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幾天就過的提心吊膽的精神衰竭,然後還沒有吃的,那麼多天就吃了一頓老鼠肉,我身體都受不了,更不用說別的了。
再來這兩張符咒幾乎用光了我身體上的生氣——每次操控符咒都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沒有生氣作為媒介催動符紙產生反應,這位符紙就是普通得到符紙……
我身上的力氣基本上花光了,體力不支就直接摔到了地上去——還好我地下是小鐵頭幫我墊著。
我眼睛半睜著,看著那再業火中燒的尖叫出聲的大衛,本來還想掄起刀來給他一刀子讓他死掉的,可是現在就連睜開眼眼睛都覺得是十分艱難的事情,更別提讓我去收拾那小子了。
希望這業火符能讓他死,如果他不死我估計我自己就要登上極樂世界了……
我眼皮實在是太沉重了,一閉上就再也睜不開。
琅東冷冷的看著黑漆漆的四周,還有那被火燒紅了尖叫的大衛,麵無表情的撿起了地麵上的刀,小小的身體朝著大衛的方向過去,一刀子就紮進了大衛的胸口處,然後刀子用了一個巧勁兒,竟然將心髒活生生的就挑了出來!
大衛睜大了眼睛,張著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琅東,好像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被這樣一個小鬼給殺掉了一樣。
他倒地之後身體迅速的被業火符燒成了灰燼。
琅東很小的手握著大衛的那顆竟然還在跳動的心髒,從刀子裏麵拔出來,然後“哐當”一聲丟掉了刀子,兩隻手抓著那心髒你捏了捏,一把掰開了,給自己的嘴裏送了一塊。
他的臉本來就是那種很白的很透的,血色沾染了他的臉頰,抹出一種十分詭異的光芒來。
吃完之後他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魑魅魍魎這東西,果然也隻有心髒好吃點。”他操著古怪的腔調自言自語,說話的時候仿佛喉嚨裏麵有一灘水,吞不下去吐不出來的,光是讓人聽著就十分不舒服。
他邁著小短腿走到了薛少白邊上去u,手裏海留著剩下的一半心髒,“這可是好東西在,我真不明白那時候給你吃你為什麼要吐。”琅東笑得十分病態,他伸手掰開薛少白的嘴巴就往裏麵塞。
大衛的心髒入口即化似得,就直接跟水一樣鑽進了他的咽喉裏麵。
琅東這小子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接著又轉過去伸手撩開了薛少白的衣服,冷冷的看著他後背的那惡鬼圖,舔了舔嘴唇:“這東西看著也很好吃,但是不好消化。”
昏迷不醒的薛少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隻知道一個勁的沉浸在疲憊的夢鄉裏麵……
時間:上午九點整。
地點:山洞內。
人物:我,,琅東,小鐵頭還有兩具屍體。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醒過來就感覺經曆充沛,就好像是吃飽喝足了的感覺,我想著要是現在讓我跑一個馬拉鬆我都是絕對能做到的。
那不成是我剛剛做夢吃大餐的時候就真的吃進去了?不對啊……味道還沒品嚐出來應該不會才對。
“唔……”一聲痛苦的呻吟響起,我這才意識道自己還壓著腎虛的小鐵頭,這家夥暈倒了之後就沒醒過。我因為生氣不夠了也跟著昏過去正好砸在了他的身上……
我趕忙起來還十分體貼的把他身上的衣服給拉了一下,然後滿懷希望的看著他。
不過他睜開眼睛也看不見,這洞裏麵伸手不見五指的,連人都看不清楚,怎麼可能知道看著他的人是誰嘛。
“我操……疼死我了。”小鐵頭哼唧了一聲,簡單的翻了一個身,絲毫沒有察覺到有個人在看著他。
“你小子醒了?”我伸手推了他一把,他驚了一下,呆愣愣的看著我的方向,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東西似得,立刻問:“怎麼樣了那些東西解決了嗎?”
這個時候才問會不會有點遲?
“如果不解決了你現在估計上西天了。”我攤了攤手,然後又想到這廝根本就在我酷炫狂霸拽的解決了兩隻怪物的時候已經昏倒過去了——好吧有一隻是他們自相殘殺的,總之就是看不到我的功勞了。
“我的媽啊,你真是太可靠了!”小鐵頭激動並且崇拜的看著我,我咳嗽了一聲,抬了抬下吧:“那是當然,我不可靠還有誰可靠?”
然後這廝又巴拉巴拉的跟我說了一大串的恭維話,這馬屁打的我自己都能一聽就戳穿,但是也不知道為啥那麼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