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放心吧,東西我們還給他們。”大家回答說。
還有人附和說,“那可不是,我們有手有腳,如果沒有那幾隻怪鳥威脅著,日子總是能紅火起來的。”
見他們這樣保證,我便點頭同意,估摸著現在那些人應該逃到岸邊的船上了,我先生飛身過去,便看到大家七手八腳的上了船,正遲疑著等我們還是自己逃命。
老曹還是十分有良心的,始終沒有開船在等著我,而其他顧著逃命的人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他們才不管別人救不救他們,現在是逃命要緊,見老曹遲遲不開船,生怕海盜追過來,險些急得和老曹打起來。
我倒也不計較這些,人性自私本是如此,像老曹這樣有良心的老實人正真又能夠有多少人,世態炎涼我早就看了不止一次,又有什麼好意外的。
沒再想其他的,我比起眼睛心裏回想心法口訣,快速的施了一個咒語,讓岸邊所有人進入了沉睡,乘著這個時候,山寨人拿著忘憂草湯過來,挨個給他們喂下去。
他們當真很守信,我先讓朱智找回大貴和小六指,在大貴一臉的哀怨裏,待全部喂藥以後就拍幾個壯漢開著我們的船,把我們送到另一端陸地岸邊,一到了地方他們便乘著自己的小船拜別我們回去了。
這一切來去匆匆,昨夜裏發生的種種現在想來跌宕起伏,更像一場剛剛做完的夢。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醒來了,果然不記得前夜裏發生的事情,包括狡猾自私的賴四,不過我還是給了他一個“小小的教訓,”那就是讓他當真變成了一個說不出話的啞巴,這樣一來他以後就是再勾結外人害人,人家也得懂的他想表達什麼。
到了岸邊我們先讓老曹送其他人到達目的地,最後一個才輪到我自個,反正我也不大著急,而著朱智主仆二人似乎沒有什麼目標,到了哪兒下船都是走走逛逛,但開船了總又回來,大有一副跟定我的架勢。
我倒是無所謂,每天就照顧照顧小六指,並不和他說太多話,不過饒是如此也能把朱智氣得跳腳。
今天是小六指來這恰恰蠻十天,小東西還是有點瘦弱,但是也比來時的皮包骨好上太多,看著小家夥我便開始思考意見事情。
“你又在幹什麼?”看著我盯著小六指,沒回答他的話,朱智冷冷地哼了一聲,似乎是不滿自己被忽視了晾在一旁。
最近朱智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經常一臉大便相,要不是知道他的的確確是個男的,我都快要以為他來經期了。
不知眼花還是怎麼回事,水玥兒突然覺得,此時的朱智好像換了一個人一般,周身突然多了一種生人勿進的冷意,這是我無所謂,倒是常常嚇到其他和他不大熟悉的人。
就說現在,要是旁人,早就嚇得說不出話。
但我是誰?是單挑過老道邪道師徒二人的蔣大膽,又怎麼會怕眼前的朱智。
冷冷的掃了朱智一眼,拍了拍懷裏小六指的背,溫柔地安撫著,又盯著朱智恨聲說:“你想怎麼樣?以為我會怕你?”
朱智側著臉,聲音非常的輕,卻出奇的冷,但又異常清晰的傳進他人耳裏,“你這次要去的地方。”
“什麼?”我一臉警惕的看著朱智,一手摟著小六指一手搭在劍柄上冷冷笑道:“想要它?做夢?你打得過我麼?”
“你!”朱智被我後麵一句氣得臉色發白,雖然知道我說的是事實,但也禁不住我如此直白的嘲弄,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片,臊得厲害,隻得轉身出去。
我漫不經心的聽著他的動靜,看樣子是上了岸相外頭走了,還沒帶上仆人大貴,我好笑的搖搖頭,到底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禁不住我一點點“小刺激”。
看著外麵的天,似乎有些陰晴不定,隱隱約約透著一股山雨欲來的氣息,我心裏總覺得不太踏實,卻說不出什麼感覺,罷了,靜觀其變吧!
這一頭,有個人茫然的四處在山間亂走著,不知低頭想著什麼,朱智就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去神秘之地曆練,所謂的神秘之地,裏麵通常有很多異獸鎮守,一年大勢力經常會派一些年輕有為的弟子去這些神秘之地曆練,通過與異獸 進行生死廝殺提高實力和對戰經驗,若是那樣一來,自己肯定有很大的修為提升,哪裏會被人這樣諷刺,朱智如是想到。
想到這裏他就覺得一肚子氣,明明自己出生名門,自幼還得大師和父親這些高手的親自教導,現在卻比不上一個半路出家的混蛋,偏偏這個混蛋還和自己一樣大,這讓他自幼受人最捧誇讚的心,挫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