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穿了他的意圖,於是衝著如玉喊:“守好方位,別讓他逃了。”
如玉立刻應了一聲,便緊緊盯著黑衣人不放。
黑衣人身形頓了一頓,看看我,再看看如玉,便虛張聲勢的一晃,到了如玉麵前,對著如玉就是一掌。
我暗暗歎道,好一個聰明人,知道自己修為較高,定比較難纏,所以講打鬥直徑專門針對這如玉而去。
那黑衣人隻是獨獨纏著如玉開打,對我試探的一劍挑來,也不避閃,寧可受傷生生挨住。
如玉又哪裏是黑衣人的對手,不出幾招便敗下陣來,被黑衣人一腳踹出幾米,我雖然在一旁攻擊那黑衣人,但那黑衣人雖然不躲避,但也隻是挑著不重要的部位挨住自己的攻擊不還手。
隻見那黑衣人將如玉踹出幾米遠之後,還不肯罷休,對著跌在地上的如玉又是一腳,我怕如玉出事,頃刻之間便飛身上前,用劍刺過那黑衣人正抬起的腿。
誰知道這黑衣人卻隻是虛晃了一腳,趁著如玉受傷,我不備之際,轉身就向如玉先前把守的方位逃去。
我沒有一時間追上去,而是扶起地上的如玉,見她沒有受到重傷,隻是擦破了一點皮,於是收起無眼鏢,一手拿起月影劍,一隻手攙扶著如玉,向黑衣人逃離的方向追去。
一路上,兩人沒再看到哪黑衣人的身影,大概是對方速度太快的緣故,如玉雖然受了一點輕傷,但還保持著冷靜,憑借著一身優秀的最終本領,對比足跡和血跡,一路上也追蹤出了黑衣人逃去的方向。
二人跟著這足跡和一路滴著的未幹的血跡,到了深水鎮內的一條街上,而足跡和血跡也是到了這裏,就沒有了,如玉和我二人抬頭一看,麵前有一座熟悉的地方,而這府邸前有一個雕龍畫鳳的大牌匾,什麼刻著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長老廟。
食影道人的足跡和血跡到了長老廟牌匾的圍牆上,就消失了,無論是牆內還是牆外都沒有再發下他的痕跡。
莫不是,食影道人就藏身於長老廟之中?
這讓我和如玉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他真的藏身在長老廟之中,那麼之前六大勢力派來的那麼多位厲害的使者,就沒有一位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嗎?難道此人真有如此厲害的偽裝能力嗎?
但如果食影道人真的藏身在縣衙之中,這也就很方便有機會抹去自己作案的痕跡,也能知道六大勢力派人來追捕的時間,便於自己隱藏和逃脫追捕。
如玉向一旁的房門詢問,說:“你們這可有出現過什麼可疑之人?”
房門自然是點頭哈腰的說沒有。
如玉又問,“那長老廟內的人可有更換過?”
那房門答,近幾年沒有。
我在一旁,看見如玉問的淨是沒用的廢話,白了她一眼,食影道人來了深水鎮那麼多年,要是在這裏,肯定是不止呆了幾年,要問新進來的人就更加不可能是他——誰會聘用一個老頭子做房門,再用手帕抹去嘴邊的油漬,問道:“ 那你們這裏,上來年級的老人共有幾個,在這裏呆了許多年以上的。 ”
那房門回答:“這裏呆了許多年,一般二十年以上的不多,這些老人公隻有五個。”
“這五個是誰?請小哥給我們簡單介紹一下他們的背景。”
那房門見我這樣問,雖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還是想了一下,說:“五個老人,分別是六嬸,七叔,老劉兒,和方家兩個叔叔。六嬸是專管廚房用食的,平日裏廚房的花銷由她負責。諾,你們的這桌飯菜也是她整治出來的,七叔是退役的;老人,無兒無女,多年前中年喪妻,大夥瞧他一個人孤單,便讓他搬來這裏,平日就住在這兒和六嬸搭夥過日子,主理一些瑣事。老劉兒這是我們這裏的看門兒的,也住在長老廟裏,平日裏也幫著搬卸一些東西,也是來了許多年的。而方家兩個叔叔則一個是退役的仆人,一個是退居幕後的師爺,他們都在外頭有自己的兒女,很少回來住,一回來也是幫著我們處理一些棘手的事務,不過這兩年他們新添了幾個孫兒,也甚少回來。 ”
我聽完,有接著問:”那這裏有人是隻有九個指頭的?“
那房門聽了,努力回想,過來一會,才肯定的答道:“有的。”
“是誰?”如玉在一旁出聲問道。
“老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