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小子什麼時候開始養屍了?”
這句話也把那個老道給問住了,老道一臉疑惑的表情,“師父我哪能幹那種缺德事兒啊,養屍太損陰德了,我可幹不來那種生而沒屁眼兒的事情。”
說著嗬嗬嗬的傻笑起來。
怪老頭背著手,醉眼乜斜的看著我,“這就怪了,怎麼眼前的這位很像是一具活死人那。”
我看著怪老頭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我的身體,這不是明明再說我嗎,我怎麼一轉眼又變成活死人了。
就在我想抗議的時候,忽然聽到裏屋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跳躍的聲音。
而且那種跳躍的聲音就像是一個人雙腿被捆的結結實實的,不得已才跳躍式的前進那種。
我好奇地向裏麵看了幾眼,可是裏麵的光線實在是太暗了,所以什麼也沒有看到,隻能是猜測著裏麵發生了什麼。
怪老頭十分不滿我的這個動作,居然膽敢窺探他的隱私,“這個屍鬼在幹什麼?還具有思維活動,你小子也是不簡單啊,我都沒有傳授給你,居然被你偷學到家了,有前途,嘿嘿嘿……”
那個怪老頭笑的也真的夠陰險的,自己的徒弟都不教,你說要這樣的師父有什麼用,怪不得那個老道並沒有什麼真本事,除了騙吃混喝還算有些心得體會之外,估計也是被這個師傅逼出來的。
看來言傳身教還真的是很重要的,我剛想給自己辯解一番,我不是什麼屍鬼,也不是養屍的屍體,而是一個正常的人。
卻不料老道提前的替我澄清了這一切:“師父我明白了,你說的是他啊。”
老道再給他的師父說話的同時,扭過頭背著那個怪老頭拚命地給我擠眉弄眼的,我也沒有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我塞在鼻孔裏麵的藥棉太多了,被我呼吸的阻力推了出來,摟在了鼻孔的外麵一團藥棉,好像是和死人之後,用棉花塞住了鼻子還有耳朵,嘴巴的很相像。
不過我當時因為心裏裝這事兒,所以並沒有想到這一點,不過怪老頭顯然是早就猜到了,憑他的本事也不會看不出來。
“行了,不要演戲了,說吧今天找師父來,又遇到什麼難事了,你這個臭小子,在外麵吃香的喝辣的,什麼時候想起過你的師父,每次來都是帶著一屁股解決不了的難事。”
怪老頭一麵說著,就一麵躺到了櫃台後麵的躺椅上,享受的閉上了眼睛,搖晃著那個躺椅。
“是這樣的師父,我今天接了一個大買賣,可以轉好多好多的前,你都想不到的多。”
老道還沒有說完,那個怪老頭就迫不及待的插嘴問道:“比我轉的還多嗎?”
老道一聽他的師父再問他這個問題,嚇得不敢再多說什麼了,我不知道他們師徒之間是什麼關係啊,心裏急著想知道那些問題呢,就插嘴說道:“比你在這裏一輩子轉的都多。”
誰知這句話可捅了馬蜂窩了,那個怪老頭聞聽此言,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氣的嘴都說不出話來了:“什麼?好你個臭小子,在外麵出息了,就忘了你這個吃苦受累的師父了,是誰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著打的,啊?”
看著數落起來老黃曆的怪老頭,老道也沒有什麼脾氣,隻好懇求的說道:“這不是還沒有賺到錢嗎,被卡住了,要是您老人家在場的話,我想一定會收到錢來的。”
怪老頭這個時候似乎聽出來了,眼睛也睜開了,裏麵的光明也是綻放出來了溢彩,“這麼說你是給師父介紹生意來了?”
老道聞聽不住的點頭:“可不是嗎,徒弟我解決不了,這個兄弟就是金主,您要是給他解決了那金錢可是大大地,絕對的不會虧待師父您的。”
鬧了半天徒弟是孝敬師父來了,高興地那個怪老頭嘴都合不住了,“你小子,還是有孝心的嗎,師父沒有看錯你,來來來情客人做吧。”
好嗎什麼師父什麼徒弟,這個臉變得比翻書還快,一聽說有錢賺,就改成了狗臉的親家了。
我也是趁機湊過來說道:“是啊,大師傅您要是給我們解決了眼前的困境,錢不是問題,你隻要敢要,我們就敢給,用稱稱都沒有問題。隻怕……”
我故意的拖長了音色,就是想引起那個怪老頭的注意,別以為我們都是求他來了,而是給他送錢來了,幹不幹可是他自己的事情。