記本來著。
遇見一些挺肉麻的薛凜傑就開口念,奇怪的是他說的我一點都沒有印象。就好像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
但是不小心翻看到一些關於符紙的東西,我自己又記得很清楚。
一個人的記憶是不是隻會記得以前印象很深刻的事情?
有人會從記事開始就記得以前的事情的嗎?一分一秒都不會漏掉的那一種……應該不會有的吧?
“薛凜傑。”我叫住了他。他有些疑惑的看過來,“怎麼了白哥?你想打我嗎?我告訴你現在這幅樣子是沒辦法打得過我的。”
這家夥就那麼想被人揍嗎?
我菜刀眼刮了過去,“別瞎幾把亂想,我是想問你,你會記得以前所有的事情嗎?”
薛凜傑明顯一愣,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一刹那他的臉色好像有些不自在。
“這樣的事情誰會記得,除非是每天都會記日記吧?有時候你看日記可能都沒辦法想到以前的事情的。再說了白哥,你難不成會記得自己一個月擼了多少次?”
“沒擼。”我蔑視。
“我忘記了你不能擼管了,對不起了啊。”小子欠揍的吃吃笑,然後在我要伸手揍他的時候他機智的就躲過去了。
接著他又高聲朗讀了我根本就不記得了但是我寫過給小雪的情書。我是記不住事情了,但是我卻很清楚的記得這情書分明就是抄襲我愛你祖國的那詩歌的。
就是把祖國給改成了小雪。
小時候的自己簡直是沒有創意透頂了。
又鬧騰了一陣之後,琅東洗了澡出來了,接著雙生也在黑衣人的監視下帶著換洗衣服回來,還帶了一些零嘴。
最好的是也帶了一副撲克牌。
因為剛剛的事情所以我現在根本就睡不著,於是我們幾個人就開始打牌,兩個兩個組隊,我和雙生,琅東和薛凜傑。我們的賭資就是雙生買回來的那些零嘴。
吃了一晚上的零嘴打了一晚上的牌,我的心髒還不給力總是要我罵街,然後喉嚨都給喊草泥馬喊沙啞了。
後來這小孩子的身體實在是受不了了,於是就睡過去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我起來的時候外麵還在下雨。雨水嘩啦啦的,所幸我這邊雖然是老宅子,但是卻是很結實的那一種。
翻了一個身準備繼續睡的時候,發現一個直勾勾的倒過來看著我的“人”,我吃了一嚇,立刻罵了一句“擦你媽!”
當我冷靜下來的時候才驚覺,這是林世才的殘魂。
“琅東!你他媽又做了什麼!”我咆哮了一聲,把睡的正香的琅東給踹了起來,琅東睜開眼睛,還有些迷糊,,抿嘴笑著:“早啊。”
似曾相識的情景呢。
但是我今天還是很暴躁。
我接連踩了幾腳,琅東才終於忍受不住了拉住我的腳踝,“是你弟弟叫我放出來的。”
“薛凜傑!”我抽回了腳,又扯開嗓子喊。薛凜傑從外麵探了一個腦袋進來,咧嘴笑著,露出一口白牙:“早啊白哥,我就是想看看林世才能不能自己和自己彙合。”
“你怎麼不自己和自己彙合一個給我看看的蠢貨!”我大叫一聲然後丟出去一個枕頭。啊,生活如此美好,我卻這樣暴躁,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