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瞧,好家夥,還真是不少東西。茶葉,煙,酒,還有不少熏香什麼的。我意向挺愛熏香的,平時在整理檔案資料的時候就會點上一根熏香,偏愛水沉香的氣味,十分寧靜怡人。
我拿起那熏香看了一眼,比較劣質的,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現在要找到這東西也有點難,我想著跟許老爺子打聲招呼,收起來。拿起來熏香發現地下壓著個盒子,扁平的盒子通體朱紅,漆著金色的圖案,是那種滑蓋樣式的,上邊雕著細細的小朵牡丹,十分惹眼好看。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問了一句:“許老爺子,你瞧瞧這是個什麼玩意?”
許老爺子正翻起桌角倒騰桌角下邊壓著的小布包,這村長家還真是有點意思,什麼東西都藏著掖著,;怕是人家送禮送的多了,擔心給人瞧見去,所以才這樣的吧。
許老爺子得空應了我一聲,回頭匆匆掃了我這邊一眼,似乎是看見了我問他的東西,“我也不知道,就是從抽屜裏麵拿出來的,你自己看看。”
我聳聳肩,伸手拿起了這精致的盒子。約莫巴掌大,長的話倒是挺長的,上邊一副牡丹圖,雕得特別好看,我伸手想要推開那盒子,不知道怎麼的,手指特別滑,就是推不開,廢了好些功夫,都沒弄開它。
真是邪了門了,我又使勁推,這會是開了,卻被邊給刺穿了手指,所幸隻是冒了一點兒小血珠,我趕忙把血珠抹去,犯發現這盒子裏麵裝著一疊黑色的紙。
什麼玩意,裝著那麼嚴嚴實實的,我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呢,結果就是一堆紙?還是黑色的……
剛剛在打開盒子的一瞬間我還幻想著有沒有金子或者銀子啥的。真是一點驚喜都沒有,還用個那麼高檔的盒子裝著。
黑紙是沒得什麼用了,盒子倒是挺好看的,就是我一個大老爺們,帶著個盒子也沒什麼用輪裝東西又不夠人錫飯盒裝得多,頂多是個裝飾品。
我覺得沒什麼意思,蓋了回來丟桌子上。盒子剛一接觸到桌麵上的時候,發出了一聲輕巧的“卡拉”聲,我正好聽見了。難不成裏麵不止是紙張?
這樣一想,我又把盒子拿起來,推開,索性把裏麵的黑色的紙拿開,剛伸手撚起一小疊,就看到了一支筆在裏麵。難怪我剛剛沒見到呢,這筆通體透明,是個毛筆造型的,十分別致,後邊係了個黑色的纓結,十分細長,跟盒子一樣,我拿起來握住,隻覺得一陣冰涼,十分舒服。
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反正廚房裏的兔肉一時半會沒能做熟,我也閑著無聊,撚起一張黑紙放在盒子上邊,還別說,這黑色的紙本來就裁好了,跟我用的符紙一樣,也是那麼大那麼長。
不過嘛,每個黃符紙都是特殊加工過的,我現在沒有材料也做不出來。寫符一定要黃符紙才行,別的什麼紙還真寫不了。
拿了筆那麼紙我下意識就像寫個什麼符咒出來,這是職業病了。暗笑了一聲,用那支透明的筆沾了沾邊上許老爺子剛剛喝了的水,還剩一些我就用了。
沾了沾,提筆就要畫,結果那水珠順著我的筆尖落下來,直接滴在了黑紙上邊,然後又從黑紙上滾下來,圓溜溜的落到了地上。
好吧,想練練手都不行了,這紙張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麵滑的很,感覺跟塑料紙似得。
我把那筆和紙丟進了盒子裏,就不管了,又一頭紮別的地方去看那些個東西。
看了一陣沒什麼意思,我幹脆起來和許老爺子翻箱倒櫃,他是個老強盜,我是個小強盜。
找了一些有點用的之後就罷手了,趁著還沒吃飯,我和許老爺子又上樓去,搜刮了一同,再把房間收拾好了,今晚好睡個覺。這段時間顛沛流離的,一直都沒有睡過正經的床鋪。剛剛我進了二樓的房間裏,好家夥一張席夢思,瞧著別提多軟乎了,我最喜歡的就是軟床,要不是上邊還有灰,我都要坐上去滾兩圈了。
把二樓的兩件房間收拾出來下樓之後,趙宇峰已經把菜端出來了。
“娘了個嬉皮的,二白你們都幹了什麼呢,翻箱倒櫃出一堆東西來,瞧瞧這裏亂七八糟的,還要不要吃飯了?”破小孩說話一連串的,還伸了腿不客氣的踹邊上,踹得我放沙發上的東西都摔倒地上去,所幸都是一些輕便的,要是有酒之類的都要摔了。我狠狠的瞪了一眼破小孩,回頭看了一眼,剛剛我玩著的那個牡丹盒子滾到了一邊去,那支別致的筆也摔出來了,還有幾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